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哥哥好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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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抬頭看着天上的雪雨，嘆了一口氣道“朝朝暮暮，雲彩、小雨都在心上人的陽台之下，並沒有離開他…只要看一看雲彩，看一看天上的細雨，就彷彿能看見她，看見她傾城傾國般的笑靨…”張寧説着説着聲音竟然哽咽起來。

“哥哥…”小妹忽然握住他的大手，一邊也用袖子抹起眼淚來。張寧深氣穩定情緒，忙好言寬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妹:“哭甚呢？就是一個故事，還是古代的文人編的，又不是真的。你這眼淚真是不值錢，白了。”

“又不是真的…”張寧言辭匱乏地生硬地安她。小妹一下子撲到張寧的懷裏，哭道:“我也是這樣念想你的，哥哥，我天天都想着你，晚上還做夢。”張寧見她這麼傷心，遂不忍心口是心非地打擊她，便温柔地輕輕説道:“哥哥也是，別傷心了。”不料就在這時只見徐文君走進了內院，一家人剛吃過晚飯本來天還沒黑，她一眼就見張寧和他妹妹抱在一起，當即愣了愣。張寧忙道:“把她惹哭了，半天哄不好。”小妹聽罷也抬起頭來，果然拿着手背抹眼淚。文君臉上一紅，埋頭就往自己房裏去了。張寧拉起小妹道:“去書房哭，你瞧被人看見了。”小姑娘就是情緒一來就哭，哭完就沒事了，來到書房時她想哭都哭不出來，只是賭氣一樣默默地站在椅子旁邊。張寧也不知説什麼好，見書案上放着的書籍和一攤子紙張筆墨還沒收拾，遂提起筆在紙上隨手寫起字來。

沒理張小妹，她一會兒就好了，這時也好奇地過來看，還用好聽的南京官話念:“小樓一夜聽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張寧抬頭笑道:“不錯不錯，字都認全了。”小妹這會兒就出笑容來，説道:“哥哥誇我呢？那你可得獎勵我東西，不能光嘴上就行！”看着她純純的笑，淺紅光滑的可愛嘴向兩邊展開，眼睛裏如同閃着星光，這樣的情形張寧無論如何也不會小氣，當下就放下筆，看着她笑道:“那你説，想要什麼，哥哥送給你，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要想辦法。”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小妹潔白的臉頰微微升起一絲紅，她彎在張寧的耳邊悄悄説道“我要一副衣。

前年也是這個時候，要過年了，哥哥送過我一副好看的衣，我常常穿給穿壞了，那種料子不好補…你給我挑一件新的。”張寧沉住氣，隨口問道:“你沒事老穿它作甚呢？”小妹紅着臉輕輕説道:“因為穿着它好舒服，我晚上睡覺也穿，想起哥哥送的…那裏還會變硬發漲，覺怪怪的，可又忍不住…”張寧聽罷臉上一熱，了一口口水，心下有些擔憂，忙道:“你還沒出閣的閨女家，東想西想像什麼話？要別的禮物吧，你另外想一樣，缺什麼？”

“你再這樣假惺惺的説人家，人家要生氣了！”張小妹翹起小嘴憤憤道。張寧:“…”她又問:“你剛才給我講故事，‘效連理’是什麼意思？”張寧道:“就是想在一塊兒。”

“你騙人，當人家傻呢！神女都私下凡間和襄王相會了，不已經在一塊兒了嗎，幹嘛還要效連理‘在一塊兒’？”小妹生氣道“你就故意講那個故事，暗示人家和你‘效連理’。”張寧忙道:“哥哥絕無此意…那你已經懂了、還問我作甚？”小妹搖搖頭道:“不是太明白，但我知道肯定是羞人的事，通常不能做，不然故事裏的人幹嘛來回折騰呢？”她説罷趁張寧不備，把朱湊了上來，柔聲道“這樣效連理麼”捷地親住了張寧的嘴。

張寧愕然瞪圓了眼睛，只覺得那朱柔軟温暖把他搞得心裏癢癢的，更受到她呼之間的好聞氣温，清香撲鼻。他的腦子“嗡”地一聲，不知怎麼手已摟住了小妹的削肩，把她柔軟的身體摟到了懷裏。

片刻之後他才急忙把小妹的嘴開，忙回頭看沒關的書房房門。微風吹得那木門輕輕晃動，周圍籠罩着“沙沙沙”的雨聲。

轉頭回來時，正與小妹目光相，倆人默默對視不知説什麼好。過得一會兒張小妹才悄悄説:“衣都壞了，我還穿着。”張寧鬼使神差地説:“破成什麼樣了？”小妹輕輕息着柔聲道:“不信哥哥瞧瞧。”＊＊＊進入臘月麻風細雨的天氣，氣温很低，書房裏沒有升火、連門窗都沒關緊，着實很冷。

但是耳鬢廝磨温軟在懷的一刻彷彿讓房裏的氣温開始攀升。張寧只覺得臉上發熱，身上的肌也緊張了，他嚥了一口口水，此時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卻找不到着力點。

小妹看了他一眼，便把眼睛瞧向別處，垂下目光的表情、紅撲撲的臉頰，嬌羞無限。那羞澀裏帶着幾分尷尬，又彷彿有一絲笑意，正如那青澀初紅的果子，帶點甜卻不膩。張寧輕輕説道:“房門沒關緊，我去閂上，怕被人看見了。”

“嗯。”小妹小聲應了一聲，再無多話。張寧心裏很緊張。此時的官員在京師花天酒地的機會確實不多，沒成親的官或妾在老家的人幾個月不盡女實屬正常，張寧又是做事比較謹慎的人，沒有冒險違反律法…

所以他許多晚上寂寞難耐時都琢磨着怎麼把徐文君成妾，其實他不太喜歡徐文君那種外貌類型，瘦了點也不夠風情，張寧喜歡“弱骨豐肌”的身材，但畢竟是個真實的小娘，有些時候不能太挑嘴了。

只不過往往第二天顧着其它事、力用在了別處，又不太好意思向老徐開口，所以這事兒每次想起又擱下。

而小妹就更不好了，張寧此時明明知道自己是錯的，卻怎麼也停不下來。或許他也知道拒絕小妹會放她傷心，一種縱容促使他明知故犯。他心裏還找藉口:只是佔點便宜，別人又不知道，不算嚴重…

我有自制力的，不會太過分。可是自制力真好的話，現在就該停止。他被自己的矛盾心理折騰得很緊張。他起身輕輕把房門的門閂上，見門後有條圓凳，便握住小妹的手就近坐下來。小妹在他耳邊悄悄説道:“哥哥是要看衣還是人家的…？”天灰濛濛的光線不太好，但離得近張寧看得清她那可愛的嘴，真想親上去。但他意識到直接“親嘴”太過直白，連點掩飾都沒有，本身就是偷偷摸摸幹壞事算不得正大光明。

“看看送你的衣是不是真破了。”張寧生硬地説，説出這句話連自己也不信。站着的張小妹遂輕輕坐到了張寧的腿上，把嬌柔無力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口着幾乎要貼在張寧的下巴上了，搞得張寧呼愈發沉重。她顫聲道:“哥哥要看就看吧。”張寧僵直着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心伸手輕輕放在她的側上，隔着厚厚的衣服卻能覺那柔軟的弧度，棉布暖暖的，那温暖的覺叫人慾罷不能。她羞澀地小聲道:“哥哥把我的衣服掀開…我這是第一次給人看哦。”張寧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小妹見狀淺笑道:“我是叫你掀我的衣服，伸進我衣服裏，不是叫你摸自己…”張寧道:“手指僵冷，我先自個暖暖。”

“哥哥…”小妹柔柔地喚了一聲。

親言軟語的聲音帶着淺淺的動，柔情如水一般，一時間讓張寧彷彿進入了一個歡樂的天國，天地間都純粹起來。

他便小心翼翼地把小妹的衣襟向上推，潔白的小蠻先了出來，被厚實的衣服反襯得嬌柔細軟又鮮，那鑲嵌在如玉肌膚上的肚臍也彷彿變得調皮起來。張寧一手抓着她的衣襟，一手拿長袍寬袖輕輕蓋在她的後上稍稍避寒。

繼續推上去，就見到了前年張寧送的那副淺紅衣。那衣除了中間一小塊綢布擋住要害之點，其它不料都幾近透明又輕又薄，料子恍若絲襪，上面點綴的金小花是織造上去渾然一體。

這樣一件衣在小妹清純的臉和白淨的身體映襯下，雖做工細但確實顯得“‮趣情‬”了點。果然破了好些小，可那些小卻把紗絲掩蓋的肌膚本出來，隱隱約約更添風光，猶如琵琶半遮面。都這樣了，張寧遂乾脆把衣一起揭開，一副亮麗的風光頓時讓他大飽眼福，黯淡的書房屋子的光線也宛若因此明亮了幾分。

那兩個白兔豐腴但並不碩大，和她的身子很協調，倒碗型的東西柔軟得微顫顫的如同水波，卻很有韌的樣子拔起來。

別樣的還是那兩顆紅豆，正道是“紅豆生南國、來發兩顆，願君早摘採、此物最相思”她的兩團柔軟豐腴尺寸還正常，但那兩顆紅豆卻比一般人的要大，周圍的暈圈淺而小，有櫻桃般大的尖就顯得更突出了。

張寧也是第一回見到，微微有些意外，伸出手指去碰，不料小妹分外，輕輕一碰她的身子就軟了，而被觸碰的東西卻調皮地翹了起來。

她輕咬朱，姿扭動向前了息着説:“哥哥，你張嘴含着它們好嗎？我好幾次做夢都這樣做…現在不會是在做夢吧。”＊＊＊雖然幹了壞事，但張寧當然不會在小妹身上發獸慾，她好像也不懂所謂“連理”是要把一長活兒進她的身體裏。

那旁晚她呻着説“好難受”彷彿是要找一個出口，卻不懂怎麼才能解。張寧也沒教她，別説她難受，當晚他自己也“自給自足”了好幾次，饒是如此第二天上值時仍舊神恍惚注意力不能專注。

晚上吃飯時，有一海碗菜是豌豆燒蹄子，小妹便調皮地夾了一顆豌豆到張寧的碗裏，張寧隨口道:“這麼夾也不嫌累，拿勺子舀。”卻見小妹害羞地笑了笑“哥哥好懶，夾給你吃的豆豆，你就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