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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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德治帶着古殷殷萬分艱難地一路向東走,最後被一條寬廣無邊的大江給擋住去路,被迫停下。
迸殷殷焦躁地瞪着一望無際的江面發愣。
峻德治狀似悠閒地丟了一顆石子到水裏,腦中其實正在迅速轉動思考,想着接下來他們該何去何從。
“治,怎麼辦?”
“看着辦。”他眯着眼,意有所指地將視線投到江面很遠、很遠的那一個小黑點上。
“看那艘船什麼時候會靠岸?”她疑惑地問。
“是啊。”他笑着點點頭。
“唉,那還要等多久?那艘船離岸邊還很遠呢!”古殷殷無力的蹲下來,雙手託着腮大聲説道。
“如果我們有命上那艘船,船自然會在適當的時候靠岸。”峻德治又對江心丟了一塊石頭。
迸殷殷挑挑眉,已經聽慣了他的樂天派宣言。
“我猜是峻德天龍對天下發布了重金緝殺令。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想要錢的,就會動手了。”他聳聳肩,然後在她身邊就地坐了下來。
“現在到處都在傳説你企圖謀反,你真的派了刺客去刺殺你義父?”她歪頭看他。
“沒有。”他搖頭苦笑。
“那麼那些刺殺峻德天龍的刺客是哪裏來的?為什麼會招認你是主使者?”她更糊了。
“那是峻德天龍的栽贓手段,也是他設計的苦計。他必須找到一個我叛變的名目,好正大光明地定我的罪、抄我的治王府,否則他難以服罪。”峻德治無奈地解釋。
“好黑暗…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古殷殷皺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不僅如此。從歷史來看,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對君王而言,如果沒有了利用價值,通常都會面臨殘酷的清除命運。加上如果君王多疑又怕死的話,只要臣子的能力太過出眾,到最後絕對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峻德治嘲諷一笑。
迸殷殷無言以對,只能眨着眼眸,對着她所不能理解的天下發愣。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我們逃出來的那一晚,你怎會知道治王府有大難?”她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張着好奇的圖眼瞧他。
峻德治眼神奇異地看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投回江心。
“我是從你的夢境中預知到的。”
“我的夢?你能預知我的夢?”她張大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不,是你擁有一些預知夢的能力,而我可以覺你的夢。”
“覺我的夢?”她惑地指了指自己。
“我們的天命是纏在一起的,所以我自然能應你的夢。”他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撫了撫她眉心那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粉紅痕跡。
“你是用什麼方法應的?”她追問。
峻德治笑而不答。
“説嘛-.説嘛、説嘛。”她貼着他,撒嬌地搖晃他。
峻德治笑咪咪地任她搖着。
忽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靠近,峻德治斂起笑容,警覺地伸手握住刀,等待接隨時向他們撲來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