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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蝶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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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和趙邀月一起站在舞台上,有些人盯着趙邀月那火辣的身軀看,有些則是在看靈兒,當看夠靈兒秀美的臉蛋,再欣賞其身材時,他們都失望的轉移了目光,目光灼灼的盯着趙邀月上下移動。

“看來這靈兒果然是一些特殊人的愛好,喜歡吃小鮮,不是我的菜啊,還是趙邀月夠勁!”

“今天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這些特殊人,畢竟有這種愛好的人偏少,誰會不喜歡飽滿的邀月姑娘呢。”當目睹靈兒的風采後,那些愛湊熱鬧的唐人都紛紛失望,一致認為靈兒的一夜成名是因為有特殊愛好的富商推捧上去的,他們沒有這種特殊嗜好,還是別湊熱鬧了。

對於男人們的這般反應,靈兒顯得很淡定,她深知自己如今能站在這裏完全是依靠林哥哥的一手捧起,別人怎麼看她不重要,她只在意林哥哥的看法。

發現台下的男人們的目光基本都引到自己身上時,趙邀月心中越發得意,終於尋回自信,臉上的媚笑更濃,擺風姿,將她的事業線展得更加淋漓盡致。

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就連林凡盯着她看時,也是很容易就眼前這個人,這具**而想入非非,直到身體有了反應被站在身邊的薛濤狠狠的擰了一把才醒悟過來,焚身的****才有消滅的姿態。

也許趙邀月本就不想林凡好受,在他覺****已經退得差不多時,台上的趙邀月開始更大動作的擺身姿,前後搖擺,就好像在跳鋼管舞一樣,看着她的動作,林凡這才知道原來這些動作都是女人的本能,不是説她懂得鋼管舞,而是她自己認為這種動作才具有誘惑力,才能將自己身體最美妙的地方展現出來。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趙邀月嫌台下男人們的反應還不夠強烈,他們的目光還不夠炙熱,他們的呼還不夠重,於是,她的左手開始動了,纖細的玉手輕輕開緊身連衣裙那開縫的一角,慢慢往上移動······只可惜林凡沒有機會看到裏面的風光,在趙邀月的動作一發起,旁邊的薛濤就把他的眼睛捂住,什麼都沒讓他看。

此刻的林凡對於周邊的男人充滿了羨慕嫉妒恨,好在老天爺並沒有讓他的心靈過於扭曲,就在趙邀月沉浸在男人的炙熱目光中時,外面的一陣騷動將這一切都打破了。

趙邀月非常不滿,自己正把握得很好,很快男人們就會揮金點她時,半路上又有這麼一個突發情況,將男人們正高漲的水生生阻斷,她此刻的怒火不亞於昨被靈兒參合了一把。

台下外圍的人羣撥開一條道路,在片片花雨中,在兩邊侍女灑花的道路中,走出一位白衣如雪的年輕女子,她的五官緻,算不上傾城絕世,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不似趙邀月那般嫵媚,整體看起來還帶着絲絲柔意,似乎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女人,又似一個任勞任怨的女人,看着她有一種很舒服的覺,好像她天生就是如此,不受外界所侵擾,不卑不亢,不氣不惱,永遠保持那張柔温的姿態。

她走起路輕飄飄的,沒有一絲聲響,輕盈而柔動,男人們的目光又被這個美麗的女子所引。

趙邀月一臉的不滿,指着那面走來的女子,喝道:“錢依依,你是故意的吧,這個時候回來拆我的場子。”錢依依依然保持微笑,她輕輕的走上台,看了趙邀月一眼,沒有回答,倒是看着身邊的靈兒,含笑問道:“你就是新晉花魁靈兒?一夜成名的靈兒?”錢依依的聲音很柔,很好聽,靈兒彷彿有種受寵若驚,不敢看錢依依的臉,只是埋着頭輕輕點了點頭。

錢依依繞着靈兒欣賞一圈,似自語似對靈兒説:“男人果然都有各種奇怪的嗜好,連你這樣含苞待放的花都想吃,不過聽説昨點你的那些男人都不吃你,只是聽你講故事,這倒很奇怪了,按理,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緊一些的女子,他們居然不吃,真是奇怪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趙邀月哼了一聲,嗤之以鼻道:“這隻能説明那些男人不行唄,不行的男人不喜歡緊一些的女子,他們連我這般妖豔都看不上,就説明他們有問題!”錢依依瞟了趙邀月一眼,笑道:“怎麼,還在為昨之事生氣?”趙邀月冷哼一聲,扭過頭道:“換做是你,肯定比我更生氣。”錢依依含笑地看向靈兒,道:“其實我今天回來就是為了會會這位新晉花魁的,能突破我們聆音閣當最高紀錄,必有其出奇之處。”

“你可會什麼才藝?”

“沒有。”靈兒輕輕搖搖頭。

“怎麼會沒有呢?”錢依依含笑道:“身為花魁都有一兩手才藝,何必要謙虛呢。”靈兒依然低着頭:“我···只會講故事。”錢依依笑呵呵道:“講故事怎麼會是才藝呢。”

“也不為難你了,既然講故事是你所擅長的,那你就講故事吧,我···最擅長的是唱曲。”她笑意潺潺的望向台下的男人們,道:“大家喜歡我唱什麼曲?”

“蝶戀花!”在邊緣的一張桌子上,一位長着一臉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他看起來很富有的樣子,衣着華麗。

“蝶戀花!”在這位中年男子起了開頭,就有許多人紛紛附和,看來大家都喜歡這首曲子,林凡、薛濤、靈兒、單雄等人第一次聽到這個曲子,並不悉,從這麼多人附和的情況看,這首曲子應該不賴。

舞台從來都只為一個花魁準備,錢依依既然要獻曲,舞台自然留給她,趙邀月、靈兒自動地退了下來,她們都到二樓,那裏有一個專門的位置欣賞樓下的歌舞,林凡和薛濤以及單雄都上了二樓,等待欣賞這首從未聽過的《蝶戀花》。

伴隨着美妙的琴音,現場一片寂靜,整個聆音閣只有琴聲,在渺渺琴音中,錢依依開始舞動起來,她翩翩轉身,跳起了她最擅長的歌舞。

她的身子很軟,翩翩轉動中,輕盈而美麗,宛如一隻美麗的蝴蝶在空中漫漫起舞,她的每一個動作是那麼的柔和,就像她的人一樣,柔軟而不失美麗。

“花兒,花兒,為誰開······”歌聲響起,伴隨舞步,錢依依開始唱起了《蝶戀花》,她的聲音與她的身體一樣柔軟,温和動聽,《蝶戀花》在她口中唱出非常動聽,如一曲天籟之音。

“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又來花兒説它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花落盡成秋無邊細雨親吻我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花落盡成秋無邊細雨親吻我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又來花兒説它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花落盡成秋無邊細雨親吻我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又來花兒説它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又來花兒説它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錢依依唱得很投入,舞動得也非常投入,在場的人聽得也非常認真,每個人都沉浸在錢依依的美妙歌聲中,靜靜聆聽這天籟之音。

靈兒非常投入,閉着眼受歌聲的美妙,當知道歌曲之意後,她逐漸喜歡上這首歌,默默地在心裏唱,她覺自己就像歌裏的花兒,只為一個人開,只為一個人等待,無論花開花落,只是為了他。

靈兒很深情地在默默唱,錢依依也在含情脈脈的舞動歡唱,隨着歌聲越接近**,錢依依舞動得越發投入了,漸漸地,台上有云霧飄起,這是在《蝶戀花》進入**後,配於的情景。

在濛濛雲霧中,錢依依唱聲依舊,柔軟的身軀繼續舞動,可漸漸地,她的身軀越轉越慢,歌聲也越來越弱,最終倒了下去,消失在雲霧裏,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在場的人在保持一小片刻寂靜後,最終騷亂了,所有人都到震驚,這好好的舞蹈,好好的歌聲,這麼動人的場面,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變故,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很多人都還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那動人的歌聲似乎還在耳邊迴盪,他們不相信眼前這一切,可···發生的終究還是發生了,錢依依確實在舞動中倒了下去。

台下觀眾中,最先衝上台的是剛才那位最先讓錢依依唱《蝶戀花》的那個中年富商。

看他一臉焦急樣,很顯然對錢依依有情,他衝上舞台,進入雲霧中,沒多久,裏面傳來一聲驚呼。

“鬼呀!”中年富商惶恐地從舞台上爬滾下來,大呼着有鬼,往門口跑去,想要離開聆音閣這是非之地。

中年富商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膽顫心驚的,這時二樓的薛濤、林凡、單雄才覺得事情的嚴重,紛紛下來,靈兒、鳳娘和趙邀月似乎被眼前的一切給嚇住了,驚呆的看着樓下,沒有下樓,這一突發變故,深深震撼着她們弱小的心靈,她們還沒來得及反應。

林凡等人來到舞台上,這時雲霧還未完全散去,依然看不清裏面什麼狀況,待他們走近看清上面的情況,他們也怔在那裏,不過他們相對較淡定,沒有像那位中年富商那樣驚慌而逃,他們只是被深深震撼了。

在錢依依所倒下的地方,並未見着錢依依其人,卻是見到了一個與錢依依很像的···紙人!

錢依依變成紙人了?!

當在場的人都知道錢依依變成紙人後,都像那位中年富商一樣,驚恐地落荒而逃,熱鬧的聆音閣沒多久人去樓空,只留下本閣人,其他人都作鳥獸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們相信錢依依真的變成了紙人,他們的思想單純,覺得這紙人就是錢依依死後所變,鬼神之説,信之説從來都侵擾着古代的人們,只要你説有鬼神,哪怕再奇怪,他們都會相信,他們以為鬼神是千變萬化的,一個活人變成紙人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迂腐的唐人信鬼神,來自後世的林凡卻不相信,一個大活人會變成一個紙人?這在他看來是天大的笑話,這件事一定有大蹊蹺!

“你相信嗎?”薛濤膽子也夠大的,蹲在紙人旁邊,還拾起來左看右瞧,她這麼問林凡,很顯然她也是極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林凡搖頭道:“自然不信,這事一定有原因的,一定是人為,一定是誰先殺了錢依依,然後故意放一個紙人故玄虛,可是···究竟是誰呢,誰要這麼做?錢依依一個花魁能有什麼大仇人?”

“太奇怪了。”薛濤看着周圍道:“如果錢依依真的被殺,那為何四周都沒有血跡呢,難道那人並沒有殺死她,只是將她打暈···額,按這樣推理的話,當時那人必定藉着雲霧的掩蓋,偷偷給錢依依一擊,然後快速以紙人替換,將錢依依移走。”

“很有可能。”林凡拖着下巴思索道:“不過那人要藉着雲霧偷偷將錢依依擊倒不容易,或許···他採用了其他辦法,我們看見錢依依是慢慢倒下去的,好像體力不支一樣,難道···這雲霧有毒?”

“不可能。”靠在柱子邊的單雄分析道:“如果這雲霧真的有毒,我們現在了這麼多肯定有反應了,當時錢依依也是沒多久就倒下了,所以説,她倒下的原因不是來自這雲霧裏。”林凡點頭道:“看來只有一個説法成立了,那就是那人藉着雲霧偷偷放了毒,錢依依倒下後立馬撤退,這毒只針對錢依依,此刻恐怕早已消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