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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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因為慶祝婚禮而舉行的晚宴,在熱鬧滾滾的祝福聲中持續着,賓客們拿着酒杯來到希爾斯與亞迪的面前祝福,一方面是為了恭賀,但大部分的人都是為了想近距離看這位美得過火的新王妃。
每一位前來敬酒的賓客,都能聽到新王妃亞迪以嬌媚嗓音所説的簡短答謝,以及得到她絕美的笑靨,隨着一杯杯的美酒入腹,亞迪玫瑰般的雙頰因為酒意變得更加酡紅,綠的眼眸也因為酒意,從原來的澄澈轉變成了碧綠潭水般的慵懶波光。
“謝謝。”亞迪笑靨如花,再次仰頭飲下另一杯酒。
由於宴會上的表演實在無趣,再加上她身旁的希爾斯,似乎擺出了若非萬不得已否則絕對不會和她説話的冰冷態度,所以亞迪也很乾脆地自得其樂,對着每一位前來祝賀的賓客有説有笑,手中的美酒一杯接過一杯,打算獨自度過這個美麗的夜晚。
“喝完這一杯,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王妃?”站在亞迪面前、開口説話的人是一名俊秀的男子。希爾斯認出他是國內的一位貴族,是一名以風聞名的子,今晚已經是第三次拿着酒杯來敬酒了。
“她不能再喝了,這一杯就由我來吧!”始終坐在她身邊的希爾斯終於忍不住,伸手拿走了亞迪手中的酒杯,仰頭一口飲盡,跟着以警告的眼神看着前來敬酒的男子。
“看在你今晚不停獻上祝福的分上,改天我該多派些重要任務給你這位盡忠職守的部下才對。”
“啊?屬下沒有其他的意思。”對方立即慘白着一張臉,連話也不敢多應一句地匆忙退開。
“你這個人真是無趣,難道我連喝酒、跳支舞的權利都沒有嗎?”亞迪斜覷他一眼,過多的甜酒讓她的頭髮暈,但是她仍然努力對着希爾斯大皺眉頭。
“只怕你連站起來都有困難,更不用説是跳舞了。”希爾斯淡掃她一眼,點出她喝醉了這項事實。
“誰説我喝醉了?需要我現場表演蒙着眼睛穿你頭上的蘋果這項絕技嗎?你要不要?”亞迪非常不服氣,在説話的同時猛然站了起來。
話還沒説完,她就“咚”的一聲、往希爾斯早已伸出手等待的雙臂間倒去,雖然説他早已做了防備,但亞迪的鼻子仍然撞倒了他的膛,更發出了非常不淑女的咒罵聲。
“我絕對相信你箭的技術就像跳舞一樣好。”希爾斯忍不住笑出聲,覺得她醉醺醺的模樣甚是有趣,沒有方才的伶牙俐齒,倒像是一隻傭懶的小貓。
“你把我的鼻子都撞痛了!”亞迪從他前抬眼,一邊着鼻子一邊抱怨,甚至伸出手指不客氣地戳他的膛,繼續堅持道:“這是我的婚宴沒錯吧!你不能阻止我跳舞。”
“你可以跳舞,但只能和我一個人。”希爾斯霸道結語,將她扯進懷中,轉頭示意奏樂的人更換曲子,雙手扣在她的上、攬着亞迪開始翩翩起舞。
“既然這是王妃的請求,那麼我就不能讓你失望。”就算亞迪想拒絕,她也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囤積在體內的酒此刻發揮出驚人的效力,讓她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喔!她腦葡定希爾斯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已經有了醉意,卻故意選了這一首要不斷轉圈子的舞曲,光是被動地隨着他舞動,自己的頭就比剛才更暈眩了。為了不讓自己跌倒或是做出更丟臉的事情,她只能以雙手緊緊攬住希爾斯的肩頭,任由他帶着自己不停地轉圈、舞動着。
“別再轉了…我頭暈,讓我靠一下。”亞迪扯扯他的衣服,吐氣如蘭地在他前請求着。
希爾斯很自然地放慢了舞步,但依然摟着她,隨着旋律輕輕地擺動着身子,他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放鬆了臉上緊繃的表情,就像是在摟着親密的愛人般,以温柔的動作輕輕攬着她。
因為酒意、也因為頭暈減去了原有的防禦和敵意,不一會兒,亞迪已將臉埋在希爾斯的前休息,屬於他的男乾氣息充滿了她的鼻間,帶給她温暖又安全的覺,她嚶嚀一聲,像是小貓一樣又往他身上靠了過去,想尋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她不經意的舉動卻讓希爾斯整個人像是置身在火爐之中,他能覺到她微熱的呼輕輕吐在自己的前,以一種緩慢卻致命的撥方式挑逗着他,她鮮花般微啓的就靠在他的前,雖然隔着衣服,但是當她不經意摩挲過自己前的時候,他身上的肌就會不由主地變為僵硬。這太荒謬了,她此刻所有的舉動都是漫不經心的,但卻輕易喚起了他如火般烈的渴求!
“亞迪?”希爾斯低聲輕喚着,覺到前傳來平穩的呼聲,猜想她或許睡着了。
她沒有回應,希爾斯於是將她攔抱起,對在場的賓客頷首致意,跟着就抱着亞迪往門口離開了。
始終注視着他們的狄恩,出了滿足的笑容。將他視若女兒的亞迪給希爾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他可以放心了。
“她真的住他了!”位於宴會另一端的傑瑞輕笑出聲,他和米諾克也躲在這裏偷看了這對新人一整晚。
“是啊!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的。”米諾克也笑了,不懷好意地預測道。
“你也看過他們爭執時那種模樣,我想,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敬這場美妙的婚姻!”兩人相視一笑,互相干掉了手中的美酒。這兩個人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烈的火花呢!?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這場戲了!
希爾斯將沈睡的亞迪一路抱回自己的寢宮,他將她放置在僕役們細心鋪好的軟牀上,亞迪在接觸到舒適的牀被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但是她連睜開眼睛的意願都沒有,只是翻了一個身再次沈沈睡去。
希爾斯坐到牀邊,趁着她睡時凝望着她姣好的面容,紅髮散在被單上就像綢緞一般耀眼,柔軟的身軀隨着她規律的呼上下起伏着,就像是要誘惑他靠近觸碰似的…“嗯。”她在睡夢中發出無意識的呢喃,讓希爾斯原本輕撫她秀髮的手一頓,同時也因為自我嫌惡皺起了兩道濃眉。
他究竟在幹什麼!?居然像個思少年般坐在這裏,望着她怔怔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