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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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幹什麼?”顧蔓愣住了,眼珠子凸得差點掉出來,嘴角直搐,誰能告訴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説呢?”面具男人黑眸轉暗,大手撫上顧蔓前的柔軟,邊泛起一絲令她渾身寒直豎的笑。殢殩獍曉“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顧蔓頭皮發麻,竭力的保持着鎮定,但是眼底的一絲抗拒與身體的輕顫卻深深地出賣了她。
似乎很是愉悦地欣賞着她的抵抗,漸漸地,男人覺她放在前的手像小貓一樣着,那對他而言無用的捶打力道像刻意撥着他的*。
可是月亮馬上就要上升到正空,如果不是在今天這樣重要的時刻,他倒是很樂意和她來一段較長的前戲。
驀地,男人輕輕鬆鬆地一把鉗住她的兩隻手,壓制在她頭頂上方,有力的腿雙也緊緊夾住,她頓時動彈不得,只能又羞又怒地瞪着他。
手掌在浴袍底下又又捏地遊移着,最後伸出指腹抵在她象徵着純潔的薄膜上。
“唔,很好。”男人滿意地“驗貨”顧蔓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瞬間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平生最惡毒最無恥的話,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可是那個男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分開她的腿雙。
堅硬的灼熱就那樣毫無徵兆的一刺到底,疼的顧蔓驚呼出聲。
“好痛,臭男人你趕緊拔出去,不然我將你的命子解剖了!”
“嘶…”男人倒一口冷氣,閉上眼覺着她温軟的緊緻,迫不及待的迅速-動。
“不要,我好痛!好痛…”顧蔓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咬緊牙關,這個男人到底傢伙有多大,為什麼她覺整個人都要被活生生劈成兩半了。
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冷汗,如薄薄的霧氣在她白皙的臉上看起來無比誘人。
男人本來被難以言喻的快-得失去理智,狠狠衝撞了幾下,覺到身下的人漸漸沒有了生氣,不由得低頭一看。
那張淚痕斑斑的小臉使他心疼不已,憐惜地吻幹她的淚水,一遍遍地親吻着。
“變態,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舉…”幾近昏的顧蔓被他的瘙癢醒,不服輸的放着狠話,哪知道那隻妖孽男卻勾冷哼。
“那在你的詛咒生效之前,我是不是應該將它用個夠本?”説完將分身全數進她的體內,疼的顧蔓弓起身子。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不要讓她活着,否則她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做了,人生目標就是要用解剖刀將這個男人大卸八塊。
“乖,一會兒就好。”男人在她耳邊誘哄道,身下的昂揚更是加快速度進出,顧蔓在他的攻擊之下漸漸的丟盔棄甲,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強女幹也會有覺的!
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逐漸出現在正空的月亮,男人眼睛緩緩閉上,再睜開之時,只見他滿眼黑焰,俯身一口咬在了顧蔓的脖頸上。
“啊——”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悦,只見她清秀的面容上眉頭緊蹙,下腹傳來一陣温熱。
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的她不知道這是男人將愛的種子灑進了體內。
温熱的血順着兩顆最長的牙尖被進男人的體內,這個女人不但是身體很可口,就連血也是這樣鮮美,就這樣讓她死了會不會太可惜了?
只是一瞬間的猶豫,突然男人悶哼一聲,寶藍的瞳孔瞬間變成炙熱的黑烈焰,只見他雙手捂着頭,像是在忍受極其巨大的痛苦。
情退去,顧蔓被脖子上的疼痛驚醒,前已經淌滿了血,眼前的景象差點沒將她嚇破膽了,那個男人渾身翻滾的黑焰就像是隨時都可能爆炸一般。
他孃的,居然先後殺!
想了想,顧蔓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裹着被單跌跌撞撞的站起來,過去直接一腳將男人踹進後面的血池之中。
撲騰濺起的水花足足一丈多高,血腥的瀑布落下,嚇得她牙齒咯吱咯吱顫抖。
這這…這是什麼鬼地方?
看樣子像是穿越了,還是保命要緊!
她跌跌撞撞的朝着出口逃過去,瞥見丟在一旁的揹包又忍着疼痛折回來。
本來撿起揹包正要離開,這時血池中突然騰起一條巨大的柱子,被濺起的血水撲面而來,全數衝進她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口中——“噗…”吐出一口鮮紅,顧蔓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粘稠的體,媽呀,哪是什麼柱子,那分明就是一條渾身漆黑的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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