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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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説我在哭了?”葛鬱婕好不容易把臉轉向他,咧開的嘴分明是笑到不行了。但她的眉尾卻是下垮的,而且眼眶微微泛紅。
“哎喲,我的媽啊,我實在是不行了…”她明明已累得無法動彈,卻在多看了他的臉一眼後,再次按捺不住地發笑。
“聽你的意思,你現在的表情是在笑?”笑到淚?那比哭還悽慘!
“噢!無庸置疑。”要命!這麼烈的笑牽動她的肌,讓痠痛明顯加劇。
“可不可以麻煩你解釋一下,你到底在笑什麼?”她絕對懂得殘害男人自尊夠訣竅,他覺得自己“小小的”心靈正被她狠狠地摧殘、踐踏。
“你…哦!我的老天爺,我真不知該怎麼形容…”她笑着、笑着便岔了氣,頓了好一會兒,帶笑的眼仍一逕兒眼巴巴地笑看他。
“拜託你一次説個完整,你這隻該死的小青蛙,聖人都受不了你這麼支支吾吾。”他的耐心逐漸用馨,用詞也蠻了起來。
“喔哦!”她眨眨眼,眸底淨是無辜。
“你又犯了規矩,桑先生。”
“去你的桑先生,你説是不説?”他威脅地往牀邊靠近。
“嘿!你説過不説髒話的!”受不了,這傢伙可不可以文明一點?
“shit!”他微愠地詛咒了聲。
“很抱歉,就算是英文也不行。”她奮力抬起手,對他晃晃食指。
桑清琅着由鼻間噴出口氣,終於發現她有點不大對勁;他蹲在她的牀邊,狐疑地審視地的表情。
“你怎麼了?怎麼老趴着不動?”就像比目魚躺在砧板上。
“我的肌痠痛,牽一髮動全身,所以我現在是拿着我的小命在跟你説話。”她故意把情況説得很嚴重,誰教他滿嘴髒話!不過與事實相距不遠就是了。
“嗯,果然是飼料雞。”其實他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畢竟這裏的生活既緊湊又勞動,她能撐這麼久才發作,算了不起了。
“我要是飼料雞,那你不就是土雞?”真是有病!什麼比喻嘛!她忍不住翻個白眼。
“我比較像放山雞。”他認真地想了下才回答。
“夠了,真是夠了!”她依然懶懶地趴着,連翻白眼的力氣都省了。
反正他就是喜歡當無法用籠子圍住的放山雞,滿山遍野地亂跑,像他的風格。
“很疲嗎?”他伸出食指,戳戳她的手臂。
“噢!拜託!”她已經難受死了,這傢伙還故意整她。
“求求你別碰我,那隻會加速我陣亡的速度。”她覺得全身都快散了似的。
“你這樣不行的,起碼得疼上一個禮拜。”他做出最保守的估計。
“…”她乾脆問起眼,覺更加虛軟,全身量像被光了似的。
他看着她被太陽曬紅的小臉,粉的辦卻泛着微微淡白,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幫你放放筋骨,好不好?”考慮半晌,他詢問道。
“嗯…”她輕了聲,緩緩睜開眼睛,神情無限慵懶。
“你是説按摩嗎?”不知怎地,盯着他沒了鬍子的光潔下巴,心跳竟微微加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