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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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長貴死後沒多久,賈寶竟然跟市裏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這個平裏人見人煩連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囂張起來,在外面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偶爾回到家裏更是吆五喝六、頤指氣使,對母親、姐姐和外甥女張嘴就罵、舉手就打…三個女人只能忍氣聲,惶惶不可終。
一味的妥協和忍讓使得賈寶更加變本加厲、無法無天。他玩夠了母親的老騷,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賈鳳霞,不顧姐姐的強烈反抗強姦了她。賈鳳霞忍氣聲換來的是弟弟多次的姦,最後懷上了他的孩子。賈寶知道後大喜,一定要姐姐給他生下這個孩子,為此他把賈鳳霞鎖在家裏的一間小屋子裏,並讓白大妮負責伺候並夜監守。母女倆整以淚洗面,卻也不敢聲張。
後來賈寶染上了毒的惡習,將家裏的錢財揮霍一空後就開始變賣家裏的物品。能賣的都賣光了,就開始到處騙錢,騙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萬塊錢後,又去糾纏姥姥,説她解放前當過女肯定藏着值錢的寶貝,老太太百口莫辯,哭無淚。最後,賈寶惡的目光盯在了年僅十一歲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賣給人販子,多虧白大妮及時察覺,把外孫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裏,才暫時躲過一劫。
眼看着實在過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進了鄉派出所。民警去抓賈寶時,這個無賴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個不怕死的就來抓我!”民警以為他是撒潑使混,把他逮起來後到醫院一驗血,果然賈寶有艾滋病。這下可不得了,對艾滋病的恐懼和無知使得所有人都對賈寶畏之如虎,派出所什麼也沒説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無濟於事了。
俗話説“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賈寶橫行鄉里,成為一霸。
賈鳳霞臨盆生下一個死胎,賈寶大怒,不顧產婦身體虛弱,惡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頓。
白大妮絕望之際忽然想到我,這才帶着賈鳳霞和小花來找我。
我心念一動,忽然想起那次賈寶碰瓷時小六子説要替我出氣的事,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設計的?
不管怎麼説,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於是我説道:“你們想讓我怎麼救啊?”
“家裏實在呆不下去了,就連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膽的,這子真是沒法過了!求爺行行好,給我們一條出路,我們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的!”我沉思一會兒,有了主意,問道:“你們願意住到逍遙谷嗎?幫我幹些雜活,我養活你們。”白大妮一聽,驚喜加,磕頭如搗蒜:“爺説的是真的?我聽人説逍遙谷是爺的後宮,能在那裏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爺肯讓我們住一輩子?”我一皺眉:“你聽誰説的?”白大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説:“小菊。她也是聽周凱説的…”
“他倆怎麼會在一起?”
“他們相好…”這個周凱,怪不得劉強看不上他,這種心無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沒有看到周凱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還是故意在躲我?
聯想起白大妮在廠裏説過我玩她們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於是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可以收留你們,但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離開逍遙谷,你們願意嗎?”出乎我的意料,三個女人都點頭答應了。白大妮還央求我把她母親和妹妹也帶到逍遙谷,説她母親八十多歲了,一個人生活很可憐;妹妹白二妮前年剛離婚,兒女不孝,賈寶更是常去騷擾,子過得艱難。
我起了惻隱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過來小六子,讓他安排這三人住在旅社裏,然後接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過來,讓她們五個人去醫院詳細檢查一下身體,尤其是艾滋病和病之類的傳染病;最後帶她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將她們送到逍遙谷。
三天後,小六子告訴我一切辦妥了,五個女人身體都很健康——看來賈寶毒後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後倒是沒有再跟母親和姐姐發生過關係。
我讓小六子載我回逍遙谷。路上我問他,賈寶的事是不是他設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沒有説話。我説現在這個禍害不除,鄉親們可就永無寧了。小六子卻説道:“死這種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似的,可也髒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天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回到逍遙谷,我看到五個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軒一樓的傭人房,雖然有些擁擠,也住得下。這間傭人房就在劉嬸隔壁,是裏外套間,本來設計的是裏間住人,外間擺放沙發電視。我給她們在外間加了一張大牀,這樣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兒住在外間,她母親和小花住裏間。
五個女人彷彿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都是一臉的興奮和滿足。我是第一次見到白大妮的母親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麼稱呼你呀?”老太太滿頭白髮,臉上皺紋密佈,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乾淨利落,説話的聲音也很温柔好聽:“小爺,俺們窮人家的孩子哪有什麼大名啊?在孃家的時候,爹孃就叫我‘妞妞’;嫁人後,婆家姓王,別人就王嫂、王嬸、王這麼叫下來了…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這倒是給我出了個難題,難不成我也叫她“王”?
我忽然有了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湊到她耳邊悄聲問:“我也叫你‘妞妞’行嗎?”老太太居然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説:“可有幾十年沒人這麼叫我小名了…我們一家子都是爺救的,隨爺高興吧!只是當着小輩人的面,可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我壞壞地一笑:“那就只有咱倆時,我再這麼叫你。”老太太沒想到我會這麼説,瞟了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沒想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竟然讓我心裏一動,她剛才那個眼神裏面有一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轉頭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輕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歲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發現賈鳳霞臉痛苦之,兩隻手也在自己前按,我納悶地問:“鳳霞,你怎麼了?”白大妮在一旁説道:“她生完孩子後,水很足,一天憋漲好幾回,沒人吃只能擠出來扔掉。”
“那多費啊!”我心裏一動,隨着我兩個兒子一天天長大,飯量也跟着長,云云的水已經喂不飽兩個小傢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兒子搶食。但喝了一段子的人,我還真有些上癮了,想起來古時候地主老財養媽,我這不是有現成的嗎?於是我説道:“以後鳳霞的水給我喝吧。”賈鳳霞趕忙點頭:“我去找個碗給你擠出來。”
“不用!”我制止了她“擠到碗裏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歡直接喝,你過來。”賈鳳霞臉一紅,卻還是聽話地來到我身旁,自己起上衣,向我出了兩隻飽脹的大子。我毫不顧忌屋子裏別人的目光,含住她一隻頭大力地嘬,一股股香甜的水如同噴泉般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嚥着…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聲,可沒人説話。
直到我光了兩隻房裏的水,賈鳳霞已經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時候喂她吃沒啥覺,可你這次我的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後你有了水就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