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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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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學院議事大廳——最近不知道是因為混沌世界的各位長老還有競技學院的各位導師特別空還是因為這混沌世界真出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件總之原先千年難得一用的議事大廳在近些子總算是展現了它無與倫比的實用功能而不再是一個昂貴的花瓶擺設。只不過這議事大廳裏的氣氛卻總是讓人有些不敢恭維。

眼下眾人們各自安坐於位上諾大的議事大廳齊刷刷的坐滿了人甚至看不見一個空着的站立位子。可是就這麼多的人居然還可以令這議事大廳悄然無息連跟針掉下去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這不讓人懷疑是不是這羣人都中了什麼啞藥了。

連生就躲在暗處悄悄地窺視着這議事大廳中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

嗯你問他不是昏了怎麼出現在這議事大廳的“暗處”的?這個其實很好解釋因為連生他本就沒有昏倒。他只不過不知道如何面對坎墨言和離鬍子可能會對付他的“問”而鑑於他自己也沒有鬧明白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前似乎昏是唯一最好的辦法了吧。至少在適才這種極度緊張的情況下他連生才智有限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可以比昏更有效的了。所以他順應歷史順應大眾的需求很不客氣地眼睛一翻昏了過去。反正之前他也沒少昏多昏幾次眾人也不會懷疑。(也得有人懷疑才是他這麼個小人物懷疑也沒好處!)果然離鬍子和坎墨言並沒有現他的“詐昏”匆匆地檢查了一下草的情況然後又測了一下連生的脈搏便是將他和草倆人齊刷刷地送入了一個房間。據説“兩人皆無大礙只是靈力消耗過多體力不知才會昏過去的。”當然這句話是後來進來的一個類似於大夫的人説的嗯應該是木族的某人因為聲音聽着有些悉應該是傳説中的那個木族新輩中的強人八姓中的坤可惜那時他正裝昏沒得機會偷看一下來證實所以眼下所説的某人沒有姓只能是傳説中的某人。連生絕對不會承認他稱呼某人為某人是因為自己本就忘記了那人的名字。

説來當時的連生也沒去在意自己是否聽錯了聲音又或者所謂的某人正是他所認為的某人因為他正專注於一邊面無表情地接受着所謂的“治療”一邊專注於他的惑和納悶。而連生的納悶和惑正源於某人的診斷。要説草是靈力耗盡昏這很正常因為草的神識經過和劍靈的爭鬥早就受損了再加上他最後下意識地對草和劍靈下的結印草如果不昏他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的靈力了。可説他也因為靈力耗盡而昏?似乎就只有兩種解釋了:第一種這個木族的某人能力其實沒有傳説中的那麼強(他絕對不會懷疑自己錯了某人的身份!他只是…忘記了名字而已。)而第二種就是這木族中的某人也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也需要他在這裏詐暈至於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連生只能回答一句——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因為真要説他如今會出現在這議事大廳“暗處”的原因好像也就是為了此人的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嗯話説得有些顛三倒四沒關係總之只要明白一點就行那就是在連生詐暈的當口那個木族的某人不但隱瞞了連生假暈的事實更是對着離鬍子和坎墨言説道:“掾苜長老讓我和兩位導師説一聲還請兩位儘快去一下議事大廳似乎是關於這人的事情。”説話之間還特意加重了“這人”二字正是因為某人刻意的強調讓連生深刻明白自己即將成為別人討論的焦點這如何不令他有一探究竟的心呢?畢竟眼下他心裏的惑已經以n次方的度遞增了。

也因此趁着坎墨言、離鬍子還有那個木族的某人一起出去之後連生便是偷偷地睜開了眼睛。

他先四下裏張望了一下確定人都出去了便是一個翻身就從牀上跳了起來。當然他沒有蠢得立刻就跟出去畢竟眼下他是“詐暈”還有着莫名其妙闖入競技學院的“罪名”若這麼冒冒然地出去萬一被逮到了莫説他只有一張嘴就算他有十張嘴也不夠他申辯的啊何況這龍雖然嘴巴大了一點但十張嘴?想想還是可怕了一點。

話題扯遠了還是説回他是怎麼跟出去的。

其實也很簡單雖説眼下他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所在的確切地理位置但這個房間好啊是一個書房一個在眾人看來平凡無奇但在連生看來卻是巨大寶藏的大書房。

説來連生的能力自打封印解除靈力便是大漲雖然他的本能強大控制了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但再強大再牛b那也僅僅只是控制而如何基於這樣的靈力變換出萬千的法術卻也是眼下的他最無能為力的事情就比如這最簡單的隱身術跟蹤術他就偏偏不知道如何來用真是空有一身蠻力卻只能拿繡花針繡花絕對的暴殄天物。

不過好在眼下的連生心下已經有幾分計算全然不同於封印之時那麼的“蠢”所以他還知道書是眼下他最大的法寶。當然他記憶中的法術也能用但這些法術太過厲害未免這些法術可能有人悉或者懷疑到天之印頭上給處於暗中的人有暗害他的藉口所以連生還是決定暫且不動。而是藉助一些混沌世界的普通法術來完成他眼下的事情。

心動不如行動連生快地衝着書架而去他也不貪多拎起一本基礎靈力手冊就是現學現賣。

嗯很好該有的隱身術和追蹤術都有雖然還分種類無數不過他現在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一一研究只得找最簡單的方法學了開來。

話説這基礎靈力手冊雖記載的都是基礎中的基礎但畢竟也是教導靈力的書籍其中的方法並不會真的簡單到哪裏去何況和連生這種和本能掛鈎的法術原理不同學起來也不算簡單不過好在我們的連生自打封印解除之後理解力和心智的狡猾程度那是個突飛猛進啊連猜帶蒙外帶自我開和理解加之強大的高純度靈力做後盾居然也就這麼一看就會了於是匆匆地就依賴着初學加初開的隱身術追蹤術便是一路鬼鬼祟祟地跟來了這競技學院的議事大廳當然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顯擺一下地幻化了一具假的身體在牀上然後就隱身在了這議事大廳內。

“離鬍子我聽説今天的早會出了點事情!”一個看起來就一副縱慾過度的瘦臉男人突然打破了這沉悶的氛圍直截了當的詢問卻是連一點要修飾的意思都沒有。

“知道早會出事的時候怎麼不出來現在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什麼人啊!”離鬍子一副把風不動的樣子要不是連生眼下就站在他邊上本不相信剛才的話是他説的。

“是呀離鬍子我也聽説早會出了點事情!”令一個老者看起來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得出來是真的剛剛聽説的。

“哦沒什麼就是突然出現個人引得大家一場虛驚而已!”離鬍子可不打算長篇累牘地向眾人介紹這早會的場面莫説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到現在還一頭霧水沒搞清楚這失蹤了nnn天的連生怎麼就變了個樣子突然冒了出來就算他知道他也懶得多費口水。反正自有各家的學生向他們的導師加油添醋的形容描繪輪不到他當這個畫面直播員。

“離鬍子你什麼意思!”那個看起來一副若不經風像瘦猴子的人叫起來的聲音倒也不小。

“沒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離鬍子心下也是不他都還想有人解答他疑問呢怎麼就被抓到這個萬年灰塵的議事大廳來給人三堂會省來了?

“墨言早會時到底出了何事?”掾苜也是皺着眉心下也是千般不解“我適才看那水晶球裏的影像盡是水霧一片看不真切似是有人設下了水幕結界。”眾人一聽掾苜的説法也是朝着議事大廳的中央看去一個諾大的水晶球裏就看見模模糊糊的身影閃動想要看清卻總有一層水霧遮擋着。

連生此時也是好奇地湊着水晶球看了一眼乖乖原來這混沌世界也是有監控錄像的啊!

這邊正是一陣驚奇坎墨言卻也是恭恭敬敬地答話了。

“離導師所言並不假的確是出現了個人引得我們虛驚了一場。”坎墨言本人並不多話但是對於掾苜的問題卻還是恭敬地回答了。

“哦?”掾苜輕輕地挑了挑眉。

“掾苜長老你也別問我們了我們其實是真的不知道!”離鬍子趕在坎墨言之前大嘆起苦水“我們到時草正和那人在水界之中我們只知草被手中的劍靈所控制神識危在旦夕但是當我和墨言一起破了水界衝入結界的時候正好一陣銀光收了壓制草神識的劍靈接着白光一閃我們只看到草一人暈倒其中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了!”説着便是朝着坎墨言以及那個帶着幾分悉的木族之人看了過去。

“林落你適才去看過草了他如何?”掾苜也不問真假只是問着那個木族的大夫。

連生聽着林落二字總算記憶歸位幾分原來當初他被鞭傷昏的時候曾經出現過的那個傳説中木族新一輩中醫術了得的人叫做林落啊!原來他姓坤叫做坤林落掌管着水才想着繼而又是一陣擔心。

這離鬍子説結界中只有草而沒有自己多半是因為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成了這混沌世界中眾人的焦點為避免之後的麻煩隱瞞自己這號人物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本來也説得通畢竟適才衝入結界的也只有離鬍子和坎墨言之後他們倆人一人抱一個迅離開也相信憑他們兩人的實力瞞過底下實力不濟的學生絕對沒有問題而坎墨言也不會是一個多話的人斷然不會當場就揭穿可這坤林落也是知道他的啊離鬍子講話也不怕謊言穿幫?

“草神識受到劍靈的損傷好在劍靈被人收服倒也無礙只是靈力多損耗了一些而已。”林落這一回答連生更驚了這這這怎麼…怎麼…莫非這林落和掾苜老頭不是一個家族的?倒是和離鬍子是一夥的?

連生這邊還在驚訝還在疑惑掾苜那一廂卻也不再執着於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他們開始在意的是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誰悄無聲息地闖入了競技學院的早會?到底是誰居然可以得競技學院的第一才子草招出了劍靈?到底是誰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將劍靈給收服了?而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眾人皆是一片沉默因為大家又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強大的人一個將永遠成為混沌世界眾人夢魘的人那個人有一個響亮的名字而他的名字就叫做地魔。

連生看着眾人的沉默當他幾乎以為這次的會議就將如此沉悶下去的時候一旁的冥凰卻突然問了一個另連生絕對絕對意外的問題。

“那個失蹤的傢伙就是那個叫連生的你們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