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既然主角之一意識不清,自然所有的苛責都落在清醒的桑清琅身上,而他也大氣不敢吭一聲,隨四位長輩念個高興。
“要不像我,不就是像你嗎?”桑父好笑地回了老婆一句。
“你這是…我是在説兒子的不是,你什麼嘴?”桑母睞了丈夫一眼,老臉微微羞紅。
“呃,這個…桑先生、桑太太,你們就別再怪清琅了。”葛父眼見年輕人乖乖地被罵,心裏也有點不捨。
“鬱婕的子我很清楚,她也是倔了點,我看這事兒也未必全是清琅的不是。”
“唉,不如…我們就以親家相稱,反正孩子都有了,他們兩個年輕人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桑父乾脆直接攀親帶故起來。
“是是是,你這麼説也是。”葛父不點頭稱是。
梆母看着神情沉鬱的桑清琅,不免提出疑問。
“怎麼你們還沒談到結婚的事嗎?”這兩個孩子是怎麼搞的?孩子都有了,現在還得如此亂七八糟,這該如何善了?
“談過了,她不答應。”桑清琅悶聲説道。
“鬱婕不肯?”葛母愣了下,更是糊塗了。
“怎麼…你、你是怎麼跟她談的?”
“我叫她把身分證和印章給我,我去户政事務所辦個登記,她卻怎麼都不肯。”桑清琅老實回答。
“啊?!”四個長輩聞言同時一愣,沒多久卻全都笑了出來。
“你這孩子全身上下沒半點漫細胞,我保證這點絕對是像你老爸,他當年啊,也是把我氣得半死呢!”桑母這次可找到證據,證明這一切不是她的錯。
“你這樣子,鬱婕會答應嫁給你才怪!”連桑父也忍不住叨唸了他兩句。
梆父、葛母相視而笑,有這種女婿該説幸還是不幸呢?
這種木訥的個,婚後看起來是不大可能亂來的了,但現在迫在眉捷的要緊事兒卻沒個解決的方法,這才是最令人頭大的事。
四位長輩相互換了明白的眼神,他們拉着桑清琅,決定幫他開一個“求婚速成班”在最短的時間內教授他“必成求婚法”免得到時候孫子都等不及來報到了,這呆頭鵝還娶不到老婆!
***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悉的俊顏,與以往不同的是,那對濃密的眉緊皺着,眉心出現深深的皺招。
“你醒了。”見她幽幽轉醒,桑清琅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在這裏幹麼?”這可是“她的”小木屋,就算他是出資者,也沒有權利在這裏自由出入。
“彆氣了,是我不好。”他謹記兩方父母的教導,好聲好氣地回答。
“喲呵!你是吃錯葯了嗎?”真奇怪,他竟然沒有回嘴?葛鬱婕挑起雙眉,掙扎着要由牀上坐起;桑清琅伸出大手幫她一把,並體貼地在她後進一個枕頭,讓她坐得更舒服一點,所有動作都在安靜中進行。
“幹麼不説話?”他幹麼那麼死氣沉沉?害她不習慣得渾身不對勁。
“我怕我開了口,又惹得你不高興。”他説得無限委屈。
“你是怎麼了?這樣一點都不像你。”他安靜得令人生厭!説實話,她開始想念平那個和她鬥嘴的桑清琅。
“唉,你點頭,好不好?”他拉拉她腿上的薄被,輕聲説道。
“點什麼頭?”沒頭沒腦的,她要聽得懂才有鬼。
“我是説,你答應嫁給我,好不好?”他手上不知打哪拿來一朵豔麗的紅玫瑰,動作僵硬地執起她的手,軟硬兼施地進她手中。
“這什麼意思?”連梗上的刺都撥光了?葛鬱婕想笑,但她仍佯裝無動於衷。
“求婚吶!”桑清琅驚恐地睜大雙眼,怎麼她是這種反應?跟外頭那四個人説的都不一樣!
“你、你不喜歡?”他小心地觀看她的表情,心裏直冒冷汗。
“喜歡是喜歡啦,不過這麼一朵玫瑰就要我嫁給你,你的算盤打得也未免太好了吧?!”她噘着紅,繞着玫瑰花梗在邊轉來轉去,眼神東瞟西蕩,就是蕩不到他眼裏t“那…這個好不好?”他由口袋裏變出一隻白金鑽戒,二話不説地遞到她手心裏,並小心地包起她的掌心,怕被“退貨”
“這是什麼?”她故意攤開手,看着掌心裏閃耀的白金鑽戒。
“你以為我是拜金的女人嗎?俗氣!”她嘴裏罵道。視線卻移不開那隻手工緻的戒指。
這也不行?!桑清琅無奈地摸摸鼻子,怎麼老人家口中的法寶,到了她這兒全成了俗氣的代名詞?
糟糕!這下可怎麼好?
看着他火燒股的窘態,她心裏其實也不好受。
他沒什麼不好,不過是獷了點、直率了點,那張的嘴又説不出甜人心坎的好聽話,可偏偏人家就想聽聽他説好聽話嘛!
他要是不説,老是開不了竅,那她等一輩子也別想指望真能由他口裏吐出半個順耳的字,為了肚裏的孩子着想,她還是給點暗示好了。
“怎麼變啞巴了?你就不會開口説句好話嗎?”分明是想循循善誘,可她八成也沒説好話的天分,説出口的話是又辣又嗆,也真虧他受得了。
“你想聽什麼?”要説哪一類才好?老人家説了一大堆,他卻是一句也記不起來,老人家只得叫他“視情形而定”視情形而定?!多恐怖的一句話啊!説到底就是什麼都教了,卻又是什麼都沒教,他要會懂才是天才!
梆鬱婕翻了翻白眼,心裏卻忍不住想笑。
説他是牛,他還真是蠻牛,做事是勇往直前,要他説好話卻像是要他的命似的。算了、算了,她還是認命一點,反正好歹趁這次拐句來聽聽,往後也別想有這福氣了。
“你啊,該做的都做了,也都做得很好,可偏偏該講的話一句都沒説,你要我怎麼心甘情願,點頭答應?”她微笑地嘆了口氣,想想就覺得好氣又好笑,怪他也不是,不怪更不是。
“該講的?”他抓抓臉頰,陡地面有難。
“你説的…該不會是‘那個’吧?”
“哪個?”她一愣,霍地瞭解他之前的舉止原來是有人做軍師,否則這頭大蠻牛,打死他都不會懂這些。
“就是‘那個’啊!”他的臉頰逐漸轉紅,泛起突兀的粉。
“哪個‘那個’?你不説我怎麼知道?”好吧、好吧,他八成是知道了,可不説出來就沒誠意,她還是繼續裝傻好了。
“就是那個…我愛你嘛!”他驀然聲如蚊蚋,俊額卻脹成大紅臉。
“什麼、什麼?你説清楚一點,我聽不到啦!”心裏漾出一瓢糖,她好動,但這還不夠,她就是要他説清楚、講明白。
發現她邊的笑意,桑清琅挑起好看的眉,賓果!總算對了一次!他伸手輕撫她的後頸,將她拉進自己懷裏。
“我愛你。”沒有猶豫,他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末了在她邊印上一吻,宣誓他不渝的愛意。
梆鬱婕漾開眩目人的笑靨,伸出右手讓他為自己戴上戒指,並與他攜手走出房門,接屋外一張張充滿笑意的臉龐,讓滿滿的幸福包圍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