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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暖香銷魂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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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寵是什麼?就是光了陪人家上牀,上下兩張口,要哪張伺候就得張開等着。睍蓴璩傷雁鬱悶的泡在浴池裏,心不在焉的洗身子,他知道七絕和小橋不會讓他消停,他時刻準備着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法來折磨他,可還是不太能接受這個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侍寢。

兩個清秀的少年閃身進來,手裏的描金朱漆托盤裏零零碎碎的放着些奇怪的事物兒。

也懶得問他們為何進來,在這個無間地獄,整裏似乎只見花動樹搖,除了四女小橋七絕幾乎沒有半個人影,可是總在你不經意時就出來一些陌生的下人,真像從地底下鑽出來的。

其中一個少年躬身施禮:“柒公子,冷總管讓奴才來服侍您淨身。”雁看了一眼他托盤裏的東西道:“下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那少年面,跨前一步,腳尖緊緊貼在池子邊:“柒公子,這個您自己不了,還是讓奴才來伺候您吧!”説着解衣就跳進池子裏。

的眼睛睜得老大,這個無間地獄什麼臭病,不但喜歡別人的衣服,還喜歡自己衣服。那少年皮子又薄又白,一肋骨清晰可見,晃着下小小的鳥雀兒一步步像雁走來。

“你站住,有話説話,別靠我那麼近。”雁在無為觀的時候師兄弟一百多人,除了月溯那三個人他懼着,其餘不管大的小的都得聽他的,所以呵斥起少年倒有板有眼。

可少年絲毫不買他的帳,欺身近前五指成箕抓向雁的列缺。雁大怒,他縮頭藏爪愣把天上飛的大雁裝成地上爬的烏龜,整裏被七絕和小橋連踢帶踩,現在一個小孩兒也來欺負,真把他當成鋪在門口的腳墊子,隨便踩隨便踏?

這孩子功夫一點也不含糊,出手老辣,要是以前的雁還真不一定能制住他,可今的雁已經褪去雛,羽翼漸豐,他反手攀上男孩的手臂,微一使力就卸了男孩的膀子。

男孩倒是堅忍,哼也不哼,只疼的汗珠子滾滾落下。

另外一個少年看了,飛身躍起對着雁撲來,手指如勾直眼睛。

微曬,飛起一腳就踢在男孩的眼上,濺起的水珠順着小腿碎玉般飛揚。

“滾,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雁俊臉稜角分明,黑眸鋒利如刀令人膽寒。

“公子,不是奴才難為公子,要是奴才就此出了這個門兒,冷總管説要一片片零割了我們,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我們不想布阿魅姐姐的後塵呀!”冷畫橋,又是他,他已經摸準了雁的軟肋,動不動就以別人的命要挾,雖每次的套路差不多,卻也屢試不,雁讓他玩兒的死死的。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奴才只是想給公子灌腸。”

“灌腸?豬血糯米灌腸?

“不是那種吃的灌腸,就是給您清洗後亭,好伺候王。”

“洗那裏幹嗎?”雁問的一臉天真無

“那個…。”兩個少年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紅着臉道:“自是清洗乾淨等着王的玉杵寵幸,萬一出米田共,豈不壞了王的質。”

“這。”雁方才明白過意思來,當下臉熱的能冒出煙來。男孩見雁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忙説道:“公子,這也是為了您好,這樣可以少受些罪,不那麼疼的。”

“那個--很疼嗎?”

“開始都會疼,往後也是有樂趣的。”

“你,給王侍寢過嗎?”雁此時方明白過味兒來,這兩個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過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氣,聽説您是十六年來第一個王能看上的人。”看着兩個孩子臉上的豔慕,雁苦笑,七絕就像那把掬豔彎刀,看着美,碰着傷,一不留神就真的見了閻王。

“你教教我怎麼?”

“這個?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們兩個轉過身去,遠遠候着。”兩個人見裏外都是硬茬子,誰也得罪不起,當下把東西拿過來,逐樣兒給雁看了,連説帶比劃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着那個不穿衣服的孩子親自演練。

拿着一個手指細,前端尖,二寸餘長的管子只覺得頭皮發麻,剛才那孩子説這是用蜂熬煉後變硬而成的,雁接過孩子遞給他的薄玉漏斗,在蜂管子上,孩子從一個小琉璃瓶子裏倒出玫瑰的藥水融在清水裏,然後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你們走的遠遠的。”雁等他們走遠了,方從水裏出來,半仰着身子躺在池子邊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頭進去。

也沒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種羞恥像一張巨大的厚布蓋在雁頭臉上,他憋紅着臉氣一點點轉進去,----雁在心裏一遍一遍狠狠的罵七絕和小橋,方把這難堪熬過去。

待管子進入的差不多了,雁舀水到漏斗裏,---讓水到肚子裏。

“啊,抄他孃親,好難受。”水以那種方式直接灌到腸子裏,有一種把腸子直接泡在水裏的錯覺,雁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雲深下山的時候在飯館裏偷偷的吃了一盤溜肥腸,那豬大腸臭烘烘的肥膩鮮香,吃到嘴裏着實妙不可言,雲深還帶着他去看人家怎麼洗大腸的,在一個大盆子裏白花花的捲曲的腸子中間穿上一細高粱杆子,從一頭慢慢擼過去,就把腸壁給翻過來了,然後就擱在水裏使勁的沖洗上面的糞便,白膩膩的豬漂在水面上,怎麼看怎麼覺得噁心。

作者有話説:今天這盤兒肥膩鮮香的溜肥腸兒大家恐怕吃不到了,我給屏蔽了,嗚嗚嗚,我用---代替了一些字眼,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唉!實在不行我羣裏再給寶貝們溜一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