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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大結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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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的笑容一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到了嘴邊滿是調侃的話也如同卡在了喉嚨裏的刺,上不來無能説出來,下不去不能不見,她看着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絲絲不正經。

可是並沒有,安洋的臉還一如她初次輕浮散他的額前劉海一般,白淨如玉,帶着絲絲酡紅,變得氣促的呼聲因為兩人之間不足四個拳頭的距離而格外的明顯。摻了墨的眼越發深暗,淡紅的嘴隱隱顫抖了起來,每一處都表現出了他此刻的緊張。

對,就是緊張。

因為是實話所以緊張,因為壓抑很久所以緊張,因為擔心害怕所以緊張。

“我知道我沒有北宸哥他們優秀,所以這麼久了我一直忍着沒説。小暖,你真的狠特別,就是因為特別所以你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弱者,如果你平凡一點,我都可以早一些鼓起勇氣告訴你,認為自己現在的能力足以給你幸福,但是…”向暖忍不住步子往後退了一步,這個動作無疑打破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只不過是讓安洋白皙的臉變得慘白的起來。

她的心底劃過一絲歉意,幾年前,是因為她的私心,想要壯大自己勢力的私心所以注意到了安洋,提前歐陽浩一步求走了他而讓他對自己,甚至對整個向家都有一種如蛆附骨般的,可如今,當初漂亮的如同瓷娃娃的小男孩也長大了,在她部署着自己的勢力時也在壯大自己,甚至遠遠超過了上一世他應該有的能力。

所以她更相信安洋對於她的這份情是由一點點演變的,是因為她改變了命運而產生的偏差,其實本就是一段不該存在的情,更因為她如今的心裏已經承受了一個男人的情!

那個男人,想起來向暖的嘴角就不由沾染了一絲笑意。那份情,彆扭有苦澀,讓她走到任何一處,每一分每一秒都揹着一種歉疚,但有一個詞説的好,苦中作樂那樂才能更明顯;那份情,特別特別的沉重,因為他説沒有她,他會死。

那樣一個好似冰玉的男人,一定有比一般人更加脆弱的情,所以她不能負他。

在來a國的路上時,她有想過第一個給她怦然心動覺的季北宸,可當初的那一個問題就好比一柄釘錘狠狠砸在了她的心上,將那一份剛處於萌芽階段的情給徹底泯滅掉了,雖然心中對於這個狐狸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特別的依賴,但因為容謹的情她也自己堅信了那不過是為兄為父般的親情。

正式因為這麼想着,她才徹底舒了一口,決定全心全意去愛那個對任何人任何事冷漠的讓人心疼的男人,她一點也不懷疑,跟他在一起她會不幸福。

所以向暖動了,一如兒時胡鬧一般伸手在安洋的額前一拍,挑動起他額上的碎髮,咧嘴似乎毫無心肺,“小安洋不錯啊,跟誰學的,竟然敢調戲姐姐了,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啊,先回房睡覺了!要是下次你還敢開玩笑,看我怎麼收拾你!”話音一落,兩人之間又沉默了起來。

安洋努力睜大的雙眼,身子幾乎虛晃了起來,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的模樣刻進了眼底,直到見到她並沒有再多變幻的表情,才扯起幾乎沒有弧度的笑,擺了擺手,低啞着嗓子回道:“去吧,早點休息。”説完,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啥時間轉過身,朝着卧室走去,幾乎踉蹌。

他的第一次告白,雖然明知道希望不大,自認為早已穿起厚厚的護甲不會失落,但終究滿身是傷。

向暖動了動嘴角,輕聲説了一句對不起。

如果她不是向家的向暖,只是上輩子的她,那麼她不會遇到他們,如果是安洋,她一定都會覺得是她修來的福氣,因為他太單純,給的幸福也會讓她一輩子都快樂下去。

可這輩子,這個身份顧慮太多,更何況她的心中已經有人佔據,總不能讓她照單全收不是!?

等她回到房間,疲倦好像無窮無盡的海壓下她,她甚至無視了坐在沙發上等着與她商量明天行動的幽魂,也壓沒有因為廖澤的繼續落網放縱而到開心,將整個人深深埋進被子裏,她不喜歡現在口莫名其妙的壓抑覺,一定是她太累了。…“你確定那小子是住在這個房間而且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出房間?”

“杜先生,你説的那位客人就住在這個房間,我怎麼也不會騙你不是,那位客人雖然不曾出來,可那位年長一些的客人倒是一清早就出去了。”

“哼,料你也不敢騙我,這小子不會是昨晚耍了威風,今天跑了吧,要是那樣老子翻遍整個華夏也要把他給揪出來!”狂吵鬧的聲音讓向暖皺眉,動了動身子就忍不住低聲哀嚎了一聲,昨晚竟然一整個晚上都壓着被子睡着,連身上束手束腳的衣服都沒有下來,不動還好,現在一動痠疼的覺就瞬間湧了上來。

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機,一看竟然過了中午,她低聲咒罵了一聲,也不知道幽魂今天了什麼風,竟然讓她錯過了跟杜子峯約定的時間都不叫她一聲!

麻利地將身上的衣服剝掉,了一件衣櫃裏的浴袍,拿出一直隨身帶着的酒噴霧就朝着全身噴了個遍,這才衝向了門邊,臉上悠哉的表情在將門狠狠拉開的瞬間就陡然一變,咧着嘴死死盯着門口的來人。

“吵什麼吵,沒看到小爺還在睡覺嗎?你們酒店什麼服務,怎麼竟然可以隨便透顧客信息和房間號的嗎!?”滿身的酒氣頓時讓杜子峯皺眉,隨即瞭然,原來是年輕人貪戀夜生活,可一旁的經理頓時被嚇了半死,臉慘白,他本想着將人帶來,相當於討個人情,然後就走,就算向暖發難也可以隨便抓個酒店的服務生當替死鬼,可如今到好,被捉了個正着!

他連忙彎下,嘴中不住的説道:“不好意思啊司徒先生,我以為杜先生與你是朋友,所以才做了這個主。”向暖斜睨了這人一眼,心中只道是見勢眼開,冷哼了一聲就半靠着門,姿態囂張。

杜子峯朝着酒店經理使了個顏,對方如臨大赦一般小跑離開,見向暖並不阻攔,他才提起了正題,“你怕是不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了吧,如果你明拍賣會上跟我道個歉,我就考慮不計前嫌,畢竟你只是個後輩…”向暖掏了掏耳朵,隨後表情顯得驚疑不定,“怎麼,杜叔叔是在告訴我你賭不起嗎?如果賭不起可以直接告訴我,明天拍賣會上大喊一句我很慫就行了,畢竟你也是個老人家了!”

“你!你真是!”

“行了,如果你是來捉我去拍賣行的就在大堂等着,小爺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就下去了。”説完也完全不理會杜子峯氣的滿臉通紅又想繼續開口反擊的模樣,‘砰’的一聲就合上了門。

向暖回房,從行李箱的底層裏面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木頭盒子,眼底柔和,很是愛惜的用指腹摩擦了起來,竟然痴痴的笑了起來。

等到杜子峯再次看到向暖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的事了,天知道他坐在大堂等‘他’的時候心裏是有多大的怒氣,多久了,自從他杜子峯再商圈成名之後就從來再等待一個人身上花費這麼長的時間,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個走路十分痞氣的少年!

他忍下脾氣,想着明拍賣會上少年一定會道歉並且被他嘲諷,心裏的煩躁平復了不少,“快點上車,拍賣行鑑定已經催了幾次了,你可別打一些破爛玩意丟人!”向暖隨手結果服務生送上來的水,喝了兩口就頓時拔高了音量開口:“我可不做你的車,保不準你知道賭不贏我在車子上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