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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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滲像我的骨子裏，無論多努力洗刷也不掉血的氣息，當時我真的認為這一生將會就此完結。我走歷千山萬水，尋覓生存的意義與價值，其中也遇到不小有趣的人物。

而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個擁有四條眉的怪人。我們在山道中相遇，他只一眼便知道我是西門吹雪。

而他正懶洋洋地躺在地上喝酒。他説自己叫做陸小鳳，可惜我只對自己要殺的人才會留心，於是毫不理會便舍他而去。啊！你會用劍的嗎？我看到你揹着把好劍，能借給我看看嗎？

我冷冷地看着他，只因懷疑我的劍已是對我的侮辱:你想看便看過夠。説完便拔出孤傷直刺到他的身前。我也不是想傷害他，只不是希望嚇一嚇他，給他一個小教訓。

但我萬料不到這酒鬼竟以兩手指，便把我的劍鋒緊夾着。這對我來説簡直不可思議，亦令我體會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想不到我們後來竟結成至好友，而我坦承陸小鳳這人雖然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大混蛋。

可是他一直也是我唯一完全信賴的朋友。我們風花雪月了一般子，而剛巧他身有要事，於是我們便在京城分手。陸小鳳對我的影響非常深遠，令我這隻懂得廝殺的人生得到了友情的點綴，可是他對我的影響再大。

也不及接下來我所要説的人:她就是我一生的第二最愛…小雪。＊＊＊我在京城落腳的地方，就正是我們西門宅的老家，由於慌了好幾年，現在已變成氓的聚居地。他們甚至強搶附近的民女當作慾工具，而事後則錮那些少女在大屋內服侍他們。我幹掉放哨的氓，堂而皇之的走進大屋內。

為首的賊頭總算見多識廣，只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認出我的來歷。忙低聲下氣的把結我。我也不理會這種小人，只冷冷問:“準備好了嗎？”賊頭一呆下，問:“西門大爺要小人準備什麼？小人立即去辦。”這他媽的賊頭真令我心，我只冷冷的回答:“準備受死。”一眾氓立時陷入恐慌:“為什麼？”我也不希望他們死得不明不白:“霸佔西門家、姦良家婦女。”賊頭也知不能善罷，於是搶先拔出長劍直刺向我。太慢了，孤傷離鞘而出，一招二度夢徊已將賊頭了結。

這一招是我為記念夢兒而從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創，劍意中包含着我對夢兒的哀痛與愛慕，令劍勢加倍蕩氣徊腸。憑區區山賊本不足擋我一招半式，才半個時辰，近半百的氓已全數被我幹掉。

我在柴房內找到為數大約二十人的少女，大部份人也是半身軀。她們明顯聽到屋外的打鬥，驚慌得縮在一角。老實説那些氓的功夫雖然水皮。

但説到挑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內的少女雖説不上天香國，但起碼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解除她們的束縛:“那班氓已被我全數宰掉，你們自由了。”我本以為眾人會一湧而散，想不到半刻鐘也毫無動靜。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邊:“謝恩公再生之德，可惜這裏的大部份姐妹的家人已遭賊子殺絕，再也無家可歸，小婢唯有代表她們求恩公收留。”我不忍心拒絕楚楚可憐的少女們。

而西門家也需要人打理，於是便答允收留這羣少女。這班少女除了年輕貌美、身段人之外，個個也於侍候男人之道。滿身血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內，其中一人早已燒好熱水靜候着，當中較年幼的三人輕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

我跟隨她們走進注滿熱水，大得足夠容納七、八人的大木盆內，其中兩名最美的少女也去衣服，一前一後的緊夾着我，坐進浴盆內。五名少女中，一人負責添水、一人負責為我梳洗頭髮、一人則專為我修甲。

而前後緊靠着我的兩名少女則用她們幼滑軟白的房磨擦着我的肌膚，由於我將她們救出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細心侍候，尤其是在前後“夾攻”我的二人，不但用她們的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並用，二人的香舌掃過我身上每一處的地方。

血氣方剛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隨即生出了生理反應，硬漲的分身已如燒紅的鐵一樣“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見狀慌忙為我提供舌服務，温暖濕潤的小嘴包容着我，輕輕啜，少女的嬌首前後‮套‬，一時深喉，一時淺啜。

舌尖掃拂着馬眼，傳來一波一波的強烈快。不爭氣的我很快便一如注，令少女的嘴內充斥着我的，少女沒有一絲難耐的神，服從地下嘴內的。一直為我修甲的少女也完成手上的工作，去衣服走進浴盆內代替剛才為我口的少女。

雪白修長的玉手按摩着我的分身，我很快便重振雄風，少女面向着我輕住在我的身上，玉手引導我的分身直刺進她的內，我大的陽物直抵少女的花心，少女已急不及待的上下扭動肢，來回‮套‬着。

少女前的一雙玉球來回跳動，磨擦着我堅實的肌，同時雙手緊攬着我的頸項，香舌吐，輕送進我的嘴內。自夢兒死後積聚至今近半年的慾火已被這動人的美女再次燃起，也不造作便攬着少女的肢猛烈着。

同時使出學自陸小鳳那混蛋的牀上功夫。少女被我的猛烈得嬌連連，才半注香時間已仙死，高疊起，證實陸小鳳所教的方法確實有一手，説不定將來他能靠當男寵（古時的男）為生。

我們六人足足在澡堂洗了個多時辰，事後每人雨均霑，被我滿足得‮腿雙‬發軟，需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出澡堂。當晚吃過晚飯之後，我和其中兩名最美，負責貼身服侍我起居的少女回到闊別多年的寢室，過了極端充實的一晚。

我在其中一名叫巧兒的少女體內注滿了我白濁的漿，才抱着二人温香軟玉的嬌軀悄然入睡。

＊＊＊光復西門家後三天，我獨自一個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我記得陸小鳳曾對我説:“無論身處何地，你也能在怡紅院找到最好的酒及女人。”於是我便順步來到京師最大的院子裏，當然我的目的只是美酒罷了，上好的竹葉青放到台上，我獨自一人細酌着，心中竟到無限的孤寂，想起命薄如花的紅顏、恩深義重的師父、含辛如苦的姐姐以及勞半生的父親。

酒不喝得越來越急，我很快已不勝酒力醉倒桌上。糊間我聽到一把甜美的女聲在耳邊向起:“小如，你看這位公子醉倒了，你幫我將她扶到我的房間吧。”身邊的另一名少女隨即回答:“是，小姐。”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睡夢中醒來，只到頭痛裂，我在心中提醒自己今後切密胡亂飲酒，便開始打量身處的房間。我察覺到房間的屏風前坐着一名長髮垂背的少女，明媚如畫，嘴角含，正專心彈着古箏。

少女擁有清純的外貌，楚楚可憐的氣質，加上高佻的身材，實是千中挑、萬中選的絕世尤物。少女同時察覺到我的醒來，略帶沙啞而又充滿磁的嗓音向起:“公子你醒過來了嗎？請過來喝杯茶解酒。”我隨即記起這是在我酒醉時叫人扶起我那少女的聲音。我稍為整理一下思維，便走到少女的面前坐下:“請問姑娘，這裏是什麼地方？”少女笑了笑，回答我:“公子你仍在怡紅院內，我叫小雪，這裏是我的房間。”在怡紅院內有房間，這名小雪難道是…才剛升起這念頭，便想起陸小鳳曾對我提升京城有位賣藝不賣身的名，就是叫小雪的，傳聞她豔麗無雙，説不到竟在此遇上。

“看公子出恍然之，想必聽過小女子的名號。公子你身配利劍，想來一定是一位有為的年青俠士，不知可否告知名號？”我拱一拱手道:“不敢，在下西門吹雪。”小雪聞言竟出愕然的神:“你就是在三個月間，獨力挑了大江南北近百賊巢的西門吹雪？”説完竟跪下向我施禮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西門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我慌忙起身相扶，可惜由於剛剛酒醒，手腳難免有些胡塗。竟被身邊的台腳一勾，整個人跌得撲向小雪的懷裏。

我發覺自已竟把小雪按在地上，自己則緊壓在她的嬌軀上，二人四目投，相距不過寸許。我慌忙坐直身子，順手扶起被我按倒地上的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