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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聽雪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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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俠回到酒店裏,凌子早就睡覺了,楊瓊卻還沒有睡覺。

等海俠走進房間時,楊瓊正在打電話,看到海俠進來,對着電話用英語説:“以後再聊吧,我這兒有事。”就把手機掛掉了。

海俠笑道:“和你的老外男朋友打越洋電話呀,接着打,別不好意思,也別怕我傷心。”楊瓊沒有反應過來,説:“你傷心什麼?”海俠説:“你人在我身邊,卻和別的男人‮情調‬,你説我傷不傷心?”楊瓊明白過來,説:“你就沒點正經?我和我男朋友‮情調‬,關你什麼事呀!”海俠笑道:“提到你的老外男友,看你一臉幸福的陶醉樣!看來我的情敵,還是非常強大有力的,我要想得到你的芳心,還要多下點功夫!”楊瓊緩緩坐在椅子上,看了海俠一眼,説:“你再下多大功夫都沒戲,你們不是一個檔次,更不在一個起跑線上。我和傑克是大學同學,我們戀愛了三年了。”海俠説:“你那時還是個懵懂的小女孩子,那個老外就敢也採你這朵嬌的花朵呀?”他湊過臉來,笑嘻嘻的説:“噯,説真的,老外有什麼好?是不是那個大一號,可以滿足你呀?”楊瓊臉頰一紅,沉下臉孔,説:“你這人怎麼這麼下,看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像個紳士,這種話也説的出口!虧你長的人五人六的,思想卻齷齦下!你再這樣,我們以後都不理你了。”海俠呵呵一笑:“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哪!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楊瓊説:“猜不出!你的狐朋狗友那麼多,我哪能猜到?”海俠把遇到慕容雪桐的事情説了一遍。

楊瓊説:“你懷疑房先生是‘譚氏集團’的人?”海俠説:“現在只是有這樣想法,讓慕容雪桐把那位房先生的手機號碼過來,我用手機打過去,看是不是把二柱帶走的那個姓房的。如果是同一個人,那就説明,‘譚氏集團’絕對和這件事有關,如果不是,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咱們只能等二柱的消息了。”楊瓊搖了搖頭,説:“在深圳,姓房的何止數百人,那會這麼巧,會是同一個人。再説,就算是同一個人,你能從電話中聽的出來麼?”海俠笑道:“只要電話的另一端,傳過來他的一點聲音,我就可以分辯出是不是把二柱帶走的那個姓房的。我有過耳不忘的本領,就好像女人跟我睡過一覺,我就會聞出她的氣味。”楊瓊搖了搖頭:“真黃!你如果這幾天還沒被女人折騰夠,哪,凌子就在那個房間睡着,你去把她睡了吧!”海俠笑嘻嘻的説:“如果我跟她睡了,那我們的工作室,就會變成夫檔了,以後工作沒法開展。”楊瓊説:“你沒睡過她?”海俠説:“我這個人,徑渭分明,絕不睡拍檔,不然,工作就開展不下去。你想,如果我們有了那種關係,我説的話,凌子還會服從麼?她如果撒嬌不服從,我還真的沒轍了。”頓了頓,他又説:“凌子現在還是**!”楊瓊不可思議的説:“她還是**?整天口沒遮掩的,我還以為她至少跟十個八個男人上過牀哪!”海俠説:“你看錯她了,她表面上像個花痴,其實很保守的。”楊瓊笑了笑:“也許她是想把初夜,給你保留着!”海俠聳了聳肩,説:“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就做不成拍檔了。”楊瓊笑道:“你説你不睡拍檔,我不太相信。你敢説,你不想睡我?”海俠笑道:“你和她不同,我們只是暫時的拍檔,所以,我睡了你也沒有事,咱們合作這次以後,就不會再見面了。凌子不同,她從大連一家武術學校出來後,就跟隨我,跟了有兩年多了,以後還會跟隨下去。”楊瓊臉頰上掠過一絲異樣的神,彷彿是忌妒,又彷彿是羨慕,沉默了一下,説:“説説你那位聽雪!”海俠説:“聽雪只是她上網的網名,她的真名是薛婷,把音反過來唸就是聽雪。我們都習慣叫她聽雪了。聽雪的父親當年我和父親是中學同學,一起到深圳打工,一起回青島創業。她父親去世的早,她的學費都是我父親為她支付的。她很我父親,所以大學期間,就幫我打理公司。我對管理可以説一竅不通,我父親去世後,都是她在支撐着。”楊瓊臉怪怪的,説:“你愛她?”海俠的臉凝重起來,慢慢的説:“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那年,她五歲,我七歲。”楊瓊笑:“這麼早?”海俠説:“別笑,真的。那時還説不上是愛,只不過是莫名的喜歡。不信,你問一下現在的小孩子,他們從小學一年級就知道喜歡異同學。聽雪從小很乖、很聰慧,學習也很認真。我們兩家離的很遠,我也很少見到她。她父親在她十六歲時就去世了,我父親為她支付學費,讓她在學校寄宿,把她媽媽接到我家來和我媽媽一起住,她放假時,會在我家住幾天。我們很少談話。後來,她上大學了,我大學畢業了,我父親也去世了,她幫我打理公司,我們在一起的時侯才多了起來。不過,她對我一直是不冷不淡的。”楊瓊心裏酸酸的,有一種酸楚悽婉的覺,強笑道:“那,你對她哪?”海俠緩緩的説:“她是我最後的港灣!我不論在外面有多累,只要一想到她,想到回到青島就會看到她,我的心情就會温暖起來,心中的某些部分,就會柔軟起來。”楊瓊説:“好有情調的愛情,原來花心海大少也有真正喜歡的女人。只不過你在外拈花惹草,卻把聽雪當成你的港灣,永遠會為你守侯,你不覺的你的想法太天真、太自私、太過份了?”海俠説:“我也知道我太自私!我也知道我多情而不專情!只是我天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楊瓊哈了一下,算是冷笑:“沒辦法?那麼,你的港灣,如果有一天讓別的船支停靠了,你有沒有辦法?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天?”海俠慢慢的、緩緩的説:“我也想過,但不敢向深處想,這一直是我最大的恐怖,所以不敢深想!”楊瓊忽然覺得心情很亂,有一種説不出來的煩躁,她強壓着,説:“好了,今天就説到這兒吧,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這一夜,海俠失眠了。

這一夜,楊瓊也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