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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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魔見王聰兒已漸漸步入自己所設的圈套,便打蛇隨上,道:“王女俠要小心,這段時期清軍在這一帶佈下了重兵,不如由在下先出去打探一段時間,回來再做打算,王女俠只管調養好身體,若有什麼需要只管跟小菊小梅説就是了,在下這就告退了。”説罷一拱手,回身走出了石室,面上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的第一步行動已經成功,王聰兒已完全信任了自己,接下來就要一步步從她口中套出藏寶之地和武學秘決,至於王聰兒就算想離開此地,也決不可能找到通道的出口,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現在他要去想辦法封閉那羣鄉勇失蹤的消息,光看楊狗子一人始終不可靠,慢慢的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盡頭…
自山神廟中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情之後已經過去近十天了,失蹤的鄉勇亦傳聞被山中的惡鬼所殺,鄉勇的家小得到黃魔賠償的一筆豐厚的體卹金後亦不再聲張。山神廟又再次恢復了昔的平靜。
這天黃昏,從林中走來一個白衣女郎,頭上戴一頂竹笠,白紗罩面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卻是異常苗條動人,猶勝二八少女。身上穿着一件白的長袍,腳上則是一雙白靴,中佩劍,渾身都散發着一股神聖的氣息。
她走到山神廟前,忽見廟門的門框上有被擊毀的新痕,似乎出於外家高手之手,當下凝神閉目運起“玄女心經”應,確定廟內無人後才舉步入內,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古怪味道,腥臭難當,腳下一滑似乎踩着什麼粘唿唿的東西。
她心中一陣煩惡,若非為了尋找愛徒下落她早就離開了,她低頭凝目一看,只見地上是一團團黑乎乎的漿糊似的東西,帶着股臭味。她自然不知這些是男女合後的穢物和屎混合的東西。女郎留神避開這一灘灘的穢物,在廟中來回察看,見這周圍都有搏鬥過的痕跡。
但沒留下什麼特別的線索,她又穿過大殿走進廟後,見廟後有個小池,池水還算清,她低頭見自己本來雪白的靴子上已經沾上了一些污垢,不眉頭大皺,便彎下坐在池邊的一塊大石上,將靴子了下來。
然而奇怪的是白靴之下竟還有是一雙銀白的長靴,長及小腿處,靴子上有着幾處極奇奇怪的花紋,而她的手上竟也戴着一副連臂的手套,和長靴似乎是同一材料製成的。
她將髒的靴子隨手一丟,又從包中拿出一雙乾淨的靴子穿上,然後便回身走回大殿,本來女郎沒發現什麼便打算離去,卻意外發現殿中破碎的供桌下竟壓着一團白的東西,她把碎木撥開後才發現竟是一隻白的靴子,上面沾滿了血跡和污垢,靴底還被撕了開來。
她仔細用手量了一下靴子的尺寸,驚覺這隻靴子竟和自己的愛徒腳的尺寸一般無二,而且靴底明顯曾墊過什麼東西,她斷定這隻靴子就是自己愛徒王聰兒所穿的。
原來這女郎便是王聰兒的恩師雪峯神女,月前她聽説愛徒被困便急急趕來營救,但仍是晚到一步,五前趕到此處已經聽説愛徒跳崖自盡的消息,頓時悲痛絕。
但聽聞清軍一直未能找尋到她的屍體,便下定決心要找到愛徒的屍體將她好好安葬。如今卻在這個破廟中發現了愛徒的靴子,而靴子裏都是血跡,靴底藏的鐵片亦不翼而飛,斷定有人已察覺到了愛徒腳底的氣位置,並刺傷了她的湧泉以致被擒。
但又一直沒有聽聞她被擒的消息,想到她一向心高氣傲,如今落入他人手中必定大受折辱。心中亦是內疚萬分,早知便早些將自己所用的那對寶物贈予她,原來雪峯神女在兩年前意外在一個山中獲得兩件奇寶,是一雙以奇金打造的長靴和手套,堅如金鐵卻薄如蟬翼,穿戴上之後手腳便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且戴的時間久了。
便覺這手套和長靴竟藴含着一股奇特的力量,能夠刺手腳經脈道的運行,利用這股奇力運功修練一月可抵十年,只一年間便令她本已停滯不前的第七層功力升至第八層。
她一生本以難以達成的宿願竟會如此輕易達到了,她驚喜之餘便一心要利用這兩件異寶助她修成第九層至高境界,平裏這兩件寶物穿在身上太引人注意,便用長袍掩住手套,在銀靴外再穿上普通靴子以掩飾。
若非因為她這份私心早將寶物送予王聰兒的話,這長靴自然是遠勝過靴底的鐵片,説不定她早便能借此修成第九層本不會再有湧泉的弱點。雪峯神女心急如焚。
當下暗下決定就算殺盡這一帶的官吏,翻盡每一座山峯都要把愛徒救出,她對準廟牆隨手一掌便在牆上開了個大,白影一晃便消失在夜之中。***山間的觀音廟又恢復了往的平靜,但它在七天前卻發生了一具驚天動地的事情。武功天下第一的女高手白蓮教總統領王聰兒就在這間破廟中被以楊狗子為首的一羣通武藝的鄉勇廢功並擒下捆綁,然後被眾鄉勇輪番強暴,險些就命喪在這羣徒的瘋狂折磨之下。
而後雷電門人當地的把總楊魔在下屬楊狗子的報信下及時趕到,冒充俠客王大海將眾鄉勇盡數殺死,再哄騙王聰兒藏身於楊家莊地道中,以期從她口中套取白蓮教的藏寶所在和武功秘決。
這天傍晚,自樹林小道間走過一個白衣女子,頭戴竹笠,面蒙白紗,身着一身白袍,白褲白靴,揹着一個包袱,身形苗條,渾身都透着一般神聖的氣質。
她走過觀音廟時見廟門開裂,看裂口是外家高手在近期內震碎的,便止步凝神運起“玄女心經”細聽,確定寺廟方圓百丈之內無人後方才走進廟中。
一進廟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便撲鼻而來,跟着腳下一滑,她低頭方才發覺廟廳間分佈着一灘灘黃褐的糊狀物,隱含着屎的氣味,心中不由大噁心,忙繞開這些穢物細心觀察廟中的痕跡,她自然不知這其實是男女合後以及屎混合後的穢物,只因這些天天氣濕而一直未乾。
白衣女子見廟中四壁間留有打鬥的痕跡,但卻未有留下什麼明顯的線索,便又走進廟後,發現廟後有個水池,周圍雜草叢生。
她低頭一看,見雪白的靴子上已沾了些黃的穢物,看了極不順眼,連腳底都覺得發癢,心中大不適,便彎下將靴子掉。意外的是白布靴子下並非襪子而是一雙銀白的長筒靴,似乎一直延伸至膝蓋以上。
而她的手上亦戴着一雙連臂的銀白手套,似乎而長靴是同一材料。白衣女子將髒的靴子隨手往旁邊一丟,從包袱中又拿出一雙白靴穿上站起身向廟內走去。
白衣女子正準備離開觀音廟,一抬眼只見一堆碎木中竟着一塊白布,她走上身出一看才發現竟是一隻沾了血的白靴,靴子底還被扯開了。
她心中一驚,用手比對了一下靴子的大小尺碼,竟和自己徒兒的腳大小一般無二。白衣女子判斷這隻靴子定是自己徒弟王聰兒的,而靴底暗藏的鐵片亦不翼而飛,必是敵人察覺到了她腳底氣的秘密才會將她擒住,可奇怪的是這些天傳來的消息只是王聰兒跳崖而死,從未有過她被擒的消息。
原來這白衣女子便是王聰兒的授業恩師雪峯神女,當年王聰兒為給齊林報仇而毅然下山參加白蓮教反清起義,雪峯神女亦不便阻攔。
二年前她偶在一個山中發現了一套奇特的銀白寶衣,分為手套、被心、長靴三個組成部分,質地薄如蟬翼如堅韌勝鋼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穿上之後除頭部外幾乎可保護全身。
穿着久了雪峯神女更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這身寶衣除可護身之外更能產生一股奇力(現代稱為磁場),能刺人體經脈高速運行,以這股奇力練功一月便可抵三年之功,憑着寶衣之助雪峯神女在十個月內竟修成了她多年來都未能突破的“玄女心經”第八層,驚喜之餘亦加緊修練,意在有生之年能修成天下無敵的第九層功力。
如今想來她卻是異常後悔,自己應早些將這身寶衣送予徒兒,以她的第八層境界和資質必能迅速修成第九層,到時腳底氣自動消失,全身氣勁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使之不盡用之不竭,再加上身上這身寶物,就算千軍萬馬也擋不住她。
上月她知悉徒兒被困此地便急急趕來相助,卻知悉徒兒已跳崖自盡,悲痛之餘亦要找回徒兒的屍體好入土為安,可她潛入清軍大營翻看王聰兒的屍體,雖屍體已經血漠糊。
但憑着骨骼仍可判斷出此人並非王聰兒,於是她又心存一線希望,在此地多番尋找,卻在這裏發現了這條線索。
雪峯神女焦急自責之餘下定決心即便將這一帶翻過來也要將王聰兒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當即運功隨手一掌便在牆上噼開個一人多高的缺口,身形一晃便自缺口處鑽出,消失在樹林之間。
雪峯神女自持一身武功和一身寶物自可橫行天下,但世事無絕對,當王聰兒亦是因為一時大意而被擒受辱,若她今未發現這隻靴子的話也許就能改寫她未來的悲慘命運了。
***楊狗子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下體仍隱隱傳來疼痛的覺,其實這段子以來他一直都沒有好好睡着過,一閉上眼腦中就浮現出王聰兒被捆綁在供桌上被他破處的情景,雪白高聳的雙峯,健美修長的腿雙,在他的突破王聰兒那還未被開拓的女處地時那一剎那的快,欣賞她在他蹂躪下香汗淋漓痛苦掙扎着的整個過程,充滿羞恥憤怒的表情。
之後他在王聰兒掙扎的過程中又被她重重踹了一腳,男差點被廢掉,昏過去足足三個時辰。
而接下去的時間都被他的好兄弟分享了,等到他找來楊魔用化屍粉處理掉眾鄉勇的屍體,回到家裏才發覺下體的男幾乎已經痛的沒覺了,腫脹不堪,連忙找大夫上藥在家裏養傷。
這些天楊魔亦在外放出謠言,説山中鬧鬼怪,將二十多名鄉勇吃,又賠了鄉勇家屬一些銀兩便將這件事搪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