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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到了九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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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就老乞丐吧。”琴兒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興高采烈。不是,琴兒怎麼就非要和老乞丐過不去呢?

“寶貝兒,我們還是換個人選吧。”

“為什麼?老乞丐不好嗎?”琴兒皺眉追問。

“剛才説過了,因為要和對方長期相處,你還要勾引他,你覺得你能和一個老乞丐長期朝夕相處嗎?而且,乞丐因為生活在社會最底層,長期受欺負。

他們的心理大多都已經扭曲變態,説白了,就是神經病。要你和一個神經病長期相處,我不放心,太危險了。”

“長期相處的話,應該還好吧,我和誰都能相處的,嘻嘻。”這倒是沒錯,琴兒才在這裏住了兩三個月。

就和周圍的大媽大爺們都很了,而我這個做銷售的,卻只混了個臉,叫不上他們的姓名,見面最多點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完全不知道聊什麼。

而琴兒卻不同,總能和她們聊得熱火朝天。

“不是,老乞丐很臭的,你確定能和一個臭燻燻的人共處一室?”

“不會叫他洗澡呀,老乞丐以前是沒有條件洗澡,他和我們住在一起後,每天都能洗澡,還怎麼會臭?”

“呃,如果洗澡,改頭換面的話。那就不是老乞丐了,而是個普通的老頭。”

“我不管,我就要老乞丐。”琴兒一撇嘴,雙手抱,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

“不是,為什麼非要乞丐呀?”我非常不理解,琴兒有輕微的潔癖,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想和一個又髒又臭的乞丐長期相處,而且,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內心裏卻渴望被一個又髒又臭的老乞丐

這,説不通呀,難道,琴兒也是個變態?我狐疑的審視着琴兒。琴兒被我的目光看得發“哎呀,你看我幹嘛,還不快去找?”

“寶貝兒,你…你不會也有這種特殊嗜好吧?”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琴兒一愣,繼而俏臉飛紅,漲紅着臉大怒:“你胡説什麼!想哪去了?”

“那你為什麼非得要老乞丐呀?”

“還不是因為你,你個蠢豬!”琴兒咬牙切齒。

“啊?哦,哦…”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內心裏卻半信半疑。

“不找乞丐,你説找誰?正常人誰沒有家庭?誰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住到我們家來?他不用回家呀?”琴兒一連串的問題把我問傻了,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一個有家庭的人,本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住進陌生人的家裏。

當然了,如果他明知道有機會睡琴兒,就算是有家庭,相信他也會千方百計地創造機會住進來,問題的癥結是對方完全不知情呀。

琴兒看我愣在那裏,得意的昂起腦袋“去呀,快去給本宮找個老乞丐來侍寢。”我回過神來“不急,慢慢來,我困了,先睡會。”我不知道琴兒的用意,不敢表現得太急切的樣子,起身向房間走去。

“你個縮頭烏龜、王八蛋…”琴兒跳起來,拉着我的胳膊“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一起睡?你不怕我獸大發,一口吃了你?”我嚇唬琴兒,話出口才發現其實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切,就你?你倒是來呀,你還想着把我的第一次獻給個老乞丐呢,你捨得自己用?”琴兒一臉不屑,一針見血地指出我的弱點。

“呃,我…寶貝兒,你不會怪我吧?要不,我們不做那個遊戲了,我們正常過子,我努力改正。”我心虛的説。

“算了,誰叫我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免得你後悔恨。再説了,你結婚前都過兩個了,我也要在結婚前找兩試試。”琴兒一臉戲謔的説。

“啊…”我竟無言以對,總覺怪怪的,琴兒對給我戴綠帽的熱情怎麼比我還強烈?這是琴兒的本還是被我染的?難道琴兒被我培養成了一個娃?腦海裏不又浮現出琴兒和各種各樣的男人親熱的畫面,心情複雜卻熱血沸騰。

“以後我還要找很多很多的男人做愛,都是那些又老又醜的臭男人,讓他們輪糟蹋你的子,看你會不會心疼,哼!”我的熱血一下子充盈腦海“只有相愛的人做,才叫做愛,不相愛的人做,那是,或者叫做配、配種。”我糾正琴兒的説法。

“我就和他們做愛,愛上他們,嫁給他們,還要給他們生一堆孩子。”琴兒繼續刺我,想象那種畫面,我心愛的琴兒,卻和一堆老乞丐做愛,被他們瘋狂,還被他們盡情內,最後懷上他們的孩子…我呼重起來。

猙獰,二話不説,拉着琴兒向門口走去。

“去哪?”琴兒看着我臉不對,知道把我刺過度了,有點後悔,怯生生地問。

“我們去找老乞丐。”我拉着琴兒出了門。

“真的去?”琴兒本意是語言刺我,沒想到我卻當了真,不由急了“等一下,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怎麼行,要你看過,覺得合適才行。”

“我…那也要等我換件衣服呀。”琴兒推搪。

“呃…”我回頭一看,琴兒還穿着寬鬆的睡衣,腳上是拖鞋,而我自己是背心和大褲衩,同樣也是拖鞋,這樣的確不適合出門“哦,哦,那你快去換衣服。”我急不可耐的説。

“死相。”琴兒用手指戳一下我額頭,扭轉身回房。我也急忙換裝。[本帖最後由偷拍於2023-3-1421:11(gmt+8)編輯]作者:5633942時間:2023-3-1014:22(第十二章)物換好衣服,我站在客廳等琴兒,誰知這一等就是半小時,我知道女孩子出門換衣服要很久,也習慣了。

可是這次卻覺得時間特別漫長。腦海裏充斥着的都是琴兒和老乞丐各種的媾畫面,底下的小弟弟硬邦邦的頂着褲子,很不舒服。我試圖坐下來冷靜一下。

然而沒用,小弟弟倔強地昂然抬頭,我只有伸手把它撥到一邊,再拿頂帽子在手上遮擋,我怕在街上也頂着個大帳篷被人笑話。

一個多小時後,琴兒終於換好衣服出房,柔順的青絲微濕,用橡皮筋在頭上扎着,頭髮像一束馬尾飄散在腦後,顯得額頭和頸部特別乾淨明亮,臉上化了淡妝,本就緻的五官越發明媚。

上衣是一件素淨的開短t…恤,開的部位有三顆紐扣,如果徹底打開這三顆紐扣,就開到腹部了,琴兒扣上了兩顆釦子,把高部緊緊包住,t…恤下襬在左腹部打了一個結,出一截平坦光潔的小腹,下身是一件牛仔超短裙。

腿上沒有穿絲襪,潔白光滑的大腿出一大截,短裙緊繃繃地包住琴兒的美,短裙實在是太短,從前面還看不出什麼,從後面看,短裙只能堪堪遮住大部分部,還有小部分了出來。

白花花的晃眼。琴兒常上班的套裝就是短裙,只不過沒有這件這麼短,因而琴兒也就特別鍾愛短裙,近來更是買了很多超短裙,也就是大家所説的“齊b裙”意思是短裙下襬和下身的“”齊平,視線稍低一點。

就能看見了。琴兒這簡簡單單的一身裝扮,簡潔而不失,上衣凸顯了她高部,下身又使她的大長腿顯得更長、部更翹,雖然已是朝夕相處,我仍被琴兒這身打扮震撼到了,圍着琴兒轉了兩圈,嘴裏不停讚美,各種溢美之詞順口而出。

琴兒也被我的話撥得心花怒放,笑眯眯的拉着我到門口鞋櫃上穿上一雙高筒高跟鞋,彎穿鞋的時候短裙上縮,出了兩瓣白花花的股蛋,股縫裏一條小小的白布條,我眼前一亮,丁字褲。

我情不自走上去,抱着琴兒的小股,下身緊緊地頂住琴兒的‮腿雙‬間縫隙摩擦,正在穿鞋的琴兒站立不穩,差點栽倒在地,我急忙抱住。琴兒回身推開我:“討厭,差點害我跌倒。”琴兒穿好鞋,挽着我的手臂出門等電梯“哼,想了?就不給你,以後不准你跟我親熱,我和別人親熱就是不和你親熱,急死你!”

“你和別人怎麼親熱?”我腆着臉問。

“就是抱在一起互相摸,還親嘴,然後光衣服讓他我。”

“是不是這樣?”我抱住琴兒,雙手在琴兒身上亂摸一通。

“哎,住手,狼呀,非禮呀。”琴兒掙扎着大喊起來,在寂靜的樓道里顯得非常響亮。我嚇了一跳,心虛的左右張望,怕鄰居們突然衝出來打狼。

好在四周安靜,沒有人出來“噗哧,哈哈…”琴兒看我緊張兮兮的樣子,不樂了“有心沒膽,看你那熊樣。”電梯來了,我趁勢拉着琴兒進電梯,來到樓下上車,一腳油門向我印象中有不少乞丐出沒的步行街衝去。臨近國慶節的週末下午,陽光非常毒辣。

但仍然阻擋不住人們購物的熱情,步行街上人山人海,以年輕人居多,少年少女們出雙入對在各個店鋪之間穿梭出入,偶有一些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邊傍着身材火辣的小姑娘。

我到處張望,企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乞丐的身影。琴兒則興高采烈地拉着我到處逛,服裝店、化妝品店、內衣店、飾品店、鞋店…

我算是看出來了,琴兒本就不是來找老乞丐的,而是藉故出來逛街購物。偶爾遇到幾個乞丐,也被琴兒以年齡給否決了,不是“老”乞丐…以琴兒的説法就是,這麼年輕,有手有腳的,不踏踏實實找份工作做,卻沿街乞討,鄙視這種自甘墮落不思進取的寄生蟲…

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到了九點多,我累得腿都邁不動了,肚子餓得咕咕叫,琴兒才意猶未盡地同意去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