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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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悶酒也是因為這件事？痛苦也是？”他側頭端詳她，而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誰為這種事痛苦？誰又為這件事喝悶酒？我是高興得舉杯慶祝。”美羽倔強得不肯説出實話，告訴他自己有多在乎他。

騙人！這小妮子的表情早已漏她的心思，但他可不打算就此揭開誤會，他雙手一攤，瀟灑地説:“好吧，既然高興得舉杯慶祝，那和我去會場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想看看我心設計、親手縫製、見證愛情的禮服是什麼樣子？難道你半點都不好奇，誰值得我放你獨枕、投入不人道的趕工計劃？誰又…”

“不要再説了！”她的心好痛，這無情無義的男人這樣刺傷她。

“只要你幸福我就很高興，我忙着和新朋友約會，沒空注意你的事。”她草草收拾臨時的牀鋪，起身走。

他伸手拉住她。

“唉，只是半天的時間嘛，你可以把你的新朋友找來，觀賞本世紀最耀眼的新娘禮服。”温熱的氣息吹拂在她姣好的臉上，引起她一陣臉紅，也惹得他一陣心馳盪漾。

“我們都很忙，沒空。”她側頭痹篇令她心亂的氣息，並且大力拉開他放在際的手。

“那可真遺憾，你要對你的新朋友失約了。”他的手沒有移開，反而惡作劇似的更加強力道。

“記得嗎？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從我手中搶走你。”

“你怎麼能這樣？你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美羽對他吼。

“難道你想同時玩兩個女人？”她對他的誤會，在他不解釋的情況下，有越來越深的趨勢。

“哎呀！你真是多心了，不過，女人的第六還真是靈。”説完，他暗自吐吐舌頭，深深覺得自己在玩無知的她哩，真是罪過。

“華子榆！”美羽已經氣翻了，這一場愛情接力她似乎只能隨他擺，直到心力俱疲。

發表會場人山人海，記者、服飾同業、受邀貴賓，還有許多慕名來參觀的人；幾個禮拜前，琳達就在各大媒體發怖這項消息，把子榆的豐功偉業全搬上版面，只差沒附照片。

子榆強把美羽拉到後台，後台有令人發顫的緊張步調，美羽被他緊緊拉住，半點逃的機會都沒有。琳達一路跟在他們身後，一直以不可置信的口吻叨唸着。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冒險…”

“到時你會知道。”子榆回給琳達一個莫測高深的答案。

美羽沒聽懂他們的意思，一臉不解的她被扔進更衣室，氣得她大叫大鬧。

“華子榆，你把我丟在這裏做什麼？”半晌，子釉旗速地拿着一件衣服進來，劈頭就道:“把衣服掉。”

“為什麼？”她拒絕。

見她紋風不動，子榆只好自己動手，不管她的掙扎，三兩下就將她得一絲不掛。

“你要做什麼？我要喊救命了！”美羽雙手環住赤的身子，滿臉驚詫地看着他。

“你喊吧。”子榆邊説，邊大咧咧地湊過身去，侵佔了她的紅，令她作聲不得。

待她回過神來，她發現她的身旁圍繞不少人，還有眼前連身鏡中的自己。

她身上掛着一套燦亮的禮服，那觸又滑又真實，布料泛着自然的金黃，是天然純絲…純絲太過於珍貴，只能一針一線，以手工縫製…

它的設計很特殊，線條暢、剪裁大方，還有許多罕見的高貴花樣，特殊得令人難以形容。

所有人發出驚歎，一致贊同這件禮服是為美羽量身訂做的，因為美羽穿着它，適能表現出整體上説不出的隨、任、被驕寵的味道，沒有人知道這覺是如何營造出來的，只能驚歎它如此絕妙、如此恰如其分。

美羽好喜歡這禮服，這温柔的觸、天然的顏、表現她個的設計…

當下，她明白了。一滴眼淚毫無預警的滑落，美羽忍不住中的波濤洶湧，她覺到這衣服的每一針、每一線全包含着子榆滿滿的愛，他是那樣全心全意地把愛一針一線地縫製在這衣裳上；而她卻幼稚地誤會他、對他耍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