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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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耳邊隱約傳來一陣的敲門聲，還有個聲音在喊我的名字，這覺似夢似真。我睜開了眼，果然聽到院子外面有人敲門。

母親還在我腿上睡着，我輕輕地把她推醒，對她説:“有人敲門，我去看看，你去裏屋躺會。”母親起來，了眼睛打了個哈欠蹣跚着向裏屋走去。

我喝了幾口杯子裏的涼茶水，起身就往門口走。這時才覺到下身涼颼颼的，猛然想到我在褲子外面的雞巴還沒有進去。

我低頭正準備，卻發現褲子前門處有一片白的痕跡，大約是母親裏出來的，凝固在我褲子上了，我慌忙把雞巴進褲子，將紮在褲子裏的秋衣下襬了出來蓋住那片污漬，開了門走向院子裏。

“誰呀，？”我邊向院門走邊問道。

“是俺呀，大川，你這大白天咋還上大門了？”我聽出外面説話的正是三羔子的媳婦。

“呀，嬸子啊，你咋來了？”我一邊説着一邊打開了院門。

“你看，這不晌午説好的嗎，晚上去我家跟你三叔喝酒哩。咋忘啦？”她倒是個快言快語的人。

“沒，沒，咋可能忘了哩。你咋來了，叫你家小坡來喊一聲不就行啦？”在我看來，一個女人家主動去喊一個男人，哪怕是個男孩子，去自己家吃飯，如果不是很近的親戚，總歸是有些不合適的。

“哎，叫了，這孩子不聽話，還在拗氣哩，這不沒辦法我才來了。咋，不歡俺來呀。哎，就是，你這大白天還啥門哩，還怕有人偷啥呀。”她一邊問，一邊進了院子探着頭四處尋覓。

她這個行為讓我心頭一顫，生怕她發現點什麼。忙説:“看你説的，咋會不歡哩。也沒啥，中午喝多了點，暈乎乎的就睡了，所以就把門上了，萬一來個拾破爛的，我睡着了，偷走幾件東西多不值是。”

“就是，這兩年拾破爛的都家裏去了，上回孝義家就被偷走了不少東西。咦，你娘呢，咋沒見她，也睡了？”説着就想往我堂屋裏走。

“沒，我娘她不在家。”我撒了個謊，我可不想她看到母親也在睡覺，那要傳出去我娘倆大白天上門在屋裏睡覺，不説別人起疑心，也會被別人笑話吧。

“咦，這碗咋還爛了？”這時，我才看到之前娘手裏掉下的碗，碎成幾片，還沒顧上收拾。

“哎，喝多了，碰着了，就爛了。”我忙解釋到。

“唔，那行吧，那你等會可得往俺家去啊。”

“中，待會就去，你放心吧。”

“行，那俺在家等你。”説完，她轉身走去，留給我一個瘦瘦的女人背影。

並不算，但卻讓我看的有些嘴饞，只想把她抵在牆上，撅起她的股很草一通。不覺我的下身又有些難受，又想要了。忙重新上院門，去茅房上了個廁所，急急地回到了屋裏關上了屋門。

母親還在睡，我三下五除二地掉了褲子，爬上炕去，掀開蓋在她腿上的被子，一下子將她的下身扒了個光。

分開她的兩腿，跪在其間，扶着硬硬的雞巴在她縫裏蹭了幾下就頂了進去。裏面竟然還是濕濕的，我進的還算順利，但她似乎有些疼痛，不皺了皺眉頭。

我兀自不管她的疼痛，壓在她身上，便動了起來。

的覺，暖暖的燙燙的，極是舒服。我兩個胳膊從她肩頭下伸過去，反手攬住她的肩膀，像個蛤蟆似的趴在她的身上，股一聳一聳地幹着母親。

我的臉貼着她的耳朵，鼻子裏呼出的氣息還帶着濃濃的酒味。母親這次卻像睡着了一樣，也不抱我，也不摟我，只是平叉着兩條腿任由我。

閉着嘴，鼻孔裏不時發出陣陣的哼哼聲。這近乎無聲的動作有些乏味，只有下體不停結合，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聲音才刺着我的耳膜，促使着我心神興奮，不停地用力。

我也懶得説話，只是悶着頭。心裏想的，還是一個兒子，在自家的炕上着自己的母親，這是多麼刺而獨特的情景。

每每想到這裏，我的力度就不自的加大，的雞巴撐爆了母親的陰户。隨着我的送，那門户口兒忽大忽小，很有節奏。大約因為是白天，總是放不開的，我便也沒有更換姿勢，只是那樣壓着母親，聳動着股。

或許是有些疲憊，我將母親的腿併到一起，自己的腿叉開了，雞巴被夾在她的腿縫裏，繼續在她的裏出沒。

這樣母親似乎輕鬆了很多，兩條大腿也開始上下起來。如此，我出來的，便不再像剛剛那樣在空氣中，而是被母親的兩條白白的大腿子夾緊。

這樣一來，進去被夾住，出來被腿縫夾住，無論進出，我的都跟母親的肌膚緊密的結合着，更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