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為什麼這麼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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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周易搖搖頭,他其實在昏之前就已經解開了李牧澤身上的降頭術,咒術是他自己解開的,自然也就不存在反噬這一説。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花蕊這件事。
“你真沒事?”花蕊不放心。
李牧澤憤怒的轉身,一腳踹向門。
他不要再留在這裏。
在這裏像是被凌遲。
病房的門被李牧澤一腳踹出一個很明顯的凸出來的腳印,門邊固定處也有些鬆動,可見李牧澤的心裏又多憤怒,他把氣都撒在了門上。
“我已經解開了他的降頭術,他現在是清醒的。”周易説。
“我知道。”花蕊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
“蕊蕊,你還愛李牧澤嗎?我覺得你不像嘴上説的那麼瀟灑對李牧澤已經沒有一點情。”周易以一個旁觀人的清晰視角對花蕊説。
他對花蕊的情既不是男女之情,又不是親情,介於兩者之間,站在這個位置上,周易看的更清晰。
“真的嗎?”花蕊問。
“對。”花蕊沉默了。…另一邊,受了刺的李牧澤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開着跑車在大街上狂飆,半夜跑到酒吧去酗酒。
李牧澤很少來酒吧,他看着黑暗中摟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不屑的笑笑,拿起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後索直接是拿着酒瓶往自己的喉嚨裏灌。
他的這種喝法讓酒保都害怕,他們還真怕李牧澤喝死在這裏。
酒保想要出聲阻止。
但一個女人走上前制止了他,給了兩千塊錢讓酒保退下。
“牧澤,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不如我陪你?”安小小坐在李牧澤的身邊轉動着酒杯。
“你…?”李牧澤瞥了安小小一眼。然後突然一手抓住安小小的後脖將她帶到自己的眼前“你説,花蕊為什麼這麼折磨我?是不是因為我以前對他太壞!你説…”李牧澤固執的想要知道答案,他真的是醉了,如果他腦子清醒,是絕對不會問安小小這樣的問題。
“我怎麼知道?或許你真的對她太壞了,所以現在無論你如何做她都不會回頭,更何況現在花蕊的身邊還有周易,説實話,你覺得你自己比得上週易嗎?”安小小也不安李牧澤,而是繼續再他心臟扎血。
她就是要讓李牧澤清楚地知道一個事實,花蕊永遠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
“你今年三十四歲,周易今年二十六歲,他比你年輕八歲,年齡上你不佔優勢。你帶着一副眼鏡,整個人更顯的沉重老練,讓人更看不清你,總是給人一種心計很深重,讓人不寒而慄。但是,同樣,周易戴眼鏡就給人一種完全不一樣的覺。”
“簡單來説就是,周易陽光,你陰暗,周易開朗,你沉默,周易熱情似火,你冷酷如霜。周易這種類型本身就招女孩子喜歡,況且他還不缺錢,也對花蕊跟過你的過去一點都不介意,如果換做是我曾經被你傷害了,身邊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温暖如午後陽光般的男人,一直不計一切陪在我的身邊六年,我也會放棄你,選擇周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