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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我也打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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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亂天下篇之——第四十章我也打賭(三)我聽的一愣,轉眼想了想笑道:“看來,公瑾將軍考我了?那我也不再客氣。這天下經過董卓之亂,已經是支離破碎,慘不忍睹了。中原大亂,各路諸侯勢力為了各自的利益是戰爭不斷,現在的中原可以説是一團亂麻,誰進去,都不容易身的。反觀江南還好一些,黃巾之亂在這裏影響不是很大,可是亂世之中,這裏也不是平靜之所。江南的叛亂雖然不多,可各地的匪患卻也不小。要拿下這裏,並徹底收復,沒有幾年時間,恐怕辦不到。荊州劉表卻是趁機鞏固了地盤,別人要想在那裏上一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益州和關東現在還沒有人有能力和時間去管。伯符兄和公瑾將軍想有所拓展,我勸你們先平定了江東,穩定了下來後,再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等你們穩定了江東,我們已經穩定了北方了。

周瑜嘆氣了:“你果然厲害。做商人真是委屈了你,子云還是考慮留下得好!”我看着他:“公瑾將軍話中的意思可是威脅趙如?我年紀雖小,卻是不怕的。”周瑜看着我:“如果你我異為敵,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我看着他笑:“好,如果你我真有為敵之,如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孫策嘆氣了:“子云,你可坦誠説來,策難道真讓你看不上眼?奈何你不願意留下?”我看着他:“伯符兄,你也是個當世的豪傑,我怎麼會看不上兄?我只是閒雲野鶴慣了,不願受這樣的拘束。現在我的年齡還小,為人臣子,不是我的本。”孫策緊盯着我:“那以後呢?你可願意?”我看着他:“不知道。待我遊戲夠了,或許願意投效他人,混個一官半職的。現在,不會。”我現在也沒有官職,嘿,不算對朋友不誠。

孫策搖搖頭,不説話了。看看大家都無話可説,周瑜笑道:“今可散了,子云先生可隨我們一起歇息?”我笑:“當然,我昨已經説了,在這三天裏,我願意做個人質。現在,這裏已經是你們做主,我當何處,聽命就是。”周瑜嘿嘿一笑:“既然這樣,就委屈你與我同住一處,如何?”我一愣,趕快説:“這個,我可不習慣與人同住一屋。將軍要是不放心,我之住處,你安排人看管好了。”孫策聽的大笑,直接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們豈會做這等事情,你我同去城中走走好了。”你的勁真的好大,我也只好跟着走了。

和孫策並肩走在涇縣的街道上,由於戰爭的原因,現在幾乎是家家關門閉户的。不時有軍人敲開一些人家的門詢問着什麼。我一看就知道,他們在一户一户地尋找太史慈。哼,當我是三歲孩童?會用這種方法?程普看見我們走了過來,他以目示意,輕輕搖了搖頭。那邊也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説着什麼。孫策也不説話,就這麼一直走着,周瑜卻在不停地看我的臉,我卻是看着這些軍士進入民宅有一些不忍地搖了搖頭。

轉過一條街,突然前面院內傳來打罵聲:“你們還不老實説了?當心爺爺説你包藏對頭,殺了你一家。”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孫策的軍士在趁火打劫。快步上前看時,直見三名軍士正在鞭打一名被綁在樹上的青年,青年的家人在旁哭泣哀求。

我不由大怒,轉身看着跟來的孫策道:“伯符將軍,你們要這樣做,還不如直接綁了趙如在此施刑,何苦連累百姓?”孫策的臉也不好,那三名軍士看見我們,卻是嚇了一跳,急忙過來。孫策黑着臉問道:“為何如此?”其中一名士兵上前回道:“在這裏搜出兵器,旁人言他是太史慈的兵,所以我們就....”我也不理他們,自己上前把人放下,讓其家人扶進屋去,然後對那幾個兵説:“你們綁我在此才好,我是太史慈的弟弟,他在何處,我自然知道。這個人不過是個小兵,他不知道。”三人諾諾,不敢再動。

孫策哼了一聲:“你們自去營中,每人領三十軍。傳令下去,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以違抗軍令處罰。”不再看這些人,他轉身出了院子。

我跟在他身後,淡淡地説:“沒有用的,我三哥的下落,只有趙如知道。你們要想知道我三哥的藏身之處,倒真不如綁了我來用刑,城中百姓均不知,何苦如此擾民?”孫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子云,我只是讓他們在城中詢問搜查,並沒有讓他們這般做。你我既然有此賭約,我用些手段也不算過分,何苦挖苦我?”我看着他:“我説的是實話。你們對我用刑供,也可以算的上是手段,我不會怪你的。”孫策嘆氣,搖了搖頭,不再和我説話,只是命令身後的親兵送我回府衙。我也是冷笑着,跟他們走了。

周瑜看着我離開,問孫策:“伯符,你真放過此人乎?他的才智非比常人。後若是為敵,必是勁敵。”孫策搖搖頭:“殺之不祥,非丈夫所為。我今起事,正要天下有材之人為我所用,這樣的人更不可傷之。三之期才過了一,待我們再盡力。”周瑜點頭。

晚上的月光照在院中的樹上,説不出的清涼。我自從街上回來,就一直躺在屋中沒動,心中後悔不已。我沒有想到,這樣做會給涇縣的百姓帶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是無辜的。唉,我是不是做錯了?其實,像羽哥哥那樣和孫策來個單挑,我也有把握贏他的,可是...想到這些,我莫名地煩躁,乾脆起身來到院子中。門外的兵士卻也沒有攔我出屋,想必是認為我即使跑,也是跑不掉吧。

看着月光,我摸出身上的玉笛,輕吹起來。我的心中充滿了對親人的思念:雲哥哥,你還好嗎?為什麼不肯聽了如兒的?大哥已經在曹那裏受到了重用,你要多保重的才好。郭嘉呢?你是否收到了我的書信?是否已經到了曹那裏?還有三個哥哥沒有找到,唉,羽哥哥,你對我是否有些失望?如兒雖然接受了你所有的本事,可我真的能比過你嗎?我覺有些累了,幫幫我好嗎?

等我停下來,突然聽到人在嘆氣,回頭看去,孫策和周瑜都站在我身後。月光下,他們的身形是那麼的拔,英俊,我不由得覺到一絲茫。從昨天到現在,在我的內心其實一直是視他們為敵人的。是的,我要幫曹一統江山,早晚就會與他們為敵。可是,為了羽哥哥,我又不能傷害了他們,我內心真的好矛盾。現在看着兩人的身姿,我竟然有了一些衝動,是那種願意和他們成為生死之的衝動。這是我自己的覺?還是羽哥哥的情?我分不清了。

孫策和周瑜沒有這個想法,周瑜看我停了下來,他是一步跨上前來:“趙子云,你的笛聲真美。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笛聲。”我看着他澀然一笑:“是嗎?我知將軍通音律。如卻是睡不着,驚動了將軍,不好意思了。”周瑜看着我:“聽你笛音中充滿了思念之苦,還有一絲憂慮,你心事好多。”我渾身一震,天,我的心事你竟然能聽出來?怪不得羽哥哥説他與周瑜的琴笛合奏非常默契,哈,真是命中註定的。

孫策過來笑着説:“聽了你的笛音,公瑾今夜不眠了,你二人都是通音律之人。子云,你小小年紀卻會如此之多,也是奇也。”我聽得一笑:“我已經十五了。公瑾將軍十三歲就帔發為將,我怎麼都比不上的。”周瑜一笑,説道:“今夜聽得這等妙音,瑜願與你做一知音之人,不知可否?”我一聽,自然點頭:“公瑾兄就叫我子云吧,嘿,能與兄為琴友,如當然願意。不管這幾如何,以後,趙如當親自上門拜訪,務求欣賞公瑾兄的佳音。”孫策大笑:“好,策也靜候佳音。”我一聽,嘿,你誤會了,我也不去解釋。

剩下的兩天時間裏,我也不出府衙,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去給我和太史慈的馬匹梳洗,喂料,免得看着外面的動靜心裏不舒服。看着我沒事人一樣整天待在屋裏,孫策他們卻是無可奈何了。整整三天過去了,他們幾乎將涇縣翻遍了,卻本就得不到太史慈的一點消息。

到了第四天的中午,我來到堂上:“伯符兄,如果你不反悔的話,我兄弟今要啓程回家了。”孫策望着我,一臉的鬱悶:“子云,我輸了。可是,我還想知道,你到底把太史慈藏於何處?”我笑:“好,過了午時,伯符兄自然可以看到兄長了。”孫策嘆氣了:“也罷,待策吩咐他們準備酒席,給你二人踐行,可否?”我淡淡一笑:“好,我兄弟二人一定會來的。”待我回去收拾好一切東西,再來到堂上,太史慈已經在那裏了。他也急呀,真怕我有個好歹,好不容易看到午時已過,趕快從城外跑了進來。守城的軍士聽到他叫門,也嚇了一跳。程普等看見他從外進來,卻是苦笑了。他們一行人在城內找了三天,誰也沒有想到人居然在外面。這個時候,也只好引他到堂上,與孫策相見。

孫策看到他,只好過來笑着説:“子云果然厲害。只是,我大軍圍城,不知將軍是如何出去的?”太史慈苦笑:“就是那晚,將軍派人進城放火,子云便安排我跟着放火失敗的兵士回到你的營中了。第二,你們進城,我當然就在城外軍營中了。子云説,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孫策聽的喲,堂上的人,包括周瑜全部苦笑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太史慈居然就在他們自己的軍營中。孫策嘆息地握着太史慈的手問他:“當神亭,如子義擒我,當得殺我否?”太史慈笑到:“未知可否也。”孫策大笑:“子義真丈夫也。惜不能與我共事。”太史慈默然片刻道:“我與子云有約,請恕慈不能為將軍效力。”孫策又嘆氣了:“子云真是奇才,他小小年紀竟如此本事,不過可惜他竟然不願意出山作大事,寧願混跡商賈,唉。”太史慈搖頭笑:“子云的事情,誰也説不清。”我進來看着他們談的投機,也是一笑:“三哥如此急,莫非擔心伯符將軍不放弟弟?哈,哥哥多慮了。我與伯符兄已經是朋友了。”太史慈看着我笑:“不可這樣説孫將軍。將軍乃真誠之人,有信有義之輩,你不可這般無禮。”我嘿嘿笑着:“看來,三哥與伯符兄相處甚好呀!不過,孃親真的想你了,我兄弟先回家,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説,如何?”太史慈點點頭,不再説話了。

孫策他們聽了我的話,也知道今天是留不下我們了,只好安排宴席,為我們餞行了。席上,我看孫策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裏好笑,嘴上卻説:“伯符兄,你何必如此?趙如的生意做的也廣。我等既然是朋友,子云一定會長來長往的,我們相見的時還長。我還要聆聽公瑾兄的妙音呢!何苦作此離別之態?下次我來,願看伯符兄取得了江東,霸業有成。”孫策聽了,也是一震,接着哈哈大笑:“不錯,你我來方長。策今為你兄弟送行,他,還要為你們接風。願子云莫要失言。”我也笑:“子云從來説話算話。他一定來此與伯符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