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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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狠狠抵在門後的牆上,發覺自己手腳都動不了,也就不再徒勞地去掙扎。
我將頭撇在一邊,深一口氣之後,才勉強穩住聲音緩緩道:“陸行洲,這樣有意思嗎?從南城到倫敦,花了大量的時間金錢,就為了跟我發一頓脾氣,這樣有意思嗎?”陸行洲聽完用手掐住我的下巴,讓我的臉面對着他,眼睛也不得不看向他。
“怎麼,我説的不對?”我下頜骨疼着,説話也是含含糊糊的,但呈現的模樣應該是無所畏懼的。
此情此景,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可不能慫了,不然的話就是認同了他的質問,是我做錯了的樣子。
陸行洲的眼睛比方才更紅了些,其實他真的有雙很漂亮的眼睛,漂亮的能讓女人見了一眼難忘。
不過被這雙眼睛發狠發狂地盯着的時候,美退了一些,倒是多出幾分蒼涼。
陸行洲沒再跟我説什麼,在我以為他會跟我反駁爭辯的時候,他只是低頭死死咬住了我的嘴,接着寬大修長的手掌鬆開我的下巴,順而往下,扯開了我的衣領。
在這樣的酒店住一天肯定價值不菲,不過待的時間越長越覺得物有所值。
三米寬的大牀上倒了兩個人還是空蕩蕩的,我手腳並用往下爬,還沒到牀沿,就已經被人攥住腳踝拉了回去。
陸行洲使了狠勁兒親咬我的皮膚,穿來的衣服也三下兩下被他除個乾淨。
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不用多想就能猜到,正因為能猜到,所以才更要逃。
“陸行洲!停下!你他媽給我停下!”我再裝不了方才的冷靜從容,比起任人魚,我還是想反抗一回的。
雖然,不管是身上的男人,還是那蛋的人生,我其實一樣都反抗不了。
陸行洲今兒個是打定主意不會放過我了,也打定主意拋去他之前的疏淡矜貴,他拽掉自己的衣服以後,壓在我的身上,我們算是坦誠相對。
説來我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是悉,他哪裏有個疤我很清楚,我身上什麼地方有個痣他應該也都記得。
不過曾經的親密無間,放到現在就是強迫,甚至是強·暴。
陸行洲今天活一頭失了理智的野獸,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他瘋起來竟然會這麼可怕。
我沒辦法去阻止他,因為我的頭頂一陣陣地痛麻着,像是一粒*在裏面爆炸,火星四濺。
很快我的頭和身體像是被割裂開。
頭被漫散開來的疼痛繼續掩埋着,而身體卻從內而外受到了徹骨的歡愉。
這樣的覺讓我想死,偏偏身上的男人發現不了。
我眯着眼睛想去看看他的臉,他的眼睛,卻發覺眼前早就是模糊一片。
我看不到他,什麼都看不到了。…一切重新恢復死寂和平靜時,我渾身已經汗如雨下,熱汗轉冷,慢慢化作冰涼,滲入到骨子裏。
我側躺在牀上,想將被子蓋在身上,奈何背後還有一具膛,火熱的燙人。
罷了,都到了這個時候,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無法挽回,我還去遮蓋什麼。
現在我的頭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疼了,只是很累,累的我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陸行洲的雙臂將我的脖下還有際環繞住,腿也將我緊緊地圈起來,像是怕我跑了。
切,我跑什麼,成心給自己找麻煩嗎?
我一邊在心裏嘲笑他,一邊受不住襲來的睡意慢慢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中。
唔,其實很久沒有這麼想睡覺了。…這一覺我睡的分外綿長,等到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
天黑了嗎…
我怔怔地頓了會兒,接着猛的想起一件事,蹭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完了完了,我跟芳姐説午飯之前能趕回去,現在都什麼時間了,她該不會等着急了吧。
我慌忙掀開被子,卻發現身上已經穿上了乾淨舒適的衣服,還有之前的那股子粘膩也不見了蹤影。
陸行洲這個時候並沒有在房間內,偌大的空間冷冷清清的,有些駭人。
不過我也顧不得了,下牀穿上鞋子拿起包就要往外跑。
等我剛到門邊,還沒等伸出手,門就已經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陸行洲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不覺得驚訝,也更沒什麼愧疚。
合着就像之前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進來之後就反手將門給關上,接着很自然地牽起我的手,拉着我去了裏間。
我真是被他的厚臉皮折服的厲害,知道吵架沒什麼意思,乾脆放緩聲音道:“我還要回去上班。”誰知道陸行洲聽完竟然點點頭:“我知道。”我氣結,你知道你倒是放開我啊。
“我幫你請了假,你們老闆娘説,今天你可以不回去。”陸行洲讓我坐在沙發上,接着拿過我手裏的包轉身,瞧着像是放到了儲物櫃裏。
呵,呵呵,他這人沒問題吧,我怎麼覺得他越活越回去了呢?
睡飽了之後我神頭也足了起來,瞪人的時候更是不遺餘力,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兩個大。
陸行洲自然也覺察出我的情緒,折返回來之後,他挨着我坐下,接着雙手放在我的側,稍一用力就將我提起來放在了他的腿上。
得,還沒完了是吧。
我氣笑出來,這次也終於瞅準了,抱着他的頭就朝着他的耳朵啃了上去。
這一口我沒留情面,直到覺得嘴裏有血腥味兒了才鬆開牙齒。
這期間陸行洲動也沒動,只有一隻手在我的腦後輕輕撫着,像是安。
真是虛偽的男人,壞事都做盡了,現在倒是一副任我打罵的樣子了。
不過他是真小人也好,偽君子也罷,我是沒力氣推開他了,也沒想着跟他魚死網破。
事情到這一步,要説沒有我自己半分的推就,也是説不過去的。
跟他一比,好像我才是最虛偽的那個。
我退開之後沒跟他面對面對視,而是伏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縮成一團,臉也埋得深深的,好半天才喃喃地問了聲:“我們這樣算什麼呢?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