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暴雨屠戮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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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睍蓴璩傷“你今天要練習的是殺人。”小橋一身蜀錦白衣,衣襟袖口繡着千瓣翻卷的曼陀羅華説的風輕雲淡。
“殺人?為什麼要殺人?”雁的紅衣把臉都映上赤。
“殺人哪有為什麼,想殺就殺。”
“這算什麼理由,誰的命不是命,你不是天不是神憑什麼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
“是強者,就可以。”
“你不是,無間地獄只是一個江湖組織,不是真正的地獄沒有資格鎖魂拘命。”
“小柒,當年的你掬豔刀下飲亡魂無數,一身紅衣鮮血染就,誰人不服不怕?”
“他是他,我是我,我本就不是他。
“你必須是他。你可知在這人心叵測的江湖上你不殺人,人便殺你,難道你真能引頸受戮?”
“我不想被人殺,但我也不會無緣無故殺別人,我不會那麼殘忍。”
“很好,這恐怕由不得你。”説到最後小橋拂袖而去。
雁癱坐在椅子上,鬢角額頭冒出冷汗,也不知冷畫橋又會使出什麼傷陰鷙的損招兒,他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這個小柒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冷酷嗜殺卻又偏讓七絕念念不忘?
這天午後,天空彤雲密佈一層層要壓倒地上來,小橋看了看天,一點也沒有更改計劃的意思,他這個人,一旦想要做的事情是不會遲一刻乃至一彈指間。
“你這是帶我去哪裏?”雁只覺得天氣異常憋悶,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到了你就知道了。”小橋的手掐着紫晶念珠,眼睛和那珠子一樣冷冷的泛着幽光。
“公雞股羽,以為自己什麼稀罕鳥兒。”雁在肚子裏狠狠的把他輪暴了一番。
當腳步踏上死水湖的方向時,雁的臉開始難看,他討厭那個地方,那裏一段不堪的記憶針一樣紮在心裏。
他們繞過了那個死水湖,但是到了這處絕壁懸崖,看見沙子地上一溜大木頭支起的架子上綁着的十來個着上身的男人,雁就傻了。
七絕站在高處,遠遠看着像一樹盛放的木棉花,餘韻着夏的高,落下時是一朵柔軟的紅雲,綻放着天空的嬌嬈。
小橋白衣飄飄不落風塵,單手挽着紫晶念珠,笑米米的對着雁:“小柒,王等着看你的豔絕兩刀呢。
“他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死?”
“他們都是無間地獄的罪人,非死不可,今只是讓你行刑,還不動手?”
“不,冷畫橋,你不能草菅人命,就算他們該死,我也不會拿他們祭刀。”
“小柒,你似乎忘很大,我記得曾和你説過,成為王敗為寇,沒本事的人非但不能活,連死都自己決定不了。”
“冷畫橋,你整天手上掛着佛珠,讀着經書,我看你本就是老虎脖子上掛念珠,假慈悲,你才是最冷最無恥的魔鬼。”
“世情皆苦,苦海無邊,我這也是幫他們早早解,小柒,請你動手。”小橋的嘴角還帶着笑,但雁覺得那笑剝落了一層層偽裝,那般的恐怖猙獰。
七絕負手站着,對他們的談話漠不關心,蒼白如玉的臉上毫無表情,一雙鳳目裏看盡千山萬水,獨獨看不到人世間的一絲情。
“好,,既然柒公子大慈大悲,不願意拿他們喂刀,冷某怎敢勉強。這眾生平等,我一窟的蛇寶寶都餓了好些時了,來人,把一號犯人丟下蛇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