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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竇福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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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圍沒有什麼動靜,看來官府在沒找到什麼東西后就撤走了。

竇福欣地拍拍口,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他不是怕死,只是這樣死了毫無意義,連仇人都沒有倒下,自己怎麼能死呢。

路上,竇福的心神瞬間就在轉動,他在想究竟是誰了他的位置,很快他就想到了薛濤,很快又被他否決,又想到了那聰明討厭的長安侯…是他,一定是他,他那麼聰明會想到這裏,可他想到了這裏,那想必也想到了薛濤曾經也來過這裏,薛濤該怎麼辦,她可是復仇大計最終的棋子,少爺説過,無論如何,薛濤都不能暴,不能出事…

就在竇福埋頭苦思緣由,為薛濤的安危擔憂時,忽然一陣風自他頭頂掠過,竇福狐疑地抬起頭,早上天晴氣朗,怎麼一下子起風了?而當他發現起風的原因時,面驟然變了…

從竇福頭頂起的那陣風不是天氣的原因,而是一隻大弩箭破空而產生的。

竇福看到弩箭破空飛去時,整張臉都綠了,是誰這麼蠢蛋,連八牛弩方向都沒調整好,連那仇人的儀仗都沒出現,就把弩箭給出去了?弩箭可不多啊,四架八牛弩也就八枝…

還沒等竇福想明白,又有一隻弩箭從那閣樓窗台前破空而出,直擊長空,他的那仇人可沒在天上呀,竇福氣得鬍鬚發抖,連忙展開身形向衣鋪掠去。

臨近了,氣咻咻的竇福臉變了又變,變得蒼白如紙,他發現裏面發生了大變化,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內訌發生了,怎麼自己前腿一走就發生這種事?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竇福急急而跑,希望能來得及去阻止,一隻弩箭再破空而出,使得竇福無法再用跑來代步了,展開他的看家本事,幾個翻躍,便已到了衣鋪前,他沒有破門而入,而是沿着柱子攀爬上去,很快就到了二樓窗台前,誰都不會想到,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頭,竟會有這樣的身手。

竇福一到二樓就看見裏面幾人正在撕打,四個圍攻一個,還有四個躺在四處,儼然已奄奄一息,而那個薛鷹正在一架八牛弩前鼓搗着,竇福到二樓時,他剛好上好了弩箭,而八牛弩的方向卻是直指長空…原來,那一枝枝費的弩箭是這個混小子搞的鬼。

竇福怒喝一聲就朝薛鷹撲去,他的中怒火中燒,目中燃燒的怒火似將薛鷹滅。

“薛鷹快走!”黎影大喝一聲,擊退四人後,就立馬去堵正撲向薛鷹的竇福,竇福本殺了那不成器的薛鷹以解心頭之恨,但奈何強大的黎影攻了上來,只好先放棄薛鷹,轉而攻向黎影。

薛鷹已經把弩箭拉到最大,在竇福去攻黎影之際,他雙手一鬆,呼的一聲,弩箭再次破空而去,這時被黎影震退的四人又圍攻上來,三人繼續圍攻黎影,另一人則把目標鎖在薛鷹身上。

“還不快走!”黎影大喝一聲的同時,前也被竇福擊了一掌,一口鮮血隨之噴出,但他的身形並未倒下,依然咬着牙奮力攻擊。

薛鷹與那來的大漢打了兩個回合,最後奮力一擊直接把那人踹出一段距離,趁着這個空隙,他弓起身子一躍而起,就像一隻小貓一樣麻利地翻上屋樑,身形展動間又躍上屋頂。

“黎叔…”在躍上屋頂時,他的目光往裏面瞟了一眼,見黎影被竇福和另外一人擊了兩掌,嘴裏連噴兩口鮮血,當時薛鷹無法呼喊,也沒有時間去挽救什麼,只在心裏輕輕呼喚一聲,就離開這裏,向另外一處院落掠去。

正在戰的黎影見薛鷹已安全離開,心裏放寬了不少,心無掛念的他奮不顧身的連出狠招,不讓這些人有餘力去追擊薛鷹,也多殺幾人,為自己也為薛濤薛鷹討回一些公道········薛鷹在屋頂掠過兩處屋落便在朱雀街邊的一條街邊落下,此刻街上還沒什麼行人,薛鷹落下後,稍微整了整衣裳,檢查一遍沒有血漬後,就大步走在大街上,往城門走去。

他沒有再去想黎叔的安危,黎叔…恐怕凶多吉少,他只能在心裏默默記住這個人,這個救了自己一家的恩人,若非他提供信息,此刻他恐怕還在為那王玄瓊賣命,姐姐恐怕後還得入宮受罪········薛鷹長吁口氣,不再想那些煩人的過去,那些如夢魘般的經歷,抬頭望着晴空,心中充滿了希望,擺了王玄瓊的束縛,重獲自由身,讓他全身都充滿了活力,對未來的生活又充滿了期待。

他現在就去雅玉鄉找姐姐,然後帶着姐姐回家,尋一處好地一起生活,孃親已走,姐姐是他唯一的親人,他要保護好照顧好姐姐。

黎叔説姐姐在那位長安侯府裏比較安全,讓自己身後也去那裏避難,但薛鷹不想這麼做,姐姐在那裏多已夠麻煩人家了,自己再去就不合適了,他只想拜謝那恩人後,就帶着姐姐離開這裏,去覓那屬於他們的生活········薛鷹瀟灑的離開後,朱雀街的那處衣鋪還在戰中,等到薛鷹安全出了安化門,那裏的戰已接近尾聲,整個戰場一片狼藉,最終只有一個半活人。

八個壯漢都死了,黎影最終寡不敵眾,也死了,他死得不是很悽慘,雖然全身都有血漬,嘴邊的血已凝固了,但他的死相具有喜慶,嘴角微微翹起,出欣的笑容,他的眼裏也有笑意,好像如釋重負般的輕鬆,又似那心願已結般的快意,很像一個剛復完仇,與仇人同歸於盡的復仇者。

竇福雖沒有死,但也半死不活的,站都無法站立,只能勉強地爬着,此刻他全身放鬆地躺在都是血漬的木板上,什麼都不想。

為什麼黎影和薛鷹會叛變他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此刻的他只想讓自己放鬆會,保持體力做最後一擊。

還好戰沒有持續太久,還好這裏發生大動靜時,街上還沒有人經過,否則…連最後一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竇福很慶幸上天給了他這樣的機會,之前與少爺合計時他一直想要自己參與行動中,可少爺不允,為了大局着想,他答應了下來。

本來他以為自己沒有機會動手,只能像普通百姓一樣當一個幸災樂禍的看客,現在好了,豬店被人發現了,衣鋪這裏也無人值守了,此刻唯一能做最後一擊的唯有他一人了。

機會來了,竇福又變得很動,這種動與之前那種想想就動不同,那是看別人動手而動,這次是自己親自動手,這種興奮唯有自己可以體會到,尤其像竇福這種充滿仇恨的復仇者,這種體會更深。

竇福閉着眼,儘量讓腦子放鬆,但他並未睡着,他在刻意保持清醒,耳邊的鼓鑼聲還在,周圍還有人聲,顯然周圍的百姓都陸續起來了,有不少人站在屋檐下,伸着脖子往皇宮方向瞅。

鼓鑼聲漸近,竇福咬牙強支起半個身子往木板縫隙瞅了瞅,只見一隊宏大的儀仗沿着朱雀大街緩緩而來。

竇福很動,但他沒有輕舉妄動,他挪動身體去調整四架八牛弩的方向,將它們重新對準地面,並都聚集在儀仗的中間那一圈,剩餘的四枝弩箭已安在四架八牛弩上,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就是等待那仇人的輿駕是哪一座。

竇福的雙目認真地在儀仗隊中尋覓着,當一座與之前不同的輿駕出現時,他動了,從那氣勢看應該是皇帝的輿駕,身邊的龍旗幡就證明了這一點,以前他有見過皇帝的輿駕,所以他很確定這就是皇帝的輿駕。

他立馬調整四架八牛弩的方向,對準那輿駕,然後,他選擇其中一架八牛弩,拼盡全身力氣,將它拉到最大,然後他的嘴角帶着快意的笑容鬆開了手。

這一拉也耗費他幾乎所有的力,一鬆手,他整個人也軟趴趴地伏在木板上,但他的目光就未曾離開出的弩箭。

弩箭破空而出,直擊那輿駕而去,不得不佩服竇福的瞄準力,這一着…很準,弩箭直接入輿駕中,但弩箭還沒停下,帶着輿駕滑行一段距離,在地面留下一道深黑的劃痕才停下,沒入旁邊較柔軟的地面中。

弩箭的突然闖入,立馬驚動了周邊的所有人,不管是站在屋檐下的看客,還是儀仗隊中的人,他們都驚呼出聲,屋檐下的看客害怕得縮回屋裏不敢再出來,只能偷偷地往外瞄外面的動靜。

儀仗中的太監宮女們都嚇壞了,躲躲閃閃,也不知該往哪躲,儀仗隊瞬間就亂了,有不少太監宮女直接蹲在地上,抱着頭不敢亂看,不敢亂走。

當然,還有那些陪同的文武百官,他們驚慌地從轎子中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想看看到底發現了什麼,當他們發現皇上的輿駕被在地上時,都驚恐萬分,但也不知所措。

唯有那些武官才大膽的衝出,唯有那些士兵持着兵器守在輿駕旁。

而在弩箭剛剛進輿駕時,在輿駕身邊的幾個宮人打扮的十幾個人率先朝衣鋪這裏湧來,他們從間拔出刀,動作捷,他們的間都掛着一個晃亮亮的金牌,那上面赫然寫着一個金亮亮的“”字。

他們都是衞軍所扮,這些衞軍衝向衣鋪時,後面才有一部分士兵跟上,大部分士兵則將儀仗保護其中,小心翼翼地瞅着四周,深怕暗中還有那奪命的弩箭飛出。

竇福一點都不在意誰衝上來,從準備在這裏做最後一擊的決定開始,他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本來安排在這裏的人就是存着必死的決心的。

他的目光緊緊盯着那被弩箭在地上的輿駕,他處在高處,雖然輿駕周圍已有官兵圍着,但依然能看清裏面的情況,竇福很期待看到血從輿駕裏出,可看了一會什麼都沒有,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怕掙扎的動靜也沒有。

竇福動的心有些發涼,最初那嘴角的笑意也漸漸收斂,眉宇緊鎖···難道那仇人一命嗚呼,來不及掙扎?但至少也得有血啊。

難道血沒那麼快出?竇福是這樣想的,他也希望是這樣,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決定再一箭,但時間不等人,他已沒有機會,衝上來的衞軍已一刀刀刺入他的背脊。

竇福口中噴出鮮血,但他的目光依然不死心地盯着那輿駕方向,一陣風吹過,吹起輿駕的布簾,出裏面的情況,竇福努力的睜大眼睛,死命地往裏面瞅,當他滿懷期待地看到裏面有仇人的影子時,卻看到裏面空空如也,弩箭只着一個空輿駕。

竇福又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就斷了氣,他不是被衞軍殺死的,本還可以掙扎會,但看到輿駕裏沒有自己想看到的結果時…氣死了。

他一心想着復仇,在出那一箭以為自己的仇人已死,心情動不已,卻沒想到自己還是中了仇人的計,空了,仇依然未報,而自己卻看不到那一天了,最終…他依然被一直想殺死的仇人給氣死,悲哀啊…。··氣死竇福的李老大正一臉得意地坐在輿駕裏,他的真正輿駕在後面,這裏儀仗更隆重,周圍保護措施更齊全,衞軍主力都在這裏,重要的文武百官也都在這附近。

而之前那些文武官員並不知皇上在後面,後來知道自己一直陪伴的輿駕是空的,而皇帝本來還在後面時,大家心都寬鬆了不少,還好虛驚一場啊。

擾亂的儀仗重新整頓後繼續前行,李老大依然躲在後面非常的淡定,消除了一個危險後他的心就更安了。

一大早林凡跑來告訴他竇氏豬店是幕後刺客的老巢時,他就立馬派衞軍前來差探,果然如林凡所言,那裏有地下室,還有謀殺他的一些路線埋伏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