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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靠風水成了鉅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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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到陶啓泉,真不是容易的事。

陶啓泉是東南亞的第一豪富,擁有數不盡的產業,他每一天的收入,就是一個極大的數字,他一直是人們口頭談論的資料,他也可以説是一個極其神秘的人物,有幾個美國記者,曾報導他的生活,説是任何一朝的帝王,生活都沒有陶啓泉那橛奢闊。

當我來到陶啓泉居住的那所大廈之前時,我深深覺得,那向個美國記者的話,一點也不誇張。

汽車邐地上了山,回頭望去,整個城市,有一大半已在眼底,汽車駛進了一重自動開關的鐵門,又駛進了一重同樣的鐵門,在眼前的,是一個極大的人工湖。

那人工湖的水清澈,湖的兩岸是山峯,山上有水衝進湖中。有一座九曲橋,通向湖中心,湖中心有一座亭子,清澈的湖水中,可以看到兩尺來長的金鯉魚在游來游去。

汽車沿湖駛着,我看到了一道清溪,向前去,溪底全是五的石卵,溪水一直通到一座古的建築物之前,繞着那建築物打着圈,又過一個大花園,然後回人工湖中。

那所大宅的正門,有五門級石階,汽車就在石階前停了下來。

汽車一停,一個西服煌然,氣度非凡的中年人,便走下石階來,那位穿制服的司機,已經替我打開了車門,我走出了車子。

那中年人趨前,和我握手,我曾經和這個中年人見過幾次面,他是一家大銀行的董事長,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銀行家,不知有多少人要抑他的鼻息。

但是,在陶啓泉的“行宮”中,他卻只能擔任接客人的角,陶啓泉是如何財雄勢大,也於此可見一斑了!

我和他握着手:“楊董事長,好久不見!”我和他一起走上了石階,踏進了大廳。

我一踏進大廳,便不呆了一呆,腳下織出整個十字軍東征故事的大幅波斯地毯,幾乎使我捨不得就此踏下去,要形容大廳中的華麗情形,實在是多餘的,它只能使人深深地着氣,張大口,説不出話來。

楊董事長道:“請跟我來!”我籲出了一口氣:“董事長,我和陶先生素不相識,也想不出我們之間,有什麼共通之處,他特地請了人來邀請我與他會面,究竟是為了什麼?”楊董事長笑了笑:“衞先生,老實説,我也不知道,我雖然掌握着一些實力雄厚的銀行,但是你一定知道,我只是他的下屬。”我明白楊董事長所説的是事實,所以我也沒有再説什麼。那所巨宅雖然是中國式的建築,但是裏面的一切設備,全是現代化的。

我跟着楊董事長,來到了一座雕花的桃木門之前,那扇門打了開來,裏面是一間極其舒適的小客廳,我和楊董事長,一起走了進去。

我剛要坐下,門又自動關上,我覺得那“小客廳”像是在向上升去,我吃驚地望着,楊董事長道:“陶先生在三樓等你!”原來那是升降機,我卻將它當作小客廳了!

門再度打開,我和楊董事長走了出來,那又是一個大廳,它的一央,全是玻璃的,望出去,全市的美景,完全在眼底。

楊董事長帶着我,來到了另一扇門前,他剛站定,門就自動地移了開來,我也聽到了一陣“沙沙”的聲音,我眼向前望去,又呆了一呆。

那是一間極大的房間,整間房間的面積,我一瞥看過後的估計,大約是五百平方公尺。

這間房間,我只能稱之為“遊戲室”因為整間房間之中,搭着迂迴曲折的電動跑車的軌道,一輛紅的跑車,正在軌道上飛馳,在一張控制枱之前,坐着一個兩發已有白鬃,但是卻神奕奕的中年人,他正全神貫注地在控制着那輛跑車。

在那輛跑車轉了個急彎,又駛在直路上時,他鬆開了按住電掣的手,抬起頭來。

就算他剛才未曾抬起頭來,我也知道他是誰了。

他就是世界著名的豪富陶啓泉!

他並不是舊式的商人,而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企業家,他本身有着兩家名大學的經濟學博士的銜頭,可以説是二十世紀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之一。

他抬起頭來之後,站了起來,楊董事長忙前一步:“陶先生,客人來了!”陶啓泉的樣子,極夠風度,像是他天生就是要別人奉承、聽他命令的那種人,他略揮了揮手,那個大銀行家的董事長立即退了出去。

他對我倒很客氣,走過來,和我握手:“衞斯理先生麼?久仰!久仰!”我自然也客氣一番,在客套話説完了後,似乎沒有什麼可説的了,陶啓泉有點神思恍惚地指着玩具跑車的控制枱:“你對這東西有興趣嗎?我們一起來玩玩,怎樣?”我還沒有回答,他又發表議論來:“別看這只是玩具,其中也很有道理,應該快的時候快,應該慢的時候就要慢,不然,它就出軌翻了!”我耐心地聽着,雖然我的心中已經很不耐煩,而我一直認為掩飾自己內心情,是一件虛偽的事,所以,儘管在我面前的是陶啓泉那樣的大人物,我還是不客氣地道:“陶先生,你輾轉託了那麼多人,要和我見面,不見得就是為了要和我玩電動跑車吧!”陶啓泉愣了一愣,顯然,他不是很習慣於那樣的搶白,雖然我的話,其實已是客氣之極了。

我看到他手,一時之間,像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才好,楊董事長在一旁,顯然想打圓場,但是他除了發出兩下乾笑聲之外,也不知該説什麼才好。

當時的氣氛,多少有點尷尬,但是我仍然不出聲,陶啓泉這樣的大人物,忽然託了我的幾個朋友,表示要和我見面,那一定有極其古怪的大事,我自然不願將時間費在電動跑車上。

我等了大約一分鐘,陶啓泉才毅然道:“自然,你説得對,我有話對你説。”

“請説!”我單刀直入地催促着。

陶啓泉又着手,這是他心中為難的一種表示,我不知道富甲一方的陶啓泉,心中究竟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而且,我這個與他可以説是毫無相干的人,他為什麼又要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