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我只做給卿卿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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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妄月的家族口中所説的仁義道德,妄月向來都認為那是狗不如,教條一樣的束縛,哪裏有金銀珠寶、美人環繞來得瀟灑自在。可是偏偏那些老頑固,就是要對他趕盡殺絕。
見妄月的臉已經是變了,紅衣知道自己所説的話已經起了效果“而且看主上的意思,好像是對此很是不耐煩。依照紅衣看來,主上這一次,看來很有再找另尋他人來做的想法。”妄月怎麼會是不知道,紅衣現在所説的這番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像上官青玄那樣脾氣難以捉摸的人,但是有一點兒妄月看得再透徹不過,那便是——上官青玄比任何人都要絕情。但凡是對上官青玄想要的有絲毫阻礙的人,上官青玄都是不會放過的。即便那人,是親生父母兄弟,也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為,上官青玄之所以計劃這一切,就已經是做好了,要推翻自己的父親的王朝的意圖了。關於這一點兒,也就是上官青玄的父皇母后,被矇在鼓裏罷了。
“我已經在主上那邊,為妄月大人多言了幾句,妄月大人現在倒是無須擔心。”紅衣覺得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於是又安撫了一句道。依照紅衣對於妄月的理解,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夠得太緊的。鬆弛有張,才是對付妄月的良策。
妄月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猥瑣了起來,再次飄着湊到紅衣的跟前“我倒是不知道,紅衣護主竟是這麼關心我呢。”話説着,妄月挑起紅衣的一縷青絲,放到自己的鼻尖兒上嗅了嗅,還不忘記做出陶醉狀來。要是能夠得到紅衣這樣的女子,妄月是很享受的。
紅衣心底的噁心,再次翻湧,卻依舊是淺笑着將自己的那一縷青絲從妄月的手中出來“畢竟,主上心情不好,我們這些做手下的,也是不會好過的。”心中早就已經是憤憤然了,想着回去就將被妄月握過的這一縷青絲給剪掉。可是又想着,那隻手也是碰過夜祁冥的眉骨的,那上面似乎還是殘留着夜祁冥的身上的餘温。這種相互矛盾的心情,讓紅衣很是受折磨。之前沒有注意過的情緒,在今天確實翻天覆地了。紅衣很是難以自制,這樣的她,本就不是自己。
妄月倒也是識趣,知道什麼時候不應該得寸進尺“我在這裏,便是多謝紅衣護主了。”紅衣轉身,一邊往外面走着,一邊説道:“紅衣今有一句話還是要講給妄月大人,鳥為食亡,妄月大人也應該為自己的後,做謀算了。”妄月眸光一閃,卻是沒有説任何人,眼見着紅衣緩身走出去了。
説起來,紅衣今並沒有要為妄月提醒的打算,也算是一時興起,不過她也正是清楚妄月的格,才是會如此不顧忌地講了出來。妄月算得上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紅衣相信,她單單是這麼一提,妄月就會領悟的。
妄月側身,目光盯在夜祁冥的身上很久才是回神,他又是何嘗不知道,紅衣這其實也是在向他表明自己的另外一種情緒,便是不希望他另外打夜祁冥的主意。早就看出來紅衣對夜祁冥的情不一般,如今紅衣這樣毫無掩飾,妄月反而是捉摸不定了。那些紅衣與夜祁冥的過往,妄月自然也沒有變態到去探查。他想要的,莫過於是一個奢華的未來。妄月清楚,若是自己真的做出了長生蠱來,勢必會遭到上官青玄的抹殺。
更何況的是,妄月本就沒有信心做出長生蠱,三國戰事之後,上官青玄若是真的贏了,為了粉飾太平,他的下場也是會很慘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誠信問題,在上官青玄的身上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要是江湖上聲討妄月的人多,上官青玄絕對是會將他出去的。對於這樣的主子,妄月自然也是沒有多大的忠誠度的。一直以來,上官青玄能夠鎮壓住妄月念的,莫過於是上官青玄給望月的忌憚和誘惑。
若是上官青玄再也保護不了妄月,那麼妄月的選擇其實是可想而知的。擇良木而息之,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像妄月的這個子,其實也是不難遇見的。
妄月將所有的思緒都理清楚,看向遠處的目光裏面,閃過一絲詐的光彩來。
——望月國。國師府門口。
今從一大早開始,國師府就已經是擠滿了人。説起來,這場景正如憐卿所料。憐卿在頭一天的晚上就有吩咐過,第二天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允許擾了她的晨夢。憐卿可不希望,因為一羣不相干且不重要的人,而委屈了自己的睡眠。因此,即便是此刻國師府的門口,已經是水不通、喧鬧爭吵,也是沒有人敢去叫醒憐卿的。
守衞看着擁堵在門口如此多的人,也是無措,趕不得罵不得。憐卿其實也有提早給門衞打過招呼,説要是有人願意守在國師府門口,就讓他們守着好了。
等到憐卿終於醒過來的時候,國師府的很多人的情緒已經是處於暴躁的邊緣了。畢竟,門外烏泱泱的一大片人,雖然稱不得是太過於吵鬧,但是關鍵是出不了門啊。
“都在等我嗎?”憐卿打開房門,看着門外站着的一干人眾,俏皮的問道。
一干人眾皆是不住地點頭,司懿軒不在府上,老管家也不知道躲到哪裏輕快去了。所以這主事的,也就剩下憐卿了。
與此同時,在院子裏面閒逛的洛青心倒是氣定若閒得多。洛青心在看到憐卿緩緩走來的時候,眉眼之間盡是不屑,憐卿也懶得與洛青心説話。就在憐卿即將要和洛青心擦肩而過的時候,洛青心突然向憐卿那邊側了側身子,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説道:“洛家慘案,月姑娘別以為你就可以這樣相安無事。”爾後,不等憐卿回頭,就甩頭離開了。
憐卿看着洛青心的背影,微微地愣了一下,看來洛青心已經是清楚了憐卿的丞相府嫡女身份,並且也知曉了洛家慘案與夙沙家不了的干係了。前幾,因着洛家曾經在朝中的聲望,望月國發生這樣的慘案,引起了朝廷的重視。而洛青心作為洛家的遺孤,更是理所應當的被傳入宮廷。那次進宮之後,洛青心的子倒是變得更為古怪了一些。洛家向來都是忠肝義膽,故此,聖上為了彌補洛青心,封洛青心為郡主,並且賞賜了洛青心府邸。
這樣的結果,不管是對於安撫民心來講,還是對於平衡洛青心而言,無疑都是再好不過了。只不過是,即便是洛青心有了自己的府邸,也依舊是住在國師府上,每必然要在憐卿的跟前晃上幾晃,然後冷嘲熱諷一番,這才是覺得舒服。
如今聽洛青心剛剛那句話裏面的意思,似乎已經是查到了對夙沙家不利的線索。關於洛家慘案的這件事情,憐卿也有派人去調查,得到的所有線索,確實都是指向了丞相府的。正是因為全部的線索都指向了丞相府,這才是讓憐卿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有了想要推翻的衝動了。看上去很是理所當然的梗,憐卿卻是認為,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憐卿斂下心思想了不短時間,更是確定了這個想法。有人想要藉機,剷除丞相府。但是不管這個人是誰,憐卿都會將這個人給揪出來。
憐卿喚來暗衞,對其吩咐“盯着洛青心。”憐卿有預,接下來的子裏面,洛青心肯定是會有所大動作的。
“小姐,門外等着不少人呢。”憐卿身後的僕役啞着聲音對着憐卿説道。
憐卿伸伸雙臂“先吃早飯吧。”餓肚子做事,可不是她的一貫作風。
這句話才不過是剛説完,面就走來了白斬月。
白斬月看着對面正衝着自己微笑的女子,整個人的周身都散發着一種人的暈彩,讓白斬月着,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這個嬌小可人的女子對着他講“月,我餓了。”有一種小小的糊,語氣裏面還透着些許淡淡的耍賴。
白斬月上前來拉住憐卿的手“都是卿卿喜歡的飯菜。”憐卿任由白斬月拉着自己的手走着,就連邁着的步子都是帶着依賴的。以前憐卿極力控制的情愫,到如今每每自然的,憐卿也學會了順着自己的心意往下走了,畢竟,一個人越是抗拒的東西,其實越是來得頻繁的。
“卿卿最近的胃口比之前好很多。”白斬月笑意十足。
憐卿回自己的手,順勢挽住白斬月的臂彎兒“因為月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啊。”有時候憐卿突發奇想,後帶着月去開酒樓,憑藉着月的手藝,肯定每天都會人滿為患的吧。那時候她就做一個收錢掌櫃好了,每天肯定會收錢收到軟的。
白斬月見身後的憐卿沒有動靜,扭頭看看,見憐卿一臉的笑意,還帶着些許的小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