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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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長貴結婚時正是他最風得意的時候。這小子藉着文革的妖風上躥下跳,終於擠掉了老村長,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結婚了,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讓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紀大點兒的,只要有幾分姿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夥兒知道他的勢力大,上面有人,誰也奈何不了他。加上當時公檢法都被砸爛了,賈長貴又有一幫小弟兄,來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裏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賈長貴的爹看不下去了,着他趕緊成家,這小子還不想娶個媳婦管着自己哩。
白蘿蔔當姑娘的時候長得很俊,豔名遠播。相親的時候賈長貴一眼相中她,把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蘿蔔的孃家離我們村幾十裏,之所以願意遠嫁一個年近三十歲且其貌不揚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賈長貴是一村之長。
白蘿蔔孃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沒給她起什麼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兒,她還有一個小她十五歲的妹妹白二妮兒。
“大妮兒,”我直呼其名好奇地問“你跟賈長貴結婚的時候是女處嗎?”白蘿蔔尷尬地搖搖頭,低聲説:“不是…”賈長貴新婚之夜發現自己水靈靈的小媳婦居然是破鞋,大怒,追問之下才知道搶在他前面嚐了鮮的是當時縣裏的革委會主任。怪不得白蘿蔔名氣大,不是因為她長得多俊,而且因為她的相好很厲害,白蘿蔔也很放蕩…知道內情的誰也不敢趟這渾水,這才“便宜”了賈長貴。
賈長貴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蘿蔔身上,不僅臭揍了她一頓,婚後也對她很冷淡,仍四處風。白蘿蔔也不生氣,不但在家裏和眉順眼、逆來順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採花事業,在外面幫賈長貴牽針引線甚至親自出馬放風站哨…
賈長貴這才知道自己撿了個寶,夫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統一戰線。
在此基礎上,白蘿蔔也時不時地去縣城跟老情人約會,賈長貴不僅不生氣,還暗示老婆幫他走裙帶路線再升一級。當然,這個如意算盤沒打成,因為人家本就瞧不上賈長貴——不過,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在賈長貴起民憤差點兒身敗名裂的時候,那個革委會主任還是暗中幫了他不少忙。
我父親死的時候把賈長貴成了瘸子,直接導致賈長貴牀上功夫大受影響,採花事業跌入低谷。白蘿蔔對我家恨之入骨,雖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很丟人,原本在牀上隨帳聽用的虎將也威風不再…所以兩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結束,那個革委會主任下台,賈長貴的村長被擼,白蘿蔔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實了一些。
賈長貴身殘志不殘,在外面成了過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裏——在白蘿蔔的默許甚至是幫助下,禍害了自己閨女賈鳳霞。白蘿蔔自然不甘落後,將自己的兒子上了牀…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諧穩定。
可惜的是,家醜被外人察覺,賈鳳霞遲遲嫁不出去。一直長到了二十八歲,才有一個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竄到我們村,和賈鳳霞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倒門入贅到了賈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沒多久就死於非命。賈鳳霞的弟弟賈寶更慘,到現在無人問津,只能拿老孃瀉火。
一家人混亂的關係從來沒有揹着小花,得小花在心理上極端早。賈長貴跟兒子時不時地玩一下小幼女,親嘴摳都是家常便飯,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們的毒手。
劉嬸跟賈長貴被白蘿蔔和賈寶捉姦,倒不是有意為之——那時候賈長貴天天往外跑,兜裏沒錢就朝白蘿蔔要。她們一家也沒什麼經濟來源,就靠着那幾畝果園艱難度,一點點可憐的收入都是打細算,那經得起亂花?白蘿蔔心裏有氣,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劉嬸的。事情傳出去後,白蘿蔔也後悔,尤其是劉強開廠以後,眼睜睜看着街坊鄰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臉皮去找劉強遭到拒絕後才出此下策。
“照你這麼説,寶跟小霞倒是沒這個事?”我追問。
“我那兒子不爭氣,別人出去打工掙錢,他倒好,懶得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飽了睡覺,連家門都不願意出。這不,這次勸他也進廠去掙份錢,他還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沒讓他得手。”我看了一眼賈鳳霞,她也正好抬頭看我,那眼神雖然有怨有嗔,但也風騷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蘿蔔大驚:“大侄子,你幹嘛去?”我笑道:“憋的,想去院裏撒泡。”
“別…別開門,我跟小霞還光着股哩…”白蘿蔔眼珠轉了轉,忽然對我一笑“你要不嫌棄的話,我們孃兒倆服侍你撒回,好不好?”
“哦?”我大驚奇“怎麼服侍?”白蘿蔔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牀沿上,一邊給我解褲子,一邊衝閨女招手。
賈鳳霞卻不願意,搖搖頭沒過來。
“咦,伱個死妮子,又不是頭一回,裝什麼假正經?”白蘿蔔對女兒破口大罵。
“我不就是才有過一回嗎?爹的又騷又臭,我後來就再沒喝過。”
“有了一回還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聽話,小心我回去收拾你!”賈鳳霞這才噘着嘴過來,跟她娘並排跪在我的前。
白蘿蔔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大雞巴,用手愛憐地撫摸了幾下,對準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嬸子的嘴裏吧。”自從修煉氣功後,我的雞巴了不少,我發現賈鳳霞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盯着我的寶貝。
我暗暗運氣,將勻速地對着白蘿蔔張開的嘴巴噴。
白蘿蔔忙往下嚥,但還是跟不上我的節拍,滿嘴黃澄澄的眼看要出來了。
我運氣憋住,將雞巴對準跪在旁邊的賈鳳霞,大喝一聲:“小霞張嘴。”賈鳳霞身子一靈,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我的像離弦的利箭進了她的口腔。
就這樣,我左右開弓,一泡撒了有好幾分鐘。雖然我的準頭不錯,可還有不少的撒到了她們的臉上、頭髮上和脯上。
母女倆大口地嚥我的,儘管她們很盡心,可嘴角溢出的還是滴答到了她們身上和地上。
“怎麼樣,小勇的好不好喝?”白蘿蔔吧嗒一下嘴,扭頭笑着問閨女。
“嗯。”賈鳳霞害羞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