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心情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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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席間提起:“聽説武昌府的崇寧萬壽撣寺是天下馳名的寶寺,自唐朝便有。我們在武昌也有好些子了,我平素不喜出門,也沒去過。正好數
後便是四月初四文殊菩薩的誕辰,文表那天如得空便陪我去上柱香。”姚姬難得要求這種事,當然是不便拒絕的。
張寧立即就先答應下來,而且也十分情願。他剛病了一場,忽然間才意識到自己平素的常生活其實也缺少户外活動,不是在楚王宮就是在官署,同樣是宅,或許多到户外活動更有利健康。
“那天我定與二孃陪母妃出城…”張寧沉片刻,又道“您還記得於謙?我剛得知楊士奇已舉薦他進官府為官,因之前他任湖廣巡撫與我們作對,後又被我們關押,從中恐怕還有些過節。
正好趁此訪山拜佛的機宜,我邀請他也來陪同,彼此私下走動走動也便把事兒化開了,母妃意下如何?”姚姬笑道:“我一向居宅中,從不見大臣官員的。”但她沒有明確回絕,張寧便當作默許了。這時他又問:“怎麼沒見小妹來一起用膳?”姚姬答道:“派人去叫她了,在房裏不出來,好像身子不太舒服。”
“哪裏不舒服?”張寧忙問。週二娘聽罷臉上微微一紅,暗地裏拿手輕輕掀了他一下提醒。張寧見狀,這才恍然道:“哦,我明白了。”週二娘頓時悄悄瞪了他一眼,不料他一本正經道:“一定是前兩天照顧我,連累她也染上了風寒!”姚姬眼睛裏出笑意,不置可否。***飯後通常收了碗筷便要上茶水和甜點,眾人坐着一面飲茶一面再閒聊一會兒。張寧稍坐片刻,便讓二孃繼續陪着説話,自己告辭出來。徑直去探望張小妹。
那丫鬟小荷開了門,張寧進去果見小妹正靠在牀上,看樣子不太好臉上也沒什麼血。她見到張寧便喚了一聲哥哥,張寧問:“晚上沒吃東西麼?”小妹答:“心頭有點噁心,也沒胃口,吃不下去。”張寧便回頭對小荷説道:“去
碗清淡的熱湯來。”小妹勉強
出個笑臉:“好罷,我聽哥哥的話。”他隱約記得某天半夜時倆人説的話,當下便關心地在她牀邊坐下來,自然地伸手將小妹的一隻小手捧在手心裏,語氣温和地問:“肚子疼嗎?”張小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點點頭“嗯”了一聲。張寧又好言寬
了兩句,小妹柔聲道:“哥哥的手真是天底下最暖和的手。”張寧見旁邊沒別人,便將右手試探地從她淺紅
的上衣下襬伸過去,見她很順從完全沒有牴觸的意思,便把手從衣服底下伸進去了,很快摸到了她肚子上的皮膚,真是又細又滑如同緞子一般。
“我的手掌熱,給你捂着暖和一下,會不會好受一點?”張寧輕言細語地説,雖然這肌膚之親讓他心下覺有些盪漾,倒也沒表現出絲毫猥褻之意來。不料張小妹道:“哥哥捂錯地方了,那裏不疼,往下一點。”他遂硬着頭皮將手掌緩緩往下移動,已經到小腹位置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心下尋思子宮的位置好像確實應該靠下的。
正稍稍分神,忽覺指尖上柔軟光滑的觸覺有變,碰到了的東西…他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光是一想,身體裏便熱血奔騰,袍服下面也馬上
出尷尬跡象來。
自己果真是辦不了這種細活麼,本來是想表現出温情關心的。他不動聲,忍住沒動僵持在那裏。
這時小妹那帶着江浙腔的温柔聲音又彷彿在耳朵旁邊響起:“似乎全身都暖和了,好舒服哩。對了,我還想問你一件事。”張寧的聲音如嘴一樣發乾“什麼事?”小妹道:“為什麼我的上平
都
軟的,一到這時候就會隱隱脹痛,頂上還一直髮硬?”張寧愣了片刻:“可能是還在長身體罷。”小妹嬌嗔道:“人家早就是大人了。”張寧也不懂為什麼,想想大概應該是正常的,小妹看起來充滿清純活力很健康,不可能有什麼
病。他回頭瞧了一眼,説道:“讓我摸摸看是怎麼回事。”不料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或許因為以前被摸過,再摸一次也沒什麼。
張寧便將就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向上摸,順着平滑的緩緩上攀,手指忽然被充滿彈
的東西擋住。小妹原本蒼白的臉已經泛出了紅暈,低着頭小聲道:“現在
口還不太舒服,你別把人家
疼了。”他終於捂住了一隻大白兔,小心捏了捏,果然覺得比較脹,少了幾分軟多了幾分彈
。他又用手指捻住了一粒紅豆,也是硬硬的,忽然便聽得小妹“哼”地嬌呻了一聲。
她順勢將身子傾斜過來,把頭靠在張寧的肩膀上。一頭青絲貼在張寧的臉上,非常順、觸覺很好,能聞到一股夾雜洗頭用的香料散發的清香。
張寧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手腕在後
上、手指只能放在
上,整支手臂完整地
受到了她姣好的背部曲線,一種難以言狀的美好
覺泛上心頭。
不一會兒丫鬟小荷便送粥進來,小妹自然地從張寧懷裏出來。不過張寧又要親手喂她吃粥,她怪不好意思地嬌嬌説道:“我又不是生病,手腳都好好的能動呢。”這時小荷忍不住提醒道:“剛才奴婢進來的時候,看到周夫人在樓下了,説不定會上來看小姐。”張寧聽罷頓時會意,心道本來以為這丫鬟老實膽小的,卻是有些心思的。
他怕被週二娘撞破,遂打消了念頭,叫小荷來喂小妹吃粥。對小妹和自己的身份關係,以前張寧還有些計較,現在早就想通了。或許因為很長時間都沒人提過他姓張的名字了,朱文表、朱家宗室湘王才是他的名字…但饒是如此,讓週二娘知道了也不好説。
當初正式娶徐文君為次妃,週二娘那裏都略有不易,更別説小妹了。
所以張寧沒想到辦法,暫時便不想搞些麻煩出來。他便好言説道:“我生病的時候小妹一直照顧我,但是我晚上卻不能留在你的房裏…我倒是想。因為這樣不合禮,咱們雖然知道沒什麼,旁人要説的。”小妹笑道:“我知道的,哥哥當人家是傻子一樣。”張寧聽罷也笑了一聲,又吩咐小荷晚上和小妹睡一塊,別讓小妹一個人。
小荷支支吾吾的,可能從來不和小姐睡的。他告辭出了小妹的房間,果然在廊道上碰見了週二娘。他還沒顧得上開口,二孃便坦然道:“夫君去看過小妹了?她沒事罷?我也去瞧瞧她。”張寧點點頭,説道:“你一會兒回去了叫人備些熱水,我好洗個澡。”週二娘聽罷臉上微微一紅,情知張寧的意思是晚上睡她那裏,她輕輕偏頭餘光看旁邊的隨從,小聲道:“一會再説罷,你先過去歇着。”果然她沒去多久,很快就趕着回房了。她一面給張寧找乾淨的內衣裏襯,一面在那裏説着閒話:“過幾天姚夫人去崇寧萬壽撣寺上香,夫君能讓我也去麼?”張寧道:“又沒人限制夫人的人身自由,你想去當然可以去。”週二娘道:“既然是佛寺,肯定也會有觀音菩薩的。咱們給文殊菩薩慶了生,順便好拜拜觀音呢。”張寧一聽心下已瞭然,他雖對佛教了解不深,但也明白觀音在中國的知名度最高的原因…因為是送子觀音,所以觀音才比佛祖還受世人歡。週二娘提醒了他,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儘早後繼有人,這不僅是私事,事關大局的。
想後來的明朝皇帝英宗,被蒙古人俘虜之後北京為了國家不受要挾即另立新君,結果英宗被放回來後竟然復辟成功,其中得到更大支持的重要原因便是英宗有兒子、“新君”一直沒生出兒子。
他一邊尋思,一邊看忙裏忙外的週二娘,覺得還是很喜歡子的。週二娘單眼皮,臉長得秀氣可人,身材正應了詩賦裏的“弱骨豐肌”骨骼柔柔弱弱的,
和
卻都比較豐腴,人看起來瘦實際並不瘦…
若是換作在後世的環境中,他娶了週二娘這樣的,肯定不會再朝三暮四的。因為在後世他若是結婚了便不必、也不能再對別的女人有什麼責任,人家不要你負責。這時週二娘回頭問道:“夫君的病剛剛養好,身子不要緊麼?”張寧哈哈笑道:“每回要緊的都不是我罷?”她臉上一紅,啐道:“真是討人厭!”***揚州北城河畔天子行宮,朱瞻基處理完一天的公事回到了孫貴妃的住處。晚飯之前他習慣攜美散步,信步走到一間屋子外面時,正巧聽到了裏面有兩個奴婢在議論。
兩個宮女可能並不知道皇帝在外面,猶自説這話。其中一個説:“你倒是小心着點,一會把桃兒碰下去摔壞,看不打死你!”另一個嘀咕道:“這桃兒在鄉下到成時遍山都是,一文錢也不值,一到宮裏就叫什麼來着,對了叫‘玉顆’,忽然就金貴起來,哎呀…”朱瞻基旁邊的孫貴妃聽得裏面説話,嘴
角微微一動笑了一下,便有了心思,她對朱瞻基説道:“皇上,你猜我們永城縣的女子誰長得最漂亮?”朱瞻基顯然沒什麼心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隨口説:“當然是你了,不然當初皇祖母怎會獨獨舉薦你進宮?”他也知道孫氏在開導自己從公事上放鬆下來。不過人的心情很難擺
正事的影響,朱瞻基以前喜歡鬥蟋蟀、現在也有好長時間不玩了,而且還因非常喜歡孫氏而想休掉自己的皇后胡氏、也暫時擱置沒折騰了,心情的緣故,戰爭形勢讓他已經對那些東西失去了關注。
就在幾天前,朱瞻基剛得到宣大兵到達淮河
域的消息,只因東面京營
調之後空虛,才動用了這股九邊軍隊,情勢已經叫人覺得十分捉襟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