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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讓掙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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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徐文君忽然從門邊閃了出來,一掌向那人的頸窩砍過去。張寧也暴起撲上旁邊另一個人,直接伸手按向她的嘴。猝不及防之下,被徐文君襲擊的婦人捱了一掌就倒下。被張寧按住嘴巴的婦人“嗚”悶叫一聲,伸手來掰張寧的手掌,這時徐文君已經上前來,伸手到那婦人的腹部一搗,不知打中何處她就頓時軟倒了。

二人默不作聲,左右看了看急忙把昏的人拖進了子,順手將木門掩上。張寧沉聲道:“綁起來堵住嘴,丟牀底下,免得她們醒過來了叫人。找繩子!”

帶。”徐文君簡潔地應了一聲。張寧聽罷二話不説就麻利地解婦人的帶,這活幹起來還算練。還有此時的襪子是布條纏的,也能當繩子用。

張寧和徐文君忙活着很快就把地上的兩個人的手腳綁了個結實,又了布團在她們嘴裏,哪布索勒住,然後進牀底下。

又從她們身上搜出了兩樣兵器,不料只是兩,連刀都沒有。張寧明明記得這些教徒有刀劍兵器的,守衞居然沒有武器他心下一時倒有些異樣。

聊勝於無,他和徐文君換了衣服一人拿一,然後把那竹笠幃帽戴上,吹了燈偷偷摸摸就出門了。可惜張寧的身高太明顯,實在很難有婦人能長他那麼高,怎麼看都有問題。

沒辦法,好在周圍沒見着人。不過剛走一會兒,就見路上有一堆火。張寧忙貼着石壁觀察,只見路邊的小裏坐着一個人,好像在火邊打盹。

“輕點。”張寧回頭悄悄説道。

他壯起膽子和文君摸着石壁慢慢走過去,不料剛走近,那坐着的婦人就抬起頭來,接着馬上起身疑惑地看着文君後面的張寧,果然身高太顯眼,嗎的實在沒辦法。

“你們是誰?”那婦人手按劍柄,接着又道“口令。”口令?張寧一聽就知道肯定要陷了,料想文君馬上也要動手。

果不出所料,徐文君一個箭步衝上去,揮起木就往那人頭上打。但這個娘們提前就有了警覺,抬手就接住了徐文君的一擊“鐺”地一聲右手拔劍。

剛拔出一截,文君眼疾手快出手按住將劍身按回了劍鞘,她立刻放棄了木,伸手飛快地襲上那婦人的脖子。

“有…”婦人半聲還沒出口,同時向後一仰躲開襲擊。文君招式連貫,抬起膝蓋就猛頂到那婦人的腹部,婦人痛哼了一聲,身體後仰下盤不穩又受了一擊,忽然失去平衡向懸崖摔了下去。

張寧和文君都吃了一驚,忙埋頭向下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過了一會兒才聽到下面隱隱傳來沉重的響聲。那婦人肯定是摔死了。倆人面面相覷,文君苦着臉道:“咱們要被抓回去的話,死定了。”就在這時,前面的路上亮起了火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可能是打鬥的響聲驚起了附近的人,張寧心下“咯噔”一聲暗呼不妙,但此時容不得多想,只好想辦法抱頭鼠竄。

“先往回走。”張寧急忙拉了文君一把,慌忙調頭疾步而走,他想起剛才的事兒心有餘悸又叮囑道“提着神,掉下去肯定摔死。”走了沒一會兒,又回到了原點住處,前頭的瀑布就是參照物。現在進屋裝作沒事能了事?牀下的倆人怎麼辦,能殺了麼?殺了也不能解決問題。張寧急道:“殺了個人,這事兒嚴重了。”

“東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文君愧疚地看着他説。

張寧道:“不是懊惱的時候,咱們先上石階,上面是她們的教主所在,見機行事,總比坐以待斃好。”文君急忙點頭:“能劫持了那個教主為質,説不定還有轉機。”倆人遂慌忙穿過瀑布,沿着石階爬上去。

景象一切如白天見到的樣子,小院門口有個池塘,只是光線更黯淡罷了。張寧一面想一面小聲説:“光線不好,又不知那教主住在哪個屋,進去劫持她難度太大,何況裏面有侍衞,進去找不着教主估計先遇上侍衞了,咱們打不打得過問題很大…

我覺得最好的選擇是到屋後去瞧瞧,池塘的水是熱的説明有泉水從後面的山裏出來,興許有山

而且咱們換個角度想,作為教主選的巢,只有一個出口的話被官兵或者敵人堵在這裏怎麼辦,説不定就有準備逃身的另一個密道出口。”文君聽從張寧的,倆人便貼着石壁向屋後繞。

因為穿的是教徒的青衣,在夜間反而很容易隱蔽。張寧一直觀察着那條熱水陽溝的向,循着找過去,只見院子後面果然有個山,那熱水就是從山淌出來的。不過口有一道門,張寧竊手怯腳地走到跟前輕輕一推,閂住了的。

“我能打開。”文君小聲道。張寧囑咐道:“別出動靜,暫時好像沒人追上來,咱們抓緊機會。”文君把頭髮上的銀簪了下來,青絲散了一肩,倒多了幾分女人味,果然長髮能添娘氣。她輕輕地撥動了一會兒,輕輕一推就開了,張寧飛快地閃身進去。只見狹窄濕潤的山裏有個彎,裏面有亮光。

張寧偷偷摸摸地走過去,把頭悄悄伸出去一瞧,頓時愣了一愣。只見裏面熱氣騰騰,白霧中有個水池,池子里居然有個娘們在洗澡!只見烏黑如雲的一頭長髮盤在上面,修長的脖子和背白如積雪…大半夜的誰還在這兒沐浴?

邊上還有個侍從恭恭敬敬地站在哪兒,張寧見那侍從的恭敬姿態,心下一琢磨,洗澡的是辟教的教主?

那敢情太好了,劫持了問她密道出口在哪兒!張寧忙回頭招呼徐文君過來,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説道:“一共倆人,岸上的侍從可能身手好點,你來對付。池水裏洗澡的我去。別讓她們嚷嚷。”在張寧的猜測裏,所謂上位者多半都沒必要學武功,特別是女的。就像自己這邊兩個人,手下徐文君就能打得多。所以他估計什麼辟教的教主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反倒是手下的人可能難對付。

見文君使勁點頭,他便讓開讓她先瞧瞧人的位置。接着張寧深呼一口,伸出三個指頭看着文君,很有節奏地逐一減少,手掌握成拳頭時,他們便忽然從石壁後面衝了出去。這時岸上的侍從大驚失“啊”地尖叫了一聲,聲音在石裏迴響,接着就捱了一掌,文君直接一招將她撂倒在地。此時水池裏的女人也回過頭來,張寧“撲通”一聲跳了下去,正好見她轉身過來,張寧頓時眼睛瞪得老大。

池水裏體的女人漂亮到了極致,竟是一個絕,張寧兩世為人、前世更見過用化妝雕細琢的大明星,但從來沒見過如此驚豔的美人臉。

她的大眼睛裏全是驚詫,但竟然沒喊出聲,愣在那裏看着張寧。熱騰騰的池水裏泡着的肌膚比任何事物還白皙鮮,一對嬌好豐腴的大房形狀澤鮮明柔軟,張寧眼前看到的東西比畫兒裏還美。

他撲將上去,一把先捂住了那婦人紅紅的小嘴,由於身體慣把她按翻在熱水裏,接着張寧又從後面緊緊抱住她,方便從背後捂嘴,然後把她從水裏拉起來。

饒是張寧穿着衣服,也覺到了她背部的美好線條,柔軟的翹更貼在他的小腹讓他的腦子“嗡”地一聲。

幾乎是瞬間,張寧的那活兒就像彈簧一樣立了起來,硬得生生髮疼。抱住柔韌細的手掌覺滑得幾乎摟不住,他的兩隻手都顫抖起來,腿也覺又酸又軟。忽然張寧的鼻子一癢一熱,一大滴血珠“嗒”地滴到了這女人的削肩上,白的耀眼的肌膚和紅的血,妖豔非常。

“幫…幫個忙。”張寧回頭對文君説道,話也不利索了“先…把這女的…綁…”他直覺腦子裏一片空白,思維有些遲鈍,片刻後又考慮到岸上昏的侍從怕提前醒來跑出去了,改口道“先綁上面那個吧…”懷裏的婦人忽然一掙,皮膚太滑張寧沒抱住,他條件反地用力,不想指甲把她的劃了一道血痕,殷殷血跡頓時在水裏漸漸變淡。他見狀捂她嘴的手一時竟不敢用力,讓她掙開了,開口道:“張寧!你…”張寧再次將其按翻在水裏,這回把她擠到了水邊,水池便鑲着木板,他就用身體壓住這婦人,然後一手捂住她的嘴、手腳並用控制她的身體。那嬌子就在張寧的眼皮底下,在水裏輕輕起伏,宛若天的清澈湖水裏盪漾的漣漪。***前世生在一個辯證看事物的時代,張寧一直是很同情妲己的,所謂紅顏禍水本就無辜,如果不是君主荒如何能丟家國?

卻偏偏把罪給一個女人,何其荒誕!他一直堅信這種思維,後宮的女子無罪,有罪的是制度和當權者。但驟然之間他的世界觀崩塌了,水池裏這個赤身女子,絕對是能傾人國傾人國的主。

以前他沒見過這樣的人,才堅信自己的看法。現在他明白過來了,如果一個君主沒有得到這樣的女人,他或許能好好治理朝政,但一旦有這種女人在側,興許什麼荒唐的事都幹得出來!

傾城傾國,化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一個冷冰冰的詞,他甚至能覺到她身體的温度、她的喜怒哀樂。

她驚懼和詫異,每一種情緒都能讓人魂不守舍。張寧忘記了自己有生命危險,忘記了所有的爾虞我詐爭權奪利,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到這裏來幹嘛來的。他籠罩在極樂和絲絲的遺憾之中,他的鼻血居然沒止住,也覺不出來。

那婦人瞪圓了眼睛看着張寧那目瞪口呆的臉,還有淌的鼻血。張寧的表情簡直怪異到了極點,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彷彿處在極度緊張和動之中,臉頰還不受控制地偶爾微微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