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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石洞醉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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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從沒有怪過你,雁,我相信你,我信你無論怎樣心裏都有我。睍蓴璩曉那你呢,我殺你大師兄。你就不怨我?”

“怨,當然怨你,大師兄是我的兄長,從小雖説待我嚴厲些,可還是很疼我。但是你是我媳婦,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是個最自私不過的人,我不會矯情的為了你殺了大師兄就不要你,我頂多狠狠的揍你一頓,這不,臉上砍了這麼長道口子,也就算了,你是我的人,你的殺孽就是我的殺孽,等我們都到了陰間,大師兄想要報仇衝我來就是了。”雁説這麼話時有些無奈有些愴然更多的卻是坦然的擔當。

七絕的眸子像水中月亮的倒影,明亮中暈開一層水,他摟着雁的脖子,鼻尖輕輕磨蹭,熱熱的氣息縈繞在雁上:“以我的功夫真要想殺人,那個風渡又豈有命在,雁,你不用內疚也不用贖罪,你大師兄沒死,和風渡一樣他也是受了皮外傷,給花一霄帶走了。兩個傻孩子糾纏了這麼多年,不來點生死訣別,又怎麼會放下一切在一起呢?”

“真的,絕,你沒騙我?”雁黑眸裏滿是驚喜和不置信。

七絕在他上琢了一口:“真的,不久後你就會見到他了。”

“絕,你真好。”雁這才明白風渡的傷為什麼看似驚險,卻沒有傷到任何臟器,七絕王就是七絕王,思慮周密。

“我好嗎?是誰説我專斷狠辣?”七絕姣美的嘴撅起,倒有些小傻子的模樣。

含住他的輕輕的咬了一口,滿意的聽到七絕一聲悶哼,方道:“不許翻舊賬。”悉的氣息徹底包圍了七絕,雁的吻,既霸道又温柔,既*又纏綿,細細密密的將彼此融,讓生命如此圓滿鮮活。

分開時都已經呼急促,銀絲在邊牽扯,雁笑着掉,卻將七絕撈上自己的大腿,叉開腿坐在自己上,這樣,兩硬的不像話的事物就硬邦邦頂在一起。

“絕,我真慶幸我喜歡的是你,而你也喜歡我。”

“這個時候你還説這些。”七絕,聽到雁嘶了一聲,才滿意的笑了。

“別鬧,聽我説。跟瀾清上山,無非是想也做個武林盟主,等我坐上了這個位置,還怕他們不聽我的,那時候中原武林和無間地獄結為盟友,什麼黑道白道,都他孃的舅子連襟岳父兒媳,成一家人了。”七絕此時方明白了雁的心意,原來這孩子想的這麼大這麼遠,這麼有男子漢的擔當和鴻鵠之志。七絕看着雁,道:“今這一鬧,雁定然是坐不成武林盟主了,這可如何是好?”

“用天下武林換我一個絕,真是划算不過。”雁的眸子飽含着強烈的希冀渴盼珍愛重視之情,七絕給他看的身子一軟,夾着他的腿一緊,低聲道:“雁,我們做吧。”雁給他you惑的每一滴血裏都滋生出亟不可待的悸動和期待,可他顧及着七絕身上的傷,啞聲道:“媳婦,不行,做不了。”七絕眸子一黯:“難道你在乎剛才他們對我的侮辱,不喜歡我了?”雁見他蹙眉撅嘴的模樣心中好笑,這等模樣哪是殺伐決斷的七絕王,分明一個慾求不滿的小傻瓜,他誠心逗他:“不是,我是怕你嫌我,我跟瀾清都做過好多次了。”七絕聞言果然是怒目圓睜,他從雁身上下來,還沒等雁開口就趴在雁身上,把那滾燙的玩意兒給掏了出來。

一口涼氣:“絕,你……”七絕把一整都含在嘴裏,被瀾清玩開裂的嘴角此時有因為雁的巨大撐的血不止。

“絕,拿出來,你會受傷的。”七絕卻毫不退縮,雖然蹙着眉,卻舌尖微微使力,抵着飽滿的前端,含至部,慢慢的輕砸緩緩,百般的奉討好。

“絕,你快鬆開,不要,好髒的,我幾天沒有洗澡了。”果然七絕的眉頭蹙的更緊,但他還是沒有鬆開,反而舌尖惡的頂開那的裂縫,來回滑動頂。雁只覺得這一刻刺的連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他不住一手抓着七絕的頭髮,也不知是要把他開還是要把他按的更緊。

太大的刺幾乎讓雁頂受不住,在一片温軟火熱的逍魂柔膩中,他低吼着將自己火熱噴灑在七絕的口腔中。

在粉碎靈魂的絕頂愉悦過去後,,雁慌了神,他掰開七絕的嘴,聲道:“吐,快吐出來。”七絕抬起頭來,眼眸朦朧着水瓣帶血紅腫,卻不説話勾着雁的脖子吻上去,雁啓口接,那腥滑黏膩的體就進了自己口中,七絕這才離開,抵着他額頭道:“現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把別人的味兒都蓋住了,以後也不準再提。”

“你的還沒有給我,媳婦,過來,我也要嚐嚐你的。”巖的水滴如大漠客棧中的風鈴,清脆的一滴滴落在兩人心上,火熱教纏的身子又是血又是汗,不是不疼,只是這樣的疼不足取代彼此的渴望。一個痙攣般咬的死緊,一個兇狠的重重頂進,貼近的再也沒有縫隙時二人齊聲喟嘆:幸虧你信我,幸虧你愛我,幸虧我們都不曾錯過。

情過後,七絕的身子楔子般嵌在雁懷裏,而雁軟下來的分身已然停留在他身體裏,兩個人衣衫凌亂,滿身血污,看着彼此清亮瞳孔裏的自己,均大笑出聲。

忽然他們聽到外面似有風聲穿過,接着就有低低的私語聲,兩個人神一稟,雁忙把自己的分身出來,仔細給七絕掩好衣袍,就扶他站起來。

七絕腿腳發軟,好容易站起來一道白濁沿着他修長的大腿淌下來,看着雁傻傻的盯着那紅白之物,他捻了他手一下:“看什麼呢?”

“那個,好像血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事,不怎麼疼,快躲起來。”兩個人剛在石頭後面藏好,就走人走進裏來。

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身煙紫華裳,銀面具覆於半面之上,正是老賊花一宵。

他身後的人,白衣長袍,面如冠玉,不笑的時候也似帶着笑意三分,正是老狐狸冷畫橋。

只聽小橋説道:“花一宵,你説他們一定在這裏,可是人呢?”

“小橋,不敢不敢賭,花爺我就賭他們在這裏,你輸了一個月都不準上蘭舟的牀,敢不敢賭?”

“無聊,你能不能説點正經的。”

“他們都沒有幹正經的,你沒聞到那股子味兒嗎,柒哥這是領頭兒白呀。”老花説完目光停留到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那裏出了有血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老花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揚聲道:“柒哥,雁,你們快出來吧,要不要我們迴避一下,你們不會沒有穿褲子吧?”

,老花,你才沒有穿褲子。”雁從石頭後出來,衝着老花張開熱情的懷抱。

“滾,小混蛋,不要來佔老子的便宜,你,你他孃的怎麼渾身是血,柒哥呢,柒哥不會給你做死了吧?”

“花一宵。”七絕淡淡叫了一聲,老花立時像霜打了的茄子,收斂起嬉笑,低頭恭敬的叫柒哥。

“把你的衣服下來,讓雁給我送過來。”

“是。”老花下他華麗的外袍遞給雁,低聲道:“你不會把他衣服給撕了吧,小崽子,還真飢渴呀。”雁做了一個要他的姿勢:“好胡説,小心他整你。”雁自己的那件外袍已經髒了,他拿了花一宵的走到石頭後面,七絕嫌棄的看了一眼,披在了身上。

七絕從石頭後走出來,老花和小橋看了都大吃一驚,七絕冷笑道:“看什麼看,你們此時才來,是等着給我們收屍的嗎?”也許是從小就習慣七絕的訓斥,驕傲如小橋也不敢多吭一聲。

老花看了看七絕身後,問道:“柒哥,絆絆呢?”七絕聞言身體晃了晃,幸虧雁給扶住了,他眸子裏洇出淚光,良久道:“死了。”

“死了。”老花像重複七絕的話給身後小橋聽,小橋臉上的笑意瞬間也消失了,很快他就冷笑道:“死了,我還等着把他抓回去給他上一百三十八種刑罰,身為冥教的五公子之一,身為無間地獄的右護法,他叛教賣主,我要生生怕了他的皮,扔他到蛇窟裏,他怎麼敢死?”説到最後小橋的嘴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他想起絆絆初見時的笑面如花,想起那個薔薇月下的嬌豔伊人,不僅顫聲道:“絕,到底是誰殺了他?”七絕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話剛講完,老花發出一聲怒吼,就要往外去。

小橋死活攔着他,老花太陽上的青筋繃起,兩眼血紅,似一隻狂獸。

“花一宵,絆絆也算死的其所,他自己的痴愛差點害死柒哥,唯有這樣才算恕了罪,你要報仇,我不攔你,你是你死了,你那個月溯我也要殺了。”小橋攔着老花不讓他衝動。

“你敢!”

“你試試看。”

“好了。都別吵了,明微雨已經讓雁一劍去勢,現在只剩下瀾清,可是花一宵,就算你能殺了瀾清,你敢殺嗎?你不怕那個月溯恨你嗎?我重傷在身,你們還不趕快帶我們走,等無為觀的人找到這裏,等着連鍋兒端嗎?”老花聽了不語,他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着臉頰落下來,他和絆絆年齡相仿,情比和其他人都好,絆絆自從吃了那*散後變得不男不女,曾經有一段子很消沉,是自己一直陪着他,有一次喝醉了,兩人也做下了風之事,老花常想若是沒有月溯自己該是喜歡他的,雖然自己也知道他喜歡的卻是柒哥。

小橋也陷入到深深的回憶裏,絆絆從小是個美人,異於中原人的扁平臉孔,他的五官立體深邃,平常很得七絕的喜歡。那段苦戀無望的子,兩個傷心人都是相互安着走過來的,躺在一張牀上,明明知道對方都不是心中想要的那個人,可是還是烈認真的做下去,閉上眼睛騙自己,絆絆呀絆絆,我一直以為你對愛只是成就和給予,誰知你比任何一個人都偏

卻有些糊塗了,絆絆是內殲,絆絆一直和明微雨瀾清勾結,自己進無間地獄全是他設計安排的,那樣的一個人這麼做?雁想起當年絆絆對自己説的話,他轉頭對七絕道:“絕,絆絆當年曾經告訴我,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你,想來,他對你的情用的至深呀。”七絕垂下眼睫,強烈的想要一個人的*,他懂,苦苦求索偏又不得的痛苦他卻沒有經歷過,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圍着他轉,他真的是被慣壞了,寵壞了,以至於害了雁孤鴻,害了絆絆,想到此他忽然覺得心中説不出的恐懼,他抬頭看雁,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緊緊的抓住了雁的手。

覺到他手心裏的熱度和他的煎熬,他把他擁進懷裏,低聲道:“別想,不是你的錯,絆絆絆住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情字如刀,他殺的也是自己。”雁一頓接着又道:“我不是雁孤鴻,也不是絆絆,我只是雁,一個守着你,賴着你的雁,大叔,你不會嫌棄我吧?”七絕握着他的手一時百集,也不管還有老花和小橋,竟然是一幅全然依靠的樣子。

老花還未從悲痛中緩過來,卻也被七絕的小兒女態驚得以為他又傻了,仔細看看卻也正常,他忽然對小橋道:“雁這個混小子以後我們該叫他柒嫂嗎?”小橋:“……”

“花一宵,你對這天池山悉,絆絆被炸為一堆血,唯有一隻胳膊是完好的,你去着懸崖上面的山找找,帶回去安葬吧。”七絕柔聲道。

“是,我上去後馬上去找。”

“老花,你要小心,你那個月溯還等着你回家伺候呢。”

“得了,小橋,別忘了賭約,一個月不準上蘭舟的牀,憋死你。”

“有些事情不需要上牀也能幹的。”聽他們兩個鬥嘴,雁貼在七絕耳邊道:“絕,你們無間地獄就是些大*,整天把這等事情放在嘴邊上。”

“那雁可有興趣當這幫大*的頭兒,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