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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回:勝券在握抱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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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回:勝券在握(抱歉更晚了)鄧漢庭仍然心存僥倖,道:“或許是那人故意抹黑光熾同志,此事若沒實據,委實沒再談的必要。”吳添點頭道:“嗯。不排除這種可能,這事先由紀委書記李福才同志去處理,先到派出所調查清楚。一旦有了結果,我會立即召開黨委會決議和上報縣委。”餘光熾一聽,面如死灰,像個木頭人般坐回椅上。

吳添也不看他,道:“現在就接待小組的政治錯誤,進行處分討論。第一是接待小組明知郭公子夜夜都有不良行為,卻沒有任何制止和勸喻。小組的三位領導都有不可推御的領導責任,其中負責接待郭公子的光熾同志負直接責任。第二是小組人員參與和唆使郭公子嫖娼的行為,影響惡劣,同樣,小組的三位領導都負有領導責任,而光熾同志負直接責任。有沒有異議?有的話,請舉手表。”諸人都是沉默,表示認同。

而餘光熾此時也懶得計較這些,他內心充滿的是對後面調查的擔憂,是紀委書記李福才那個關於他是否參與和郭公子共同嫖娼的調查!這才是他最致命最擔憂的地方:因為一旦成立,他不僅可能遭開除黨籍被免掉一切職務,自此變成普通的平民,而且還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吳添道:“那麼現在討論處分問題?”他緩緩掃一眼眾人,按照規定,對重要公務員作出政治處分,是必須由鎮委書記提出建議。而後再由黨委員表態,若大部分意見和建議有分歧,則可由鎮委書記提議投票決定。

吳添道:“我建議是,副組長方庸同志,在此次事件中,負有領導責任,處於書面檢討一份,並記過一次。責成其後,嚴加整改,整治接待小組的不正之風。”然後,他將目光巡向其餘諸人,觀察反應。

諸人之中,只有李福才淡定地端起水杯喝水,其餘都沒啥動作,也不吭聲。

方庸站起來道:“我接受組織對我的處分,一定認真反醒。”廢話!這樣處罰簡直不叫處罰,明顯是高高舉起子,輕輕放下,不接受才怪。當然,諸人也不是太反對,方庸在此次事件中,確實並沒大的差錯。他分管的統籌與組織,都沒有出現錯誤。他之所以被處分,有點被連累的意思。

吳添道:“現在是對副組長光熾同志的處分建議:光熾同志,在此次事件中,出現重大疏漏,並且嚴重不作為,尤其主管的分工出現不可饒恕的政治錯誤。不僅負有領導責任,更加負有直接責任。現對他作出如下處分:一、撤掉其招待小組副組長一職;二、給予一次嚴重的黨內警告;三、書面檢討一次。至於其它,要等鎮紀委的調查報告出來,才有正式的結論,到時再説。大家表意見。”這樣處分同樣很輕,若以過錯和處分的比例來算,比方庸還顯得輕微。

但是誰都沒有替他到開心,而是對他產生一種憐憫。正因為懲罰的輕微,才足見吳添對那份調查結果的信心。誰都明白,對餘光熾真正致命的是那份報告,是那份關於他陪同郭公子**的調查結果,而眼前懲罰再怎麼的重,也都是神馬浮雲。

吳添也不想做得太黑,或者將能量用在爭辯這些小節上。

這份建議自然也是通過,餘光熾強撐着站起來表示接受處分。

這樣一來,接下來便到鄧漢庭,這是重頭戲。大家都來了興致,因為吳添既然輕輕放過餘光熾,也就説明他要對鄧漢庭下重手。

就在大家注視下,吳添淡淡道:“因為光熾同志出現重大失職,下面我宣佈,他主管分工暫且作個調整:信息、統戰、僑務、保密、檔案、政務公開以及鎮政fu後勤接待工作,由鍾建學同志接管。”呃,諸人又是一陣愕然。

分管工作,是黨委委員的主要權限的表現,這涉及誰權力大,管哪個熱門的部門等的重大利益。最通常的對比,是分管的工作越多範圍越大,那説明這個委員權力越大。比如常務副鎮長王英:她分管的是經濟展、財政税收、工商、審計、物價、招商引資、經貿、社保、安全生產、消防等,全都是油水部門,幾乎等於大會鎮的財神爺。也就是説在這些範圍內,他們都要看着王英臉辦理,平時伸個手要錢時總低聲下氣,更別提那些普通平民和小老闆。從這個,就看出分管工作的重要

按照規則,各大委員的分管工作是鎮委書記調配的,也就是説誰管什麼,鎮委書記説了算。但通常的慣例是隻是黨委會甫一開始,鎮委書記就分配,固定之後,一般不會調整。因為這一屆黨委會,只有鎮委書記是新人,所以一直沿襲着舊有的權力分配。

而現今吳添將本屬於餘光熾的分管工作,轉移給鍾建學,直白點説,就是剝奪餘光熾的權力。

當然,他們也無話可説,畢竟吳添所調整的都是和這次接待有關的主管事務,而餘光熾工作不力,被他抓住辮子,卻也怪不得人。

餘光熾的臉黑得像要人般:欺人太甚!實在欺人太甚!如果説第一次處分過於輕微,那麼這次分管工作的調整,則是剝奪權力的重拳,比那個重十倍!這麼一調整,幾乎剝奪了他分管工作的三分之二,也就是説他的權力除了在黨委會投個票不改變外,實際在外面的權力卻大大縮水。

這讓他怎麼不氣憤!但這是鎮委書記的職權範圍,而且自己又有錯在先,他能夠怎麼辦!只能夠認倒黴,誰讓他惹上這麼一個噁心人的書記。

最偷偷高興的便是鍾建學,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

之前的他分管的是宣傳和人口計劃生育,算是黨委會裏最弱的一個委員,平時被其它“身高權重”的大佬一向無視。豈知無端端的竟然權力大增,要知道,眼下所增加的權力幾乎是他以前兩倍有多,這怎麼不能讓他欣喜若狂!

吳添赴任的第一天,他聞到消息説吳添可能會去吳貴興飯店吃飯,他馬上趕去拍馬。當時吳添要裝低調,一句話也沒有説,兩人也不多。他當時有點覺被冷落的覺,吃完這一次飯,兩人si下再沒見過面。沒想到吳添竟然還惦記着這麼一份情,這麼you人的肥豬,這麼多委員他不給,偏偏給了我,真是好書記吶!

他心裏嘆道:就只是和他吃了一頓飯,竟然送給我這麼一份大禮。嗎的,早知去蹭多幾頓,被多冷落幾次。

這個小風波很快被掀過去,畢竟真正的戲才上演。

吳添道:“下面説一下關於漢庭同志的處分。”也許是今天被吳添一直壓着打,不知不覺潛意識有點怕。吳添這麼一説,鄧漢庭不止哆嗦一下,隨即覺失態,立即端正身子。

“漢庭同志作為接待小組的最高領導,出現如此重大錯誤,責任不可饒恕。這次郭公子嫖娼事件,影響極之惡劣,嚴重波及大會鎮的印象和削弱政fu威信。對責任人,本應嚴懲!但是因為漢庭一向兢兢業業,而且本身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出現失誤也情有可原。現對鄧漢庭同志處理如下:一、撤銷其招待小組組長的一職;二嚴重黨內警告一次。”靠。真的是很輕!僅是撤銷小組組長和黨內警告?諸人都傻了!

莫非這貨和鄧漢庭有基情了,還是腦子進水,怎麼會這麼輕微?連鄧漢庭也是滿頭霧水,這相當於沒啥處罰嘛!這爛人為啥要手下留情?莫非終於知道我不好惹,所以故意示好?但想了想,這不太可能。按照他的估計,吳添至少會建議個暫時停止鎮長事務什麼的,他心裏早作好反對的腹稿,沒想到竟然這麼一個情況。

總而言之,人人都不太相信吳添有這麼好心。

但是吳添真的就是這麼好心,看着人人一臉難以置信地凝着自己,有些冤枉道:哥真是那麼喪盡天良麼!做件好事,你們還懷疑老子居心叵測?

他對鄧漢庭的主要目標,是要讓其背上一個黨內警告的包袱,杜絕他暫時升遷的機會。只要他始終讓自己壓制着,那對付他的機會就不會少。這個目標達到,他的目的就完成。如果貪心不足,再加上其它些什麼重些處分,只怕也會通過。但是怎麼説呢,這畢竟是黨委會,如果得天怒人怨完全si憤之地,那他這個鎮委書記也不好代。

從鬥爭角度來説,所謂茶要慢慢煮,慢工出細活,爆後庭也要慢慢滴爆。既然自己贏了這一仗,也不要贏得太狠,得太狠。他孤家寡人力量孱弱,一旦得對方跳牆,反而被動。

他還有一個潛意識不敢透出來,那就是把鄧漢庭得太狠了,方庸因為沒有顧忌,立即會成為另一個鄧漢庭,成為他的可怕對手。方庸這人城府太深,委實不好對付,所以他要把鄧漢庭留着,等到真的積蓄到自己人馬,才敢真正的把他削掉。

其它人因為沒有他被撤的經驗教訓,則搞不清他的想法,還以為他在故意放水。只有李福才瞧出端倪,窺出他心裏想法,暗暗點頭:這是一種勝券在握的風範,中有細,剛正猛疾而不凌亂,果然是大氣運之人。他成就,不可衡量!

鄧漢庭自然求之不得,假惺惺地作反省狀,表達了接受。

黨委會結束,諸人心緒複雜,最不是滋味的便是餘光熾!

他本是鄧漢庭的附從,真正的罪魁禍是鄧漢庭,但是他得到的回報卻是鄧漢庭嚴重得多的處罰,這讓他心理不平衡。但是他也不好表,畢竟這也不是鄧漢庭願意的。真正可惡的是吳添,好死不死的,不去對付鄧漢庭,卻來對付我這小人物。

他不大為後悔,早知當初自己就不要表現太積極,被這瘟神記恨上。現在他大對頭不去惹,反而瞅準我這個小夥計,都不明白世間咋有這種人,你變態也不是這樣變態!

小鎮的微風有點涼,吳添這一戰,可謂真的震驚四野,再也沒人敢小瞧這個農民味濃烈的土佬!

黃昏的晚霞曼妙多姿,被風兒吹飄而過的白雲,像是輕紗般不時映襯着它悽yan的容顏。

吳添心情大好,此戰的大捷而歸,讓他一掃此前的鬱悶。

現在他最期待的就是李福才的調查報告,只要報告一到手,他就立即能夠把餘光熾踢掉,徹底斬掉鄧漢庭的一臂。沒有了餘光熾,僅剩下黃曼麗、馮健兩人,只要自己慢慢細火地燉,這個團隊也是蹦塌不長。

現在遺憾的是他在基太差,在鎮政fu裏沒啥自己人,嗯,應該要培養自己勢力了。

只有自己人,在施政時,才能真正地給予全力的相助,而不會搞小動作,陰謀詭計。

回到所在街道,才忽然想到自己忙得焦頭爛額,卻忘記葉雪。

自己隱瞞她回覆鎮委書記的事,本意是想給她來個意外驚喜,但是眼下幾乎全鎮皆知,相信她也早知道。

他想到之前她所説的至少要做到鎮長,才能娶她為夫人!嘴角微得意的笑容,哥現在是鎮委書記,比鎮長還大,尼妹的還不乖乖地等着給老子推倒?哈!算了,瞞不過就瞞不過,總而言之她知道也罷,她就是等推的命,哈!

自霍碧茹離開後,他好久沒和女人歡好過,生理上早就達到“母豬賽貂嬋”的飢渴程度。現在的他,只信奉一個宗旨:夫人不夫人,以後再説,先推倒再慢慢從長計議。先俘虜她的軀體,再俘虜她的靈魂!

他眼前浮現出葉雪那嬌媚如花的臉龐,立時雄ji素雄噴,腳步也加快很多。

回到大院,卻見只有吳六和秦檜這倆貨在。

吳添問道:“人呢?他們都走了?”吳六站起來,神有些古怪,不時打量着吳添,道:“那個葉老闆説你沒事,所以他們都走了,留下我等你。”吳添也知這個時期,正是他們管理事務的最重要時期,所以若沒重要事情,幾乎都走不開。既然知釋他沒事,又官復原職,那麼趕回去處理事務,也是極之正常。

吳添坐下來,將事情經過簡述一遍,然後道:“我已經囑附李福才今晚立即前往派出所調查,派出所那邊,我也和郭愛民打過招呼,止任何人接觸那個工作人員。”他喝了一口茶:“所以調查報告應該明天便會出來,現在最關鍵就是那份調查報告的結果,究竟能不能將餘光熾一擊即潰!”秦檜思索一陣,道:“從目前的跡象看來,結果對我們有利的機率佔據九成!若然將餘光熾踢出黨委會的計劃成功,那麼鄧漢庭再也不足懼!”ps:抱歉,更得太晚了。沒辦法…一天上萬字,太苦了!喂。那個投四票更新票的,你也太坑爹了吧。竟然要12ooo字,才給拿,這是不是狠了點!你堪皮周扒皮,想累死人咩?能看不能拿,真是悲催。不帶這麼欺負銀的。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