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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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試着用巾固定滑溜的瓶子,也試了用牙齒、甚至腳趾開瓶蓋,但那該死的瓶蓋就是打不開。
她做了個深呼,壓住往上冒的怒氣和挫折,再試了一次,然後便氣得把塑膠瓶用力往牆上丟。
這個幼稚的舉動讓她覺好多了,她滿意地躺回浴白裏。
突然,砰地一聲,夏蘿還以為炮彈打了過來,一看是星野曜破門而入,她尖叫一聲,慌忙往下滑,只出脖子以上,還有那隻上了石膏的手臂。
“你進來幹什麼?出去!”還好她是洗泡泡浴,不然不就被他看光了?
“你敲了牆壁。”他邊説,眼睛邊往浴白瞄。
可惡,只看到肥皂泡泡,什麼都沒看到!
“我沒有!”
“你有,我聽到好大一聲巨響,還以論你滑倒了,所以才衝進來。”
“噢,我不是敲牆壁,我是把洗髮丟到牆上。”她笨拙地説,“麻煩你幫我打開瓶蓋。”他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撿起洗髮,扭開瓶蓋後遞給她。
“你可以出去了。”她連一聲謝謝也不肯對他説。
“我還不想出去。”他一面説,一面去襯衫,將它掛在釘鈎上。
“你、你要幹什麼?”她驚慌地問。
他對她擠擠眼。
“和你一起洗鴛鴦浴啊?”
“你、你不要臉,乘人之危!你給我滾出去!”她又不能站起來把他推出去,只能用罵的,看能不能把他罵走。
他輕笑一聲,“我只是要幫你洗頭而已啦。”
“別開玩笑了,我可以自己洗。”
“你連瓶蓋都打不開了,還想自己洗頭。”他跪在浴白旁邊。
“我説我自己洗!”她用驚人的音量喊出。
“不用那麼大聲,我聽得到。”他把洗髮倒在她頭上。
她氣得不知道要説什麼,只有拉下嘴角説:“別到我的眼睛。”他強壯的手指着她的頭皮,她覺得自己像只被人梳理的狗。
果然他説:“我雖然常幫我家的狗洗澡,但這是我第一次幫女人洗頭喔?”
“噢,我真是受寵若驚。”一聽就知道她是虛情假意。
她的頭髮洗好後,他拿起架上的海綿,拂開她的頭髮,開始抹她的肩膀。
“喂、喂,你太得寸進尺了吧?”她氣惱地説。
“你後面洗不到,我幫你幾下。”
“不用了!”她忍無可忍地説,“你再不出去,我、我就哭給你看!”
“好啦、好啦,我出去。”他走過去拿襯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夏蘿趕緊把澡洗完,出了浴白後,她很快把身體擦乾,套上乾淨的內褲。穿內衣時,她發現她不可能扣到勾扣。
她只好先穿上白的t恤。她低頭,看到自己的…她簡直想哭!
這個樣子不引起那個se狼犯罪才怪,早知道就不洗澡了。她寧願身上發臭,也不願意給星野曜看到兩顆花生米。
她走進卧室,從衣架上取下黑的t恤,直接套上去後,她的心情稍微好一點。
她走到窗前,一面看海,一面用手指撥頭髮,讓熱熱的海風吹乾她的頭髮。
她突然有點疲倦、有點神恍惚,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又搭了十幾個鐘頭的飛機,她決定小睡片刻。
夏蘿頭髮濕濕地躺到牀上,頭才碰到枕頭,就睡着了。
星野曜站在牀邊,注視夏蘿的睡靨。她那漂亮而凌亂的頭髮,看起來好似經過一夜纏綿,他輕輕撥開她臉頰上的幾綹髮絲。
臉上輕柔的撫觸醒了夏蘿。原以為是窗外飛來的昆蟲,伸手想趕走它,等碰到一隻温熱的手,她才驚慌地張開眼睛,赫然看到星野曜。
“你又隨隨便便進女人的房間!”
“我習慣了。”
“壞習慣。”她嘀咕拋?穡?
“幾點了?”
“七點多。”他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
“你怎麼穿兩件t恤?”她縮了一下身子。
“冷氣太強了。”
“可以調小一點啊。”他問她,“你要下去吃?還是叫什麼吃的東西來?”
“下去。”既然都要面對他,她寧願選擇去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