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一眼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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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書房,夜剡冥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就那麼坐着,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憐卿覺那麼不同,為什麼那麼喜歡他。
之前他抗拒過,以為不見面,就不會想,但是事情並沒有像他預期的那樣發展,對她的思念就如同水滴石穿一樣,時間久了滲透的不僅僅是他那刻長久以來如磐石的心,就連他整個腦海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想她。
後來他想通了,既然忘不掉,居然抗拒不了,那麼自己格又是認定不放手的,那麼哪怕是面對人是親如手足的兄弟,他也示必要拼上一把。
相對於白斬月跟司懿軒兩人跟憐卿的朝夕相處,後來的他已經晚了一步,加上他跟憐卿的見面相識一直都處於特殊情況下,既然如此那麼趁豐收節這個機會,讓她從新認識下自己吧。
就這樣,連時辰都忘記了的夜剡冥想通了,就付諸行動了,可是等到他到了國師府之後才發現,司懿軒不在,因為快到祭祀了,他在的時間也少。
奇怪的是白斬月跟憐卿也不在,等了許久都不見人的夜剡冥覺打鐵趁熱,所以就帶着兩個比較不着調的師弟又出門尋人了。
然後就形成了一個比較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憐卿前腳就走,後面就有人跟上去找她,最後夜剡冥不得不放棄追人計劃,選擇回到國師來個府門口守門待人。
史劍仁跟胡來兩個人雖然平裏面練功不如夜剡冥勤奮,但是頭腦卻不笨,不然他們師傅也沒可能選他們兩個。
看得出來自己的師兄對他口中的姑娘很是用心,甚至是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看來這個姑娘必定是非常特別。
不然以他們師兄這種雌勿近自身範圍一米的程度來看,果斷是有隱情啊,這次他們來皇都,還真來對了,想到此兩個人還互相對視了一眼。
尤其是今天師兄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們兩個現在回想起來都渾身汗樹立。
但是這些在別人嚴重看起來怪異的舉動對於夜剡冥來説,其實是在正常不過的。
只是因為他的身份擺在那裏,突然間來那麼一手,確實震撼人心的。
由於前兩次見到憐卿的時候都是夜剡冥處於比較狼狽的時候,而到了後來則是幾乎每次都跟憐卿擦肩而過,所以這次為了給憐卿一個好的印象,夜剡冥是把自己裏裏外外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當他沐浴出來整理完畢,手上拿着兩套衣服問管家跟兩個師弟穿那件好,哪件適合自己的時候,三個人如同被風乾的化石,唯恐風一吹就會變成粉塵被風帶走的表情。
戀愛中的人,總會介意很多東西,不論男人還是女人,也不管身份尊貴或者卑微,亦無關子冷熱,只要涉及到自己心心念唸的愛人,生怕自己那裏不妥就會被嫌棄。
而夜剡冥跟憐卿的前兩次相遇相見,都是在不管環境還是場合以及自身比較狼狽的狀態下。
苦等許久佳人還未出現,夜剡冥已然被他們兩個鬧得皺起眉頭的時候,就好像覺到了什麼一樣,如心有靈犀一般,憐卿慢慢側頭正巧看到夜剡冥此刻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狹長的鳳目明耀如星,灼的憐卿不明所以的小臉通紅。
“夜…王爺,深夜再此不知何事?”就在夜剡冥看到憐卿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氣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史劍仁跟胡來都心有所的滿臉驚訝的看看憐卿在看看夜剡冥,探尋的目光在兩人間徘徊不定。
夜剡冥前一刻還如古井般無波的心猶如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陣陣漣漪,那原本堅如馨石的靈魂,竟然亦出現了絲絲顫抖,一股難以名狀的渴望,如同被點燃的火堆,炙熱的覺瞬間遍佈全身。
恍若隔世,依稀間似乎也有一個如此窈窕的身影,曾靜就這樣靜靜的矗立在自己咫尺之間,用那純淨空靈的目光與自己含情相望。
聽着憐卿的話,還有她身上那淡淡的宛如輪迴中彼岸花的幽香,此刻的夜剡冥,整個人前所未有的顫動起來,隱忍多年的對憐卿的一切渴望湧動不息。
一眼萬年,在別人看來不過一瞬間的事情,卻讓他們兩人陷入了另一個只屬於他們兩個的空間,完全無視了周圍的嘈雜。
“天那天呀,我是不是看錯了,師兄…師兄他…他居然突…突破…了?”胡來蘭花指都捏不起來,話也説的斷斷續續。
“沒錯,你沒看錯,師兄突破天獄秘術地級的巔峯屏障,順利進入天級鏡了,僅僅是因為見到那個姑娘嗎?”史劍仁面驚疑不定的看向憐卿。
周圍的一切似乎完全沒有打擾到他們二人。夜剡冥毫無徵兆的突然拉住了憐卿的手一扯,兩人便只隔一個拳頭的距離。
夜剡冥的一隻手,牢靠的環在憐卿的上,另一隻手,卻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撫上了她的臉,修長有力的手指緩緩移動,描繪着夢迴了多少次的那眉、那眼、那、那頜。
史劍仁本來看憐卿看到入神之後就“目空一切”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便徹底的驚呆了。
那個從不近女,甚至讓天獄山雌動物滅絕的大哥,與那剛剛突然出現的女子相擁而立,情脈脈,意悠悠,較之他們那成親幾十年的師傅師孃還要稔自然。當然要是拋開那姑娘看師兄的眼神,就更好了,因為那姑娘的眼神好似透過師兄的靈魂在看師兄一樣。
再看實習那雙難有波動的眼睛,憑他史劍仁六歲開始縱橫情場的經驗來看,令人心馳盪漾的柔情中居然還夾雜着一股上弦箭打算把這姑娘生活剝的**,當真是真人不相啊。這王霸之氣的,真是一絲不苟。
隱身在暗處的暗衞看着夜剡冥突然摟住憐卿的舉措,一時間猶豫了,他們是該出手呢?還是不該出手呢?
人們不是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照常理他們應該護住憐卿才是,因為主子代了,要好好保護姑娘,不能有一絲閃失,從主子話的字裏行間,他們知道這姑娘對主子的重要。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是,一來:姑娘似乎還樂在其中。這二來嘛: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主子親如手足的攝政王,看情況兩人還是認識的。三來:也是最最重要的,此人不管是身份還是功夫都是在他們之上,因為從姑娘剛出現,他們就已經被點住道不能動彈了,他們就算是想對主子盡忠也是沒有辦法的,現在他們是完全體會到什麼叫做心有餘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