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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話紅果果赤裸裸的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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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凌藝一邊猛灌水,一邊搖頭否定,這飯吃的可真忙啊!就不能好好讓我吃嗎?不知道古人有云,食不言寢不語嗎?沒常識真可怕。

“沒事就好。對了,姑娘剛才説專程來找在下,所謂何事?”蘇子卿此時早已抱着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鞋了。

“咳咳咳…”好吧,這次又果斷被嗆到了,天吶,我歐陽凌藝這是招誰惹誰了都?不就是吃頓飯嗎,你有必要讓我噎一次嗆一次嗎?真害怕自己那幼小的心靈會留下陰影,還是不吃走人的好,可是,可是,這麼多好吃的,真的要放棄嗎?凌藝的眼角落出那百般的不捨之情。最後還是拜倒了那香味俱全的菜之中,哇哇哇,我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啊!

蘇子卿在一旁看着她不斷變換的神,用扇子巧妙的遮住了自己那張在偷笑的嘴,原以為來到這個偏僻的小鎮來避避風頭,會無聊,沒想到撿到了一個活寶了啊!

“今天天氣真好啊!”他果斷轉移了話題,目的是為了凌藝放鬆,放下防線,就讓她吃的歡一點,好套話!凌藝哪知他打的算盤,看他自己轉移話題,只是抬了一下眼角,疑惑的看了一眼,雖然他也算秀可餐,但是着實不能真正下肚,唉,可惜啊可惜!

眼裏的那不能言喻的多種情,看的蘇子卿一陣哆嗦,她想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小二!”他合起扇子,將它放在桌子旁邊。神態自落,看的凌藝憂心忡忡。

“我,我,我説,蘇大公子,你,你,你這是要結賬嗎?你,你,你能不能把錢留下,凌藝,凌藝,凌藝我幫你結賬!你要走便走,可好?”為了那些吃的,為了自己的肚子,凌藝果斷拿出了殺手鐧,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泛着水晶般的體,讓人忍不住起了憐惜的念想。

可是蘇子卿卻是低笑不語,情這娃是以為自己要走了啊。要繼續耍耍她,還是直接放過她,不過這個樣子倒像是自己在欺負一個小女孩,傳出去影響自己聲譽啊,唉~算了,就當做回善事吧!

“公子,請問有何吩咐?”小二大大的咧開了嘴,看着自己的搖錢樹蘇子卿,兩眼都開始冒光了,似乎已經看到了銀子在冒光。

“這個給你,再給這位姑娘準備一些甜點。”一錠銀子就那樣落入了小二的包裏,樂的他連連道謝,直奔廚房吩咐菜

“真是闊綽啊!”一錠銀子就這麼沒了,比本姑娘還敗家。額,話説,我沒敗家啊!就是説他是敗家子,但是我不是。

“姑娘要不?我也可以給姑娘銀子,看着我們的情比那小二要好的多,我可以考慮給你三倍,如何?”拿起躺在桌子上的扇子,“唰”的一聲打開扇子,悠閒的扇着,眼裏看着凌藝包含戲謔,這個丫頭也是一個守財奴?

“公子真大方,公子是大大的好人,又如此美意,凌藝當然要了,怎麼可以辜負公子的美意呢?那是會遭天譴的。”眼裏冒光的盯着蘇子卿手上的銀子,戳了戳手,準備收錢。

“哈哈哈~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給!”快的把手中的三錠銀子給了凌藝,果然是一個貪吃的守財奴啊!眼裏映着她歡喜的玩銀子的模樣,本想打算用美食,可是照現在看來,銀子的功效也不小,應該可以套出她的話,到底找自己所謂何事?自己與她只在一個半月前在茶樓偶遇過,本想今天就此離開這,不巧又遇到她,看來這也是一種緣分啊。她的興致完全被銀子收買了,時機到了!

“姑娘,在下唐突,想請教姑娘一個問題,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語氣誠懇,聽着,凌藝也覺得舒服。

“嗯!説吧!”玩着手中的銀子,眼裏盯着桌上剛上來的點心,哪有心思聽他説什麼,不過看在他請客,送銀子的份上,可以勉強回答一下他的問題,嘿嘿。

“姑娘剛才説專程來找在下,到底所謂何事?”蘇子卿直接開門見山,機會只有一次,必須把握住。

“還不是姥姥説我喜歡上你了,可我不信,特來考察,證明姥姥是錯的。”嘴裏是剛進的半塊糕點,渾然不知自己説了什麼,説話不經腦子,就是這般倒黴吧!

“噢,姑娘喜歡上在下了?”笑意堆滿了他那俊俏的臉龐,如同一縷陽光,點亮了周圍的眼,好看極了。凌藝手上的糕點就那樣無聲的掉落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誰説女子才傾國傾城的,他就是一個妖孽一般的存在。

“姑娘這般看在下,是看上在下了嗎,凌藝?”蘇子卿把自己的臉送離凌藝更近的地方,這是紅果果的。

“咳~,才沒呢!你長的那麼醜,本,本,本姑才不會看上你呢!”心中的小鹿不安分的亂串,姥姥胡説,他也胡説,我,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他,醜,醜,醜八怪。

“哦~是在下唐突,原來在下如此不入凌藝法眼啊。那就此別過吧!”受傷的表情,轉身離去的淒涼背影,讓凌藝一陣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姑娘,這是調戲啊!其實凌藝也不知道這種情是什麼,喜歡有時候真的是超乎理智般的存在,誰能解釋其中的緣由,明明沒有什麼接觸的兩個人,卻可以讓自己產生不一樣的情

“等等!”凌藝趕忙堵住了自己的口,不敢相信是自己開的口,真是丟死人了,紅暈慢慢地佔據了她原本白皙似水的臉龐。

“姑娘還有何吩咐?”依舊是受傷的表情,傷心的口氣,孰不知蘇子卿心中早就笑開了花。

“我,我,我錯了,你,你,你一點,一點也不醜。”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成了小聲的呢喃。

“哈哈哈,凌藝,你這是捨不得子卿我嗎?”他快步走到凌藝面前,彼此靠的那般近,似乎可以聽到彼此的續,只是一個人明顯的續加快,呼急促。

“蘇,蘇,蘇子卿,你,你,你這是紅果果加的調戲!”凌藝惱羞成怒的衝着哈哈大笑的蘇子卿發揮了她的河東獅吼。幸虧這裏是包廂,要不然她又得成為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