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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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清晨,楊魔離開密道,聽他一説不震驚了,天下無敵的絕俠女竟被自己手下一羣不懂武功的鄉勇擒下輪姦,這實在是太過難以置信了,但他看楊狗子的神情絕非玩笑,便和他騎快馬趕至神廟。
一路上他已暗下盤算,擒下王聰兒送官府頂多就得二千兩黃金,若是能從她口中套出白蓮教藏寶之地,那可是大功一件。
白蓮教自起義至今曾攻下不少地方,將當地貪官劣坤的財寶大部分分給了窮苦百姓,另一部分則留做起義的物資經費,這筆財寶收藏的地點聽説只有王聰兒一人知道,將這筆財寶大半獻給朝庭,小半留下享樂和巴結高官,自己今後的前途無限。
王聰兒出道以來,從無人能摸清她的武功來歷,若能從她那裏騙得絕世武學,自己將來還不是黑道武林的霸主,想到這,他便訂下了一個英雄救美的計劃。
而這羣鄉勇自然是換取王聰兒信任的犧牲品,他們這些人個個嘴上沒把門的,指望他們替他保守秘密還不如殺淨他們滅口更合算。
至於先天拳王大海,他在一月前已在廣西被清軍擒下,嚴刑供下吐了自己前來相助王聰兒困。這種無關大局的人物,清兵自然是殺了了事。此事早已傳到楊魔耳中。
但王聰兒被困山中,消息封閉,自然不會知道王大海早已身死的消息,她又從未見過王大海。
楊魔便以掌化拳,輕易將一眾鄉勇殺斃,取得王聰兒的信任。楊狗子看站滿地屍體嚇得魂不附體,害怕楊魔連他也一齊收拾了。
楊魔冷笑道:“狗子,你要是個聰明人,就把今天的事全都忘了,這班泥腿子的事我會處理,你只需幫我清理這些屍體,把所有和他們有關的東西都燒了,若是此事了半點他們就是你的榜樣。”説罷從衣中掏出一個小瓶,往楊狗子手中一拋,説道:“往屍體上刺幾刀,在傷口上撒一點即可。”然後用衣服包起王聰兒,撿起地上的秋水斷,往廟外走去。
聽着馬蹄聲漸漸遠去,楊狗子才長長出了口氣,心道:所謂伴君如伴虎,楊把總真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哪天一不高興説不定就宰了自己。
畢竟二千兩黃金不是阿牛那些泥腿子能得到的,看着已經癱倒的供桌上已經凝固的一灘血跡,他不得意起來。
畢竟自己是第一個給白衣俠女開苞的男人,若楊魔知道王聰兒之前還是個守向如玉的女處,説不定會嫉妒的連自己一起殺了,想到這裏,他忙不迭的按楊魔的指示行事,將散落在廟中的白衣碎片收集在一起放火燒了。
又將眾鄉勇屍體扔進池中以化屍粉化成膿水,毀屍滅跡後離去。卻渾未發覺在那堆已經倒塌的供桌中仍壓着一隻粘着血水和的白靴。***王聰兒慢慢睜開了雙眼,驚覺自己竟泡在一個熱水桶中,旁邊有兩個面目清秀的丫環在給自己擦身。
身旁各處的傷口火辣辣的,她本能的用雙臂撐住木盆邊想要站起來,可腿雙間傳來的巨痛頓時令她全身無力。兩個丫環忙説道:“王女俠,您先別動,王大俠吩咐我們為您擦洗傷口,您要是太用力傷口會裂開。”王聰兒這才緩了緩神,打量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石頭砌成的房子,周圍空蕩蕩的,牆上掛着幾個野獸頭顱的標本。她鎮定心神,問道:“這裏是哪裏,王大海在哪裏?”右邊的丫環道:“我叫小菊,她叫小梅,是伺候王大俠的丫環,這裏是先天拳分壇的地下密室,王大俠早上用麻袋把王女俠揹回來後就把您帶進密室,外頭好多官兵在懸黨捉拿白蓮教眾,您傷勢不輕要在此好好調養一段時間。”王聰兒雙眼看着屋頂,她只希望自己能忘記之前那兩夜三天的可怕經歷,但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處來説將是終生難忘的惡夢。那二十多張惡魔般的面孔,惡臭連天的,以及無休止的輪姦幾乎把這個武功蓋世的女俠折磨死。
苦修十多年的內力以及征戰沙的自信完全失去了,雖然污辱自己的徒已被王大海殺盡,身體的污垢能被清水洗淨,但飽受摧殘的內心將永無癒合的一天,她永遠都不是一個清白的女子了。
王聰兒呆呆躺在木桶中,任由二女幫她洗淨身體,小菊小梅二人用一手扶住她的雙臂,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腿,王聰兒身子很輕,才七十多斤。兩個丫環顯然也習過武功,輕易將她從桶中抱出。
二人輕輕把王聰兒抱到地上,一人託着她的右腳,不讓傷口碰到地面。另一個則幫她擦身,只見體玉上遍佈了齒痕和捏痕,當真是我見猶憐,二女也不讚歎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暗罵楊狗子這羣瘋狗辣手摧花。
下身更是紅腫充血,仍往外滲出血絲,每當巾擦過時都會到王聰兒本能的搐,似乎令她回想起那一可怕的兇器。擦淨之後,二人又從衣中掏出一盒上好的金創藥,給她上藥,儘管知道對方是一片好意。
但當物藥擦在下身時產生的痛楚仍令王聰兒到極度不快和屈辱,她皺着眉頭極力忍耐着,她當然不知道,在一隻鹿頭標本後,楊魔正一面欣賞着她的體玉一面捏着他那已經暴漲的。
***王聰兒到身體仍舊十分疲憊,眼皮直打架,腿雙發抖,若非小梅小菊扶着身子恐怕就要癱倒下來,畢竟連續十多個時辰的輪姦就算是身魄再強健的女子也受不了。
剛才的泡澡也只稍稍令她恢復了一些神,元氣依舊大傷。兩個丫環替她全身的傷口抹完了藥。
然後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一身早準備好的內衣褲給王聰兒換上,大紅的肚兜和淡黃縶褲都是全新的,看到這些不又令王聰兒想起自己以前的貼身內衣褲已成為浸滿的抹布,不羞怒難當,但又不能不穿。
小菊隨即又拿出了一件素袍,袍子的質地很講究,是上好的絲料,王聰兒以前當新娘時亦曾穿過。
但後來行軍打仗嫌不方便就再也沒有穿過。穿上這件素袍後居然覺很合身,跟着右腳上被纏上紗布,左腳則穿上一隻白的軟底睡鞋,另一隻鞋由小梅拿着要等腳傷稍有恢復才能穿。
二女攙着王聰兒一拐拐走出房間從一條點着十多臘炷的走廊中走過,走廊上有數道門,都上了鐵鎖,走廊盡頭是一間較大的石室,裏面擺設的還算不錯,桌椅牀被俱全,二女將王聰兒抱上牀。
然後小菊説道:“王女俠,您先休息一會兒,我們馬上去請王大俠。”説罷轉身離去。王聰兒長嘆了一聲,自己落到這種生不如死的地步,內力若無法恢復,光靠劍術拳腳恐怕還不如一個江湖上的三角,以後如何東山再起,偏偏自己被那幫畜生污辱的樣子還被丈夫的好友看見了。
真不知等會兒該怎麼面對他,一時間心亂如麻。半刻間,一身勁裝的楊魔已走進房內,王聰兒卻仍坐在牀頭髮呆。等楊魔走到近前方才發覺自已的右腳還在外面,忙把右腳縮進被子裏。
楊魔心中暗笑:臭婧子那天全身都被老子看光了,如今卻連一隻腳都不肯出來,裝什麼貞潔烈女,想到王聰兒素袍下那身令人心醉的誘人體玉,他不口乾舌燥,下身的內又開始硬了起來。
表面上卻絲毫未出態,正道:“王女俠,在下王大海,是先夫的刎頸之,數月前收到閣下的飛鴿傳書,立即趕來相助,無奈一路上官兵阻截,折損了大半的兄弟,未能及時趕到。
幸好昨聽説女俠跳崖自盡,在下想來此地盤查一番,沒想到剛好,剛好…”説到此處,楊魔故意停下。
王聰兒頓時滿面慘白,渾身顫抖道:“小女子受此凌辱,實無臉面苟活於世了,請王大俠成全在下,永保這個秘密。”楊魔急道:“王女俠萬萬不可輕生,目前清軍正到處截殺各路白蓮教義軍,王女俠若不主持大局,眾兄弟羣龍無首怎能對抗清軍,還請王女俠保重,小人立誓若此事,就讓王大海永不超生。”王聰兒靜下神想了一回兒,方才道:“王大俠説的對,我不能因個人的榮辱而拋下眾兄弟不顧,待我身體一恢復馬上就去連絡教眾再謀對策。”楊魔見王聰兒已漸漸步入自己所設的圈套,便打蛇隨上,道:“王女俠要小心,這段時期清軍在這一帶佈下了重兵,不如由在下先出去打探一段時間,回來再做打算,王女俠只管調養好身體,若有什麼需要只管跟小菊小梅説就是了,在下這就告退了。”説罷一拱手,回身走出了石室,面上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的第一步行動已經成功,王聰兒已完全信任了自己,接下來就要一步步從她口中套出藏寶之地和武學秘決,至於王聰兒就算想離開此地,也決不可能找到通道的出口,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現在他要去想辦法封閉那羣鄉勇失蹤的消息,光看楊狗子一人始終不可靠,慢慢的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