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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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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鎮定心神,努力嘗試掙束縛,忽然想到本門的縮骨術,雖然自己運不起功力,但仗着練武有成的筋骨仍可勉力一試。

當下運力於雙臂之上,憑着女子筋骨的優勢慢慢從被綁着的辮子中了出來,她欣喜之餘,又想再故技重演將雙腳也掙出來,無奈左腳站在牀上無法發力,右腳則被繩子牢牢綁住直陷入

她自知無法困亦不再白費力氣,勉力着想要拿牀邊的秋水斷來斬斷繩子,可惜手距寶劍足有二尺多遠,身體受繩子的限制怎麼也不能移動。

她想起楊狗子説過要殺她,到時亦唯有隨機應變,奪劍自救。清晨,小梅小菊二人來叫王聰兒起牀,走進她寢室一看不驚的大叫起來。

只見王聰兒半着站在牀上,一隻腳被高高地吊在牀架上,武士勁裝被剝至雙臂處,前,下身倒還穿着褲子,可兩腿間卻是被撕開一大塊,被的一片狼藉。牀上躺着個男人,正是楊魔的親信楊狗子。

嚇的她們大喊:“狗子,你瘋了嗎?楊爺説過不准你進來的。”楊狗子自睡夢中醒來,被兩個丫頭吵醒了大不快,怒道:“不准我進來?

老子了她又如何?現在我就宰了她,再遠走高飛,看楊魔能拿我怎樣。

“説罷站起身抄起旁邊的秋水斷,一手抓住王聰兒的右腳,心想:反正已經被這兩個丫環發現了。

就先斬掉這‮子婊‬的小美腳,乘她斷氣前好好再幾次,當下毫劍就朝王聰兒的右腳砍去。説時遲那時快,王聰兒背在身後的雙手突然伸出一招擒拿手將秋水斷奪過,反手一劍就朝楊狗子噼去,楊狗子在這當口亦能及時朝牀邊一縱,若非因為王聰兒身體懸空又受到右腿的限制這一劍楊狗子怎麼也躲不掉。

饒是如此,寶劍亦在楊狗子肩上劃開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血如泉湧,王聰兒一反手把繩子切斷,口中怒罵道:“徒,你還我清白,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直嚇的楊狗子什麼英雄豪氣都沒了,沒命的朝門外跑,小梅小菊一楞之下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王聰兒執劍剛一下牀頓右腳踝一陣巨痛,原來右腳被吊了一晚上已經麻木的沒了覺,如今一邁步才知原來腳踝已經了臼,忙坐下身用分筋錯骨手幫右腳的骨頭接駁。

而這一耽擱,楊狗子三人已經逃到了秘道口,楊狗子抓住秘道口對面的一盞往左面一轉,通道的轉牆立即自動轉開,三人爭先恐後的從秘道口衝了出去,面轉牆亦迅速合了起來。***楊狗子和小梅小菊氣急敗壞的從秘道一路爬上來,小梅一出秘道就大罵:“你這瘋狗到底幹了些什麼?楊爺説過不准你進秘道,現在你把她給幹了,我們也沒法向她解釋,等楊爺回來你有幾顆腦袋被他砍?”楊狗子獰笑道:“橫豎老子已經把那傻妞給了,楊把總的那檔子事我也都告訴她了,我現在就捲鋪蓋走人,逃的了算老子運氣,逃不了算老子弟倒黴,我就不信在江湖上混不了一口飯吃。”説罷回身就走。

小梅想要阻止他離開,小菊卻道:“算了吧,讓他走好了,他壞了楊爺的大事,遲早難逃一死,我們快點把秘道口給封住,萬一王聰兒找到機關上來可就慘了。”小梅聞言亦不再管楊狗子,和小菊一起將周圍的假山石挪至秘道口,將入口牢牢封死,不讓王聰兒有機會逃

其實二人倒是杞人憂天了,王聰兒其實至今還沒離開她的寢室,更別説尋找機關了,昨足足四個時辰的吊掛令她右腳腫脹臼,‮腿雙‬麻木,光是接駁踝骨就花了不少時間。

然後再一拐一拐四處搜尋三人,終不見人影,心下明瞭小梅小菊也是楊狗子一夥的。王聰兒心想:這些天來她們對自己的熱情扶侍原來全是虛情假意,虧自己還把她們當成好姐妹看待,心中又是氣憤又是難過。

到下身濕濕的,才發現昨留在她腿間的濁還沒清理掉,她忙在浴室用清水將下身和腳底洗淨,一邊洗一邊不住的咒罵楊狗子不得好死,下定逮住他不把他碎屍萬段才怪。

她知道自己身陷魔,必須馬上找到秘道口逃離,可她雖慣於行軍打仗,但對機關之類的卻是一知半解,在十多個房間裏轉了半天,畫卷後牀底下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出口,在通道的走廊上也用寶劍敲擊了一圈,可也沒覺到那塊牆頭聲音有異,始終未曾想到去動一下油燈。

最後她見通道盡頭被人用磚頭封死,敲擊之下覺得後面有路,情急之下便用秋水斷一輪猛砍,在牆上開了個一個多高的大覺一股子黴味撲鼻而來,前方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王聰兒想反正找不到秘道出口,不如搏一搏從這裏找出一條生路,萬一他們找人下來,自己恐怕就逃不出去了,當下王聰兒先到藥房給右腳上了些藥。

覺疼痛稍止,又從廚房拿了些食物和水,便忙着收拾衣物,武士勁裝並未撕破,但蹲襠滾褲卻成了開襠褲,當然不能再穿了,只能換上小梅的一條長褲,而鞋子卻找不到了。

自己穿的睡鞋底子太薄不能走遠路,而那雙沾了楊狗子的靴子她是寧可把腳斬掉都不會再穿,忽然她想起昨天楊狗子似乎曾從懷裏掏出過一雙白的靴子,忙跑回房間將靴子撿起。

見只是靴面有一點髒,聞聞也沒什麼異味,但還是害怕楊狗子在裏面做過什麼手腳,便裏面穿上睡鞋,外面再穿了白靴,覺大小倒正合適。路過練武廳的時候又從裏面拿了一條長鞭纏在上,又拿了二十支梅花鏢,八蠟燭。

等準備的東西一應俱全之後打了個包袱,點了蠟燭從破口鑽了進去,前面仍是茫茫的一片黑暗,似乎預示着她無悲無奈的命運也剛剛開頭,她只到從未有過的無助和怯懦。

心想:如果她們在這就好了…(王聰兒的故事暫時故一段落,以下講述的是本故事的另一個起點,也將引出一批全新的角)楊魔趕了二天的路來到清軍大營,當他向眾兵丁詢問案發時的情況。

一名兵丁心有餘悸的回憶,當時他和他們的統領哈爾赤連帶百多人在軍營附近巡邏,忽然前面出現一個白衣女子,大聲稱自己是王聰兒,哈爾赤莫名其妙之定便帶人上前要擒下她問個明白。

哪知她隨手一揮,隔着七八丈遠的哈爾赤和他並排的五人竟人頭離體而去,鮮血自脖子出猶如噴泉般出,直嚇的周圍軍兵以為撞見了鬼,紛紛四下逃竄。清軍當夜出動大軍在四處搜索亦未能發現白衣女子的行蹤。

一時間人心晃晃,都説是王聰兒化為厲鬼索命來了,楊魔仔細檢查屍體脖子上切口,見切口整齊平整,猶如寶刀寶劍斬過一般,他心中亦不猶的驚懼不已。

若兵丁説的是直的,那行兇者必是以內力化為刀氣平整砍出,這女子絕不是王聰兒,但武功卻是高的驚人。在整個武林中能做到這樣的人不出三個,他在西藏拜的魔師父班禪亦做不到。

三人中只有一人是女子,就是數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雪峯神女,但算來她的年紀也該超過六旬了,而聽兵子們説那應該是個年輕女子。楊魔又仔細整理了一下思緒,對方既然要以王聰兒之名行兇,自然應和王聰兒大有關聯。

本他手頭上的資料顯示,王聰兒帳下有五名武藝高強的女侍衞,似乎前段時期被王聰兒派遣出去,未在圍山一役中出現。

她們分別是:楊青,二十一歲,無塵劍派掌門,劍術超羣,個孤傲,曾挑戰王聰兒五十招後落敗,後心悦誠服,甘心追隨左右,在五人中武功最高。

謝韻:二十三歲,遼東鴦鴛門弟子,擅使雙刀,足智多謀,通易容喬裝之術,因不滿清庭統治而加入義軍。

齊月兒:十九歲,王聰兒丈夫齊林之妹,她的小姑,家傳無影腳出神入畫,輕功絕頂,冷靜果敢,最擅刺探軍情,立誓為兄長報仇盡全力輔助嫂子。

唐寧:二十歲,四川唐門最年輕的女弟子,一身毒暗器防不勝防,為人心狠手辣,因誤殺家族長輩而投入白蓮教。

葉風:十七歲,八極拳掌門之女,拳法深得乃父真傳,為人天真質樸,其父全家因冤判被朝庭誤當成叛匪斬殺,為給全家報仇而加入白蓮教。

這五人各有所長,加入白蓮教後深得王聰兒的賞識,對她們原有的武功亦多加提點,將她們升為貼身侍衞,為王聰兒立下過汗馬功勞,人稱“白蓮五花”令清軍聞風喪膽。

若是這五人為尋找王聰兒下落亦不奇怪,但即使是五人中武功最高的楊青也不可能也如此深厚的內力,看來兇手還是另有其人。

他整整思考了一天仍是毫無頭緒,就算是破不了案也不能馬上回去,也不知家中是否會岔子,心裏整個兒七上八下的。

忽然從帳外竄進一隻黑的小貂,貂頸上綁着一竹筒,黑貂似乎認識他一般一躍跳入他的懷中,他將竹筒取下後打開從中取出一張紙條,看罷之後不一皺眉,心道這一帶已經夠亂了。

怎麼偏偏這節骨眼上他來了中原,以後的子自己可真是有的煩了,楊狗子從家裏拿了所有的銀兩,將藏在牀下的一包蒙漢藥和一管魂煙亦帶在身邊就離家而去。

心往他總是仗着楊魔的勢力做威做福,如今要靠自己闖江湖了,他在回家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要當個採花賊。

其實當採花賊是他從小的理想,一直都着有朝一能獵豔江湖,將一個個絕美女行後殺,只是從未有膽子實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