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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媚尊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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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劍尊獨孤求敗側身佇立,忽然察覺前方爆裂的火鳳處傳來一股悉的神格波動,睥睨觀去,竟見着一個偉岸的身影。那人正側對着他,正用右手食指掃過兩鬢的黑髮。

“人王?”那正是人王的慣動作,劍尊劍眉一挑,轉身正對那人。獨孤詩月乍見着男子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她便發覺那氣息不完全對,更多的是世幻的神格氣息,這卑鄙的小子竟假冒成七哥哥的模樣,真是可恨。

“獨孤秋白,但求一敗!”那假人王左手輕撫自己漆黑的長髮,嘴角翹起,眼角眯起,緩緩道:“既求一敗,為何不來挑戰人王?”

“逆冢只是後起之秀,人王乃是虛假之名。”劍尊道“我所求之一敗,乃是擊敗自己,而非擊敗他人。”人王道:“他人,是另一個自己。”劍尊道:“你體內竟有逆冢的神格碎片,真叫人意外。可惜,即便是逆冢親來,我也絲毫不懼。”人王不理其言,兀自道:“永遠不懼,並不代表永遠不敗。獨孤秋白,你應葬劍,作為劍冢,而非劍尊。”劍尊面冷意,傲然道:“那便看看是你叫我屈服,還是我讓你恐懼。”説着他趨步向前,人王一同而動,二人相對漫步走向對方。

“這場域氣息?”媚尊蹙眉道“逆冢不愧被稱之為——人王。光氣息都使人心生臣服之意。”血和尚在旁自言道:“究竟是使人臣服巧,還是叫人恐懼妙。這千古謎題現下就要解開了。”劍尊與人王邁着不同韻調的步伐走向對象,雙方並未真正出手,不過皇甫鼎天分明應到他們周圍的空間中不斷盪着眼不辨的魂場。這是“殺戮之氣”與“王者之氣”的較量。

那二人越發臨近了,這時下方的懸棺突然青光大冒,皇甫鼎天知道這時由於劍尊與人王的氣息鋒使空間結構暴動,天墓自發平息的效果使然。

眾天尊腳下的石板也震盪起來,那震盪頻率傳來的波動效果叫她們很不適,是以全都飛身而起,唯有皇甫鼎天小小的身子仍然傲立其上。懸棺的震盪太過烈,使得整座超然博大的神格天墓也跟着顫動起來。懸棺下方的神官們盡皆飛身而起,因為下方的土地竟然也開始崩塌。

震動波從神格天墓外散而去,波及到整個位面世界,天墓外的人民無暇觀看天空的投影,只顧着慌亂地找尋避難處躲過這場餘波!

震動持續了不久後突然戛然而止,眾人好奇之下從各處爬出齊齊望天上看去,只見那懸棺之上,人王一手搭在劍尊肩膀上,笑容優雅。劍尊忽然就跪了下去,接着整個身子倒在人王身上…

人王手一引,就見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劍從劍尊身上顯現而出,人王的手剛握到那雪劍便也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觀戰之眾人大驚大奇。那二人開戰不打,僅是相向而行,便地崩山摧,最後雙雙倒地。就這樣了?

儒尊乍見萬仞落雪劍從劍尊身上顯現,不失聲喊道:“爹爹!”同時她疾馳飛向倒地的劍尊,未想在臨近之時卻被皇甫鼎天擋了下來。

世幻悠悠醒轉,對剛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先前他分明神志清醒,但對身體卻完全控制不了,眼睜睜地説着奇怪的話,做奇怪的事兒,最後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世幻心裏暗驚人王的手段之駭人,那股黑體與他本尊的神格渾然一體,完美契合。但世幻觸發黑體運作後,卻如若人格分裂一般,本尊靈魂竟直接臣服於人王的殘魂!

“你這卑鄙的傢伙,假冒人王,還害死我爹爹,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儒尊瞪視着世幻淒厲吼叫,那眼眶之中淚水漫,從白的臉頰上劃落灑下。

皇甫鼎天對哭喊最是不耐煩,嘟噥着:“又是一個吵鬧的傢伙!”揮手將獨孤詩月震飛。

欣幻這時在甄竹的懷抱中醒來,他對先前之事仍有記憶,當下從母親懷中起身,對着世幻,一臉黯然道:“哥哥,我輸了,我…”説着竟哽咽無語,其旁的甄竹趕忙又抱着他温言安。她的目光卻看向世幻,眼神中夾雜着許多複雜的情緒,擔憂、愧疚、自豪、悲傷不等。

世幻卻是釋懷一笑,轉而面向皇甫鼎天,説:“小巖子,剛才又是在測驗我什麼?”事到如今,他豈會不知先前的一戰不過又是皇甫鼎天的設計罷了。

“剛剛是契合度,現在輪到應變能力了。”皇甫鼎天道“我想,很快那獨孤詩月就會瘋狂地殺過來,她已經陷入狂暴,幾乎見人便殺,人王的神格碎片你現在發動不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她鬥…”説着他一個瞬移遁走消失。

世幻的神識猛然察覺到懸棺區域被空間鎖定,現下無法逃離。而儒尊在懸棺邊界上渾身赤紅,如若一個血人兒一般飄着過來。世幻只得回首對媚尊與佛尊道:“貝羅,血渡命,按照我們在天墓外的約定,説好是聯手剋制獨孤詩月的,不知現在還作不作數?”

“詩月她也是個可憐人,我們不要傷她命。”貝羅變相答道“不過,此時她分裂的人格中另一面暴發了,我們要以必殺的信念跟她打。”這時,儒尊血月已然欺近,她血小手向懸棺上的萬仞落雪劍,那通體雪白的長劍霎時變作血,咻一聲飛到儒尊血月手上。

“——血凌玫瑰!”儒尊血月亂舞血劍,那血劍劍身便化作無數血紅的玫瑰花瓣飄零飛舞在空中,以血劍為眼,呈逆螺漩式絞向前方眾敵。

“臭小子,你現在是天尊了,不準凝視我的粉霧!姑要跟她拼了!”貝羅言罷飛身向雪紅玫瑰逆螺旋,周身粉紫氣體曼延開來,更有萬千彩繡線凌舞着刺向前方。

貝羅特別代世幻不許凝視,反而叫他按捺不住,他凝神望向粉霧。天尊眼自行解析掉粉霧的視覺阻礙,重現內裏的競相。就這一望,世幻的瞳孔即刻放到最大,鼻子裏不斷着空氣,腦子裏是一片空白,只剩一個絕美的女體!

世幻此前一直納悶疑惑,就南宮貝羅的身材樣貌,雖説已是十分俏麗,雖説有些媚氣,但整體氣質與夢兒、憂離、儒尊相較起來,卻算略敗一籌。她稱號為媚尊卻並不多麼嫵媚,世幻以為這名號這時據她的攻擊手段命名而來。以雌素外散成霧的攻擊方式而得名,未想此刻發覺那是大大的錯認。

“這就是媚尊南宮貝羅的真身!怎麼可能?”世幻心道,他幾乎敢立刻以生命擔保,這世間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男的,甚至是女的,對媚尊這樣一絲不掛的真身不動心。她的身體無一處不美,她的動作無一處不媚,不論從整體還是從局部上看都是完美的。你盯着她的臉,看着她的眼,即使她是如此刻望世幻這般有些薄怒的神態,你也移不開眼睛了。

世界上最漂亮、美麗、、完美…世幻心中想把所有讚美詞獻給眼前的女子,猶覺不足以闡盡其美。完美戀人的表面形象即刻在世幻心中確立,估計永生不變。南宮貝羅,好一個媚尊,平裏自我醜化形態,卻仍是絕豔之姿。世幻簡直移不開眼,他沒有被深度催眠,並且他很肯定深度催眠此時對他一定無效,因為現下他心底再沒有比注視媚尊更叫人愉快的**了。

“噫?”夢兒見着在儒尊殺過來時,世幻的狀態不對,側目視之,發覺其目光中出無限貪婪之、愛慕之意。她心中大駭,以為他先前幻作人王時留下了副作用,當下便搖晃他的手臂,急切道:“臭蟲?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世幻無動於衷。

夢兒晃着世幻的身子時發現了端倪所在,她無論把世幻的身子晃得多厲害,這小子的目光都直直地鎖定在前方。她順其視線凝目望去,先是見着一團濛的粉霧,而後視線漸漸清晰,一副豔煞人寰的女體映入眼簾。

夢兒也是好一陣子回不過神來,好一陣子不捨得移開目光,太漂亮了,她心底竟萌生妒意與自卑,這些負面情緒助她回過神來。

慕塵夢輕嘆一口氣,伸手遮住世幻的雙眼,世幻一怔之下也回過神來,完全不敢再看,瞥見旁邊臉奇異的夢兒,説了一聲:“貝羅好厲害的幻術!”便飛身衝向儒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