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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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清晨,甜兒醒來後一如往常的到爹親房間叫他起牀。
可是今天當她走進房裏時,她愣住了。牀上、房裏,本看不到李善仁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呢?”她雙眼,以為自己還在作夢。
“爹、爹!”她尋遍家中每個角落,依舊沒有發現爹親的身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糊了。或許爹起早了,已經先到酒館去了,她猜測著,強自按下內心的下安,住酒館跑去。
這時財叔已經打開酒館大門,正在灑掃,而楊玉紅以及許正寶則幫忙著將椅子自桌上放下,準備做生意。
“甜兒,怎麼今兒這麼早?”許正寶一見到她,神立刻抖擻起來。
“財叔、寶哥、小紅,你們有沒有看見我爹?”她急切地問道。
“沒有啊!發生什麼事了?”許正寶擔心地看着雙眼通紅的她。
“我爹、我爹他…他不見了!”甜兒説著,淚珠終於忍不住賓落下來。
“怎麼那麼吵?發生什麼事了?”許高升與楊嬸聽見前堂一陣嘈雜,連忙步出。
“娘!甜兒説她爹不見了。”楊玉紅跑到孃親面前説著。
“怎麼回事?”楊嬸問。
於是,甜兒將昨晚被爹責罵的情形簡略地説給大家聽。大夥都知道李善仁一向不喜歡甜兒下廚做菜,卻沒想到他的反應會如此烈。
“甜兒,先別哭。我們先去你家找找,或許可以發現什麼!”許高升覺得自己也有責任,於是提議道。
一行六人便來到李家,仔細搜尋,希冀找到任何李善仁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最後就在李善仁枕邊,發現一封給甜兒的信,信下還放了數本以圖畫構的食譜。
甜兒拿過信展開一看,發現裏頭寫著數行話。
“寶哥,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她識字能力不足,因此將信遞給上過私塾的許正寶。
許正實接過信一瞧,字跡蒼勁有力、颯然不凡,簡潔有力的代著甜兒:我去意已決!你毋需勞心掛念,我自會保重身體。你孃親尚在人世,姓張,閨名月華。我於你幼時曾騙你孃親早逝,實則不然。你娘現居京城,若你有意前往尋之,攜此詩言兩句,她必然知情相認,望珍重!
李善仁“寶哥,信裏面到底寫了什麼?”楊玉紅焦急問著。
他搔頭想了想,勉強翻譯道:“嗯!好像是説他走了,叫甜兒不要擔心他。還説他在甜兒小時候騙她説她娘已經去世,其實沒有。她尚在人世,閨名叫張月華,目前住在京城,如果甜兒有意上京城找她,只要帶兩句什麼詩,她娘就會明白。還有希望甜兒要保重。詩…詩,有了!”他解釋完後,發現書信尚有一頁,因此又繼續念道:“月如水酒當飲,華衣沾
夜嚮明!嗯…這是什麼意思呢?”他再次搔了搔頭,這麼深的詩句,他已經解釋不出來了。
“沒關係,寶哥,甜兒知道了!”將信自他手裏接過,甜兒就傻愣愣地盯著信紙頁瞧。
“我娘真的還活著嗎?”她失魂落魄地踱步到窗邊,喃喃地説。
她真的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同一時間裏,她失去了父親,卻得到孃親還在世的消息。
“爹,你是騙我的吧?説娘還活著,其實是你不想要我了,才要我去找娘對不對?”內心想法逐漸扭曲,甜兒直覺是爹在找藉口離她而去。
“甜兒!”許正寶以及楊玉紅看見她泫然泣的模樣,不由得同時走向她,輕摟著她纖弱的臂膀。
“甜兒,不會的!你爹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楊嬸也不忍看見她這副模樣,走上前去安道。
“唉!”財叔嘆著氣,搖了搖頭。
不想讓眾人的情緒繼續低落,許高升接著説道:“好了、好了,我們就讓甜兒一個人靜靜。甜兒,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到酒館來説一聲,我們大家都會在那兒的。”臨走前許正寶深深看了她一眼,楊玉紅知他放心不下甜兒,但眼前這等情況,外人也幫不了什麼,於是便扯著他的衣袖走了出去。
“正寶哥,你就讓甜兒靜靜吧!如果你放心不下,我們晚些再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