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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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到我媽辦公室的門口，卻看門虛掩着，我媽辦公桌前面站着一個30來歲的男人，高大魁梧，寬肩膀，細身，扇面脯。

正是那天我媽訓斥我爸少來往的宋老師。這個宋老師外號“宋老二。”因為全校都知道他非常好，上過許多女人，所以都傳説他的老二非常大。

剛來我校時候是個主任，結果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降職為一個體育老師。這倒使得他的身體十分壯碩，由於夏天也不得不在陽光下教課，所以全身肌膚呈古銅。

這麼一個健美的男人，卻長着一張猥瑣臉。額頭上的頭髮非常少，一雙賊大的眼睛總是搜尋着體育課上的校花班花。

“蘇老師，你看你板着一張臉。我們也是老同事了，你就放我一馬，我絕對沒有下次了。”

“不行，學校裏明文規定不許遲到早退，即使你是老資格了，也不能例外。”我媽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埋下頭批改着學生的作業。

“蘇老師，你看你身材這麼好，臉也這麼年輕。平時一定很注意保養吧，比我家那位可強多了。”宋老二見明説不行，想先拍個馬。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説了，這件事沒有迴旋的餘地，你以後注意一些，不要遲到早退，不就能拿到獎金了嗎。”我媽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説道。

宋老二吃了個癟，一臉晦氣的出了門。一看到站在門旁的我，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我則進了屋子。我媽一看是我捂着肚子進來了，剛才還冷峻的臉上立刻融化了，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愛憐…

那天我便被我媽找了一個新來的男老師送回了家裏，而這一整天我都沒有繼續上學，躺在牀上睡覺。

糊糊中，總是夢見我媽趴在牀上，翹着股，背後跪着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大肚子上稀稀疏疏的張着一些黑的體，全身膚暗黃，與我媽雪白的體對應着。中年男人就是我王伯伯，王伯伯不停地向前拱着股。

大肚子裏面的肥油似乎都在不停地抖動，下的大雞巴來回的在我媽的裏，我媽的子垂在前，一晃一晃的。王伯伯壯的大腿撞擊在我媽的股上，發出很大的“啪啪”的聲音。

到了晚上六點，我媽説晚上要加會班，冰箱裏還有中午的剩菜剩飯，讓我自己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一下。

我吃完了飯，在房間裏看了會兒漫畫書，一抬頭已經十點鐘了，可我媽還沒回來，百無聊賴的我趴在窗台往下看去。我家的小區在一個住宅區裏，一到晚上很少有行人，冬天寒風凜冽，行人就更加少了。

而我屋子窗户外的風景卻不錯，正對着政府修建的一個綠化區，裏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最外層用一圈松樹圍了起來。

可是政府修建，卻有一個腦殘的地方，就是這個綠化區裏面忘記了安裝燈，導致這整片區域在晚上都是烏黑一片，只有邊緣松樹旁的路燈散發出憂黃的燈光。我看着看着，一個悉的身影騎着自行車從遠處駛來，正是我媽。

我媽穿着一件棗紅的棉襖，下面穿着一條黑的女士褲子。帶着口罩，只出一雙美麗的眼睛，這時，一輛破舊的麪包車突然從我媽後面竄了出來，別住了我媽。車上下來三個大漢，將我媽連人帶車上拽進了麪包車裏。

這三個人正是王伯伯、蔣伯伯和劉伯伯。他們三個因為想要用我媽的照向我媽要錢，多次被我媽拒絕，結果十分惱怒，打算教訓教訓我媽，就租了一輛麪包車一直等在學校門口，悄悄跟蹤我媽到偏僻的住宅區，才突然現身。

我媽被拉進車裏後，驚慌的看着三個男人，認清是誰後，又惱又怒的嚷道“你們別再糾纏我了，我以後不會再和你們聯繫了，快放我出去，不怕我報警嗎？”

“你這個臭‮子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天一副假裝清高的樣子，是誰在我下叫不止，哈哈。”

“你閉嘴，那是你們威脅我。”

“好了，別跟她廢話了。

快扒了她。”原來這三個人打算將我媽扒光了然後扔出車外，給她一個“教訓。”我媽哪裏敵得過三個膀大圓的男人，很快便被扒個光，全身一絲不掛。被王伯伯用皮靴一腳踢出了麪包車。隨後，麪包車帶着我媽的衣服和自行車，一溜煙就開走了。

我媽爬起來捂住一對子，驚慌的在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後，鬆了一口氣，趕緊跑到了一顆松樹的後面。我正要在上面喊住我媽，卻看到街角不遠處來了四個醉醺醺的地痞氓。

這四個打扮的像香港古惑仔一樣的男人，手裏握着啤酒瓶，一邊叫嚷一邊朝我媽的藏身處走來。我媽看到有人來了，趕緊在松樹後面躲了起來，不斷調整自己的位置，想避開這幾個地痞。可還是有一個地痞發現了我媽，四個人瞬間將我媽團團圍住。

“哇哇哇…女人…光股的女人…哦。”四個有些微醉的傢伙大聲起鬨。我媽見勢不妙，大步就想往路燈下面跑。可她的身子卻被幾個地痞的手臂拽住，幾個氓和一具白花花的體互相拉扯着。我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身子，在四個人的包圍圈內，就像一隻羔羊一樣。

“快拉住這個女人！”

“別讓她跑了。”

“往樹林裏，快。”我媽離街道越來越遠，很快便被到了綠化帶的深處。我急忙跑下樓，來到綠化帶裏，剛剛走進去，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哭喊聲，可瞬間就被一羣男人的笑聲淹沒了。

我用樹擋住身體，藉着月光看着樹林裏發生的一切。乾枯的樹枝隨着寒風“吱呀吱呀。”的擺動，一絲不掛的我媽在人羣中無助的扭動，掙扎。

一個白的影子不斷在地上跌倒，打滾，爬起來又被絆倒，一頭長髮上夾帶着一些地上的枯葉，在寒風中舞動。旁邊的男人們像貓捉到耗子一樣，看着地上光着股的女人，不停的鬨笑着。

這時，一個地痞從後面摟住我媽，兩個地痞又抓住她不斷掙扎的玉腿，將她按到了地上。絕望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有錢，我家就在這附近，我一會兒就能給你們拿回來。”

“誰要你的破錢，我們要幹你。”

“哇！哈哈！”難道我媽又要被四個氓當街輪姦嗎？這時已經有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氓掉了自己的棉褲，另外三個男人死死的將我媽按在地上。我媽呼呼的着氣，一對肥大的房上下翻滾，大腿的陰户因為寒冷，已經長出一些紫黑的雞皮疙瘩。

我媽的‮腿雙‬被那個了褲子的氓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突然不安的扭動…我媽在做最後的掙扎，同時也是無謂的掙扎。

那個氓往起的上啐了一口唾沫，便對準我媽的陰道口，緩緩了進去，結實的大腿貼上了我媽白的身體上，我媽剛要叫出來，就被一個氓用手捂住。我那可憐的媽媽，終於還是被其他男人姦污了。

男人加快了的速度，久違的陰道內那種包裹衝擊着這個卑微的男人的神經，他用手使勁的掐住我媽的部，享受着一個送上門來的婦的體。

我媽由於沒有任何前戲，就被進了一，疼的她眼冒金星，卻苦於被一個男人帶着泥土味的大手捂住嘴巴，無法叫嚷。前的子隨着在自己身下男人的衝擊，不停地晃動着，溝在這兩個如麪糰似的塊中間。

這時，她左右兩隻子同時被男人們的手握住，男人們暴的着我媽的雙峯，不理會這個女人痛苦的哼聲。

正在我媽身下的氓很快便一身熱汗，他小學輟學，成天跟着一幫狐朋狗友到處遊蕩，平時只能花些小錢，在洗頭妹身上發自己的慾望。

可是今天，他的下卻掙扎着一位良家婦女。我媽是大學本科畢業，從小就是姥姥姥爺的掌上明珠，自認為是社會上的英，如今卻被這麼一個卑微的氓姦污着。

這個氓一輩子也沒上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看着女人前褐的暈，還有暈上那粒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