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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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劉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次聊天,他總是長吁短嘆,塑料廠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來越難做。因為跟風,我們縣先後開了好幾家塑料廠,大家都搶這一碗飯,競爭的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劉強家裏也不太平,劉嬸不知為什麼很不喜歡秀秀,婆媳倆總吵架。劉強一談這事就非常煩惱,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難道是八字不合?
這事我也莫名其妙,記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談起此事,姐姐説這婆媳倆現在都有名了,因為她們吵架吵兇了就吵到了街上,有一次姐姐也過去看,聽劉嬸罵秀秀是個不會生蛋的騷母雞,秀秀就大罵婆婆是個老騷貨。那次劉強正好回家碰見,氣得了秀秀一個大嘴巴子,秀秀哭着回了孃家。
劉強説他娘幾次勸他和秀秀離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廠子裏的名聲不好,他娘懷疑秀秀還有別的男人。
劉強卻是遲疑不決,他曾經帶秀秀去醫院檢查過,秀秀沒啥問題,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懷不了孕。
至於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劉強認為那是秀秀的格太外向。
在我們老家,結過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鬧有時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還帶頭把剛結婚的劉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車上繞着車間遊行示眾,得二楞媳婦差點跟秀秀翻臉。
劉強有幾次見別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股和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一次是老光袁大頭把手到了秀秀的褲襠裏,劉強才大怒,追着袁大頭打。
劉強不相信秀秀有別的男人,他還是信奉那句古話“街上跑的瘋女子,閨裏藏的養漢”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瘋瘋癲癲的女人未必真風,反而是那種天天呆在家裏的大家閨秀倒可能偷人養漢。
這句話讓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臉紅了。
劉強並沒注意,接着説:“小勇,我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再離婚,別人怎麼看;就我孃的那個脾氣,還有誰家姑娘敢進我家的門?不管怎麼説,秀秀對我還不錯,我還是有點捨不得她。你也知道我經常出門,我一走,秀秀就回孃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來,我們都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覺,晚上前半宿本別想睡覺,玩得那叫一個瘋!有時候動靜太大,吵得我娘睡不着,還過來敲門讓我們注意點兒…嘿嘿。”我也莞爾,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繃繃的皮,肯定是一個抗戰的健將,沒有三百回合是結束不了戰鬥的,憋了幾天,下邊還不跟水機似的不把劉強乾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為什麼誰也容不下誰?現在我和我爹也説話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親爹,還真能老死不相往來?他也可憐的,現在一個人過,飢一頓飽一頓的,身體也非常不好。我勸娘搬回去住,老兩口也好互相照應,畢竟他們也沒什麼解不開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説就跟着我過,不想理那個老東西;我説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鬧,説我是嫌棄她。唉,我夾在秀秀和我娘中間,兩邊都埋怨我,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想到爭強好勝的劉嬸和潑辣能幹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劉強,可在這方面,我一點經驗也沒有,也沒法子給劉強出主意。
又想起劉強準備和秀秀結婚時説的那句話“找個愛你的人結婚,那才實惠”不知道劉強現在還這麼想嗎?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媛媛還不到三歲的時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因為她想上班。
現在照相館的生意不好,已經裁掉了好多人,在崗的也經常拿不到工資。而方芳在家歇着,卻領了幾次工資,她擔心這樣下去別人意見太大,所以想盡快上班。
我覺得有道理,儘管照相館的經理沒説什麼,可別人上班都不掙錢,你在家歇着倒領工資,也實在有點兒説不過去,於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負責接送兩個孩子,儘管他們在一起還是打鬧,可小繼宗四歲多了,有時候也知道讓着妹妹,讓我到很欣。回到家,岳母就做好了飯菜,方芳下班後,一家五口其樂融融,子雖然清貧,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岳母、媛媛在東屋睡。我有睡的習慣,懷裏的小媛媛就調皮地玩我的陰莖…我幾次呵斥她,都沒有什麼效果,都怪我太溺愛她了。岳母知道後也覺得好笑,説你閨女肯定是把那個東西當成玩具了,誰讓它軟乎乎的,妞妞的,還能大能小,能能細,小孩子當然覺得好玩了。
我於是就打算晚上睡覺的時候穿上內褲。岳母笑我多慮了,説這麼點的小孩子懂什麼,你不用緊張,就讓她玩玩有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我也不想穿內褲睡覺,實在是有點兒不習慣,想跟岳母做愛了還得先掉內褲,真不方便。還有一個我説不出口的原因,女兒嘟嘟的小手玩我的雞巴的時候,那種滋味特別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漲硬起來,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為孩子小,我跟岳母晚上做愛的時候也不顧忌她,有時候到興處,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馬上結束。但很多時候這種事也會潛移默化地影響着孩子——我記得有一次半夜突然發覺媛媛偷偷鑽到我的襠,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雞巴,把我嚇了一大跳,聲俱厲地訓斥了她,把孩子都罵哭了。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為什麼我就不能吃?”得我無地自容。岳母在一旁聽了也是有點下不了台,笑罵了一句:“這小鬼頭,什麼都搶!”但事後想起來,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軟粉的小嘴兒含住我的雞巴,那該是什麼滋味啊?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我怎能這麼想!孩子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暗罵了自己一聲下無恥,強行把這個念頭趕到了腦後。
晚上我有時候也溜到方芳的屋裏,解決一下她的飢渴。有時候動作大了,也難免吵醒小繼宗,看到兒子那一雙充滿着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頓時就氣了,只好草草地結束戰鬥,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裏。
因為兩個孩子,我和岳母、方芳再也沒有玩過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沒有那個心思了。
小繼宗六歲開始上小學,於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兒子,岳母提前回家做晚飯。
等媛媛長到六歲,我把她也送進了小學,因為兄妹倆在一個學校,我便一塊兒接送了。
小繼宗很聰明,沒見到他在家學習過,可每次試考都是第一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學習方面就是不開竅,雖然我耐心地輔導她,可每次的試考成績都差不多墊底,使得她在學校不討老師和同學喜歡。小媛媛在學校就很孤僻,她很不願意上學。
不過,媛媛很喜歡學校的舞蹈興趣班,下午上完課後在學校上一個小時的課外班,正好和兒子下學的時間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廁所站着撒,她跑進來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後,我忽然有一種異樣的覺,扭頭一看,媛媛正睜着一雙可愛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陰莖,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還有渴望…我心裏一動,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兒那白皙粉的間看去——媛媛明明發現了我的眼光不對,可她卻反而將部向前了,倒好像是讓我看個夠一樣。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迅速躲開了眼光,暗想,難道八歲的孩子就有了意識?媛媛剛才那樣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間的互相挑逗…
聽姐姐説,劉長海得了癌症,開始還花錢治,後來實在治不起了,就那麼等死,看上去沒多少子了。
我心裏也有些惻然,這個年屆花甲的老頭,是我最好朋友的父親,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家極度苦難的子裏,不顧村裏的冷嘲熱諷,盡心盡力地幫我家苦度難關…可他不僅佔有過我母親,還誘姦了我姐姐。現在,他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這一生,是不是覺得很值,會不會留有什麼遺憾?
過了還不到一年,劉強過來找我的時候説,他爹已經過世了,臨死前拉着他的手,讓他一定要生個男孩,別給劉家斷了香火,劉強哭着答應了。
從劉強嘴裏,我還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老光袁大頭現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親了,已經託過人説媒,我母親沒有答應。
劉強説,這個袁大頭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有一次逛縣城買了幾張彩票,居然中了大獎,好幾萬元。他就辭了塑料廠的工作,自己出來跑買賣,聽説生意還不錯,現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風頭人物。
我的腦子裏拼命回憶,但這個袁大頭給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聽人説,他小時候腦袋特別大,落下個“袁大頭”的綽號,後來長大了,腦袋的比例也沒有小時候那麼不協調,可大夥叫慣了,仍叫他的綽號,反而都記不得他的大名。
這個人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就是家裏窮,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這麼耽擱下來了。若論起輩分,他好像還是我的遠房叔叔。我隱隱約約地記得,當年批鬥我爹的時候,數這個傢伙最活躍,不但高喊口號,還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來劉強之前説過的話,就問:“你説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婦褲襠裏的,是不是他?”劉強並不生氣,倒被我逗樂了:“呵呵,這你還記得?其實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過過乾癮,秀秀就是再沒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這麼多年了,他還真沒傳出過什麼風韻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殺雞給猴看,殺殺那些不正經男人的氣勢,也讓秀秀懂得收斂一些…”我回老家問起母親此事,母親很害羞,説她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話。而且姐姐住在家裏,她也不願意給姐姐找個後爹。
夜裏我跟姐姐歡愛後談起此事,姐姐説她也不願意讓母親再婚,姐姐對那個老光有一種莫名的反,總覺得他喜歡吃女人們的豆腐是一個很大的惡習。
我笑着問:“姐,他吃過你的豆腐嗎?”姐姐輕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試試,讓我眼睛一瞪,嚇回去了。”姐姐説母親其實早就發現我倆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沒什麼結果,何必這麼耗着。不過姐姐説,請我放心,她這輩子對別的男人沒興趣,就願意這麼守着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納悶,姐姐的行蹤有些古怪,母親説她去串門了,可晚上也沒回來。
回去後,接到姐姐的電話,説現在老家開發旅遊項目,她也進了籌備處,那天不知道我回來,在單位忙到很晚,就沒回家。姐姐還説以後我再回去先給她打電話,並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
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電話,她每次都會回家等我。
又過了半年,劉強忽然來找我,神之間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讓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説話。
在我的單身宿舍裏,劉強和我並肩坐在牀上,他低着頭,眼神躲躲閃閃的,説話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説咱倆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我很納悶,不知道他想説什麼,但還是莊重地點了點頭。
劉強抬起頭:“既然咱倆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説吧。”我壓就沒想到,這次劉強要找我“借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