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現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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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場團隊聚餐外加夜店狂嗨,沒什麼特別,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並不想一個醉酒的人傻乎乎的回家,所以我在即將喝醉的時候剋制了下。
大家陸續的走了,明越紅去外面結賬,順便和幾個總監説話,裏面只剩幾個年輕沒什麼多想法的男生女生同事在繼續唱歌。
我還沒走的時候微信抖了下。
要知道我來北京之後,基本上都在做工作,微信加的也都是同事,今天沒加班當然沒同事會抖我,我打開微信。
然後我就愣住了,一種從骨子裏發出的寒冷從腳底開始慢慢襲上,然後漸漸在我的口凝結,口好像被掏空了一個大,很痛很痛,痛的我快説不出話來。
我哆哆嗦嗦的拿起酒瓶,緩緩的送到口中,一口一口的大口喝下,熾熱的酒水驅散了身體裏的些許寒意。
“你,你怎麼了?”短髮妹妹出現在我眼前,她收拾了東西正準備走,好像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悄悄的在我身邊問道。
“沒事…就是想喝酒罷了。”我沒看她,苦笑一下,看了看手機,微信上幾個普普通通黑的文字清晰的呈現着。
短髮妹離我比較近,她側頭看了眼,然後嘴巴張大一臉驚訝的看着我。
微信上就五個字:我要結婚了…
我只能更加苦笑,我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然後我背上包準備出門,結果這妹子一臉緊張,直接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深了口氣,壓下心裏混亂的思緒剛起步,玲姐快速的走了進來,她的眼神是那種有點擔心,看到她身後的短髮妹子我知道了,我擺擺手跟她説:“我沒事,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玲姐不同意,她直接過來把我的手臂抓起來“不行,你不能這麼走。”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有些事早就釋懷了,只是突然來的信息有點點刺痛罷了。
最後就剩了短髮妹妹和玲姐陪着我一起聊天,他們説什麼我也我沒聽,大概又喝了一瓶酒左右,凌晨三點,我的電話響了。
響了很久,我沒接,他們都沒説話,就靜靜的看着,當鈴聲第三次響起的時候,玲姐拍拍我“小子,有什麼事不敢説?要不要我們出去?”我嘆口氣,掏出手機,果然是哪個悉的數字,名字我早就去掉了,但是號碼卻很清晰的記得。我放在桌子上,真的不太想接。
玲姐瞪了我一眼,按下了接通鍵,電話開的免提,是我開的。
“喂…”
“微信你收到了麼?”電話那頭是很温柔的女聲“你會來的吧。”這是半年之後再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我深了一口氣,盡力剋制住思緒“不了,在北京忙的。”
“我們都説開了,原來都是關係這麼好的人,以前的都過去了,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都是一時衝動。我們問心無愧就好,你好兄弟結婚你也不回來麼?”不知道怎麼的,腦海變的火熱起來,我沒看另外兩個人的表情,低頭對着話題低低的説了句:“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你…”電話那頭再也説不出話來,我伸手掛斷了電話。
“沒事了,真的,我好睏,讓我回家睡覺吧。”我起身,拿着包直接走了。
這個電話是我和過去最終的告別,從那以後,我換了號碼,換了微信,所有的朋友重新加,原來的朋友,很多都隨着電話號碼的消失而消失了。
那以後公司也沒人再討論我是不是gay了,因為那天晚上的電話,我變成了一個受了情傷的男子,重點就是那句問心有愧…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公司的小姐姐對我都很好,特別是玲姐,經常帶着我認識不同的小姐姐,嗯,是的,我成了那個每次開會都會被她帶出去的人。
甚至連ae和am有時候不在她也完全不擔心,拉上我就行了。
當然任何傷害都能夠在時光的作用下變淡,我也開朗了一些,只是女孩子,我還是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有時候我寧願自己多擼幾發。
事情從我慢慢接手業務,和玲姐相處的時間變長了以後開始出現變化,我開始偶爾聽見同事們的悄悄話,什麼又一個,這次這個這麼悶,你看能堅持多久之類的。
剛開始我還裝作沒聽到,慢慢的時間久了,我發現連其他組的人都有點怪怪的,比如老總、比如一組那個總監。
我一直不太清楚情況,但是我覺到一切都是因玲姐而起。
她今年好像三十四了,算起來比我大一輪,但是顏值還是很耐打,一眼看去比我們組上二十三四歲的小妹妹還年輕,而且自帶仙氣,屬於那種眼看了覺可遠觀不可褻玩,之後每時每刻心裏都會浮現各種想法的人。
公司裏追她的人很多,客户裏追她的也不少,據她説還有不少博士碩士海龜老外之類的追她,但是她都沒答應。
後來在和短髮妹妹聊天的過程中,我才偶有了解,玲姐在公司好幾年了,但是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但是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幾乎有很多男伴,有些是客户方的,有些是公司的,無一例外,公司的都是那些年輕的,新入行的ae,因為經常跟着玲姐,據説在公司玲姐曾經就有過兩個以上的男伴,上一個叫於海。
我渾然大悟,難怪當初於海跟我説讓我老老實實做好文案,別想着做前端…
不過這種事半真半假,玲姐這個年紀,如狼似虎的有需要我姓,但是她這條件什麼男人不好找?找公司的小男生就沒什麼道理了,除非她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還是沉默着不説話,每天開始逐漸接手的前端工作,開始學會自己獨立做一個項目,開始自己做產品價值梳理,做客户人羣的白描,做人羣需求的察,用户痛點的解析等等。
逐漸的,我發現我算是掌握了廣告的基礎原理,不算通,但是也不像從前一樣一竅不通了。
這樣一直到了秋天,北京的天氣還是逐漸轉涼,我也慢慢適應了這座城市和這種快節奏的生活。我開始在週末減少工作,出去走走,去去書店,或者去打一會籃球,整個人氣神都好了一點,漸漸的體重恢復到了120斤左右,還是瘦,但是比從前的皮包骨要好的多了。
公司也很信任我,年就讓我擔任了資深文案,開始讓我主導一些小策略會議,本來我以為我可以這樣成為一個努力奮鬥的普通人,就這樣好好的走下去,忘掉過去,忘掉不快。
我和玲姐的關係也漸漸絡了很多,我偶爾和她出去的時候會看到她和一些男生很親密的擁抱接吻,我曾經問過她那是她男朋友麼?
她都搖搖頭,笑着説不是,我也就沒有再多問,就像我會有故事一樣,每一個人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有幾個是純潔的白蓮花一樣呢?每個人都藏着秘密,只是不願意説罷了。
後來玲姐越來越不避諱我,她有時候會在晚上加班後開車送我,路上會和人打電話,説今晚我去你那裏,或者是開好房等我這樣的字樣。
如果我只是個單純的畢業生可能還會不好意思,但是現在的我只會沉默的看着車窗外,玲姐的事情,我也沒什麼好管的,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罷了。
只是大概在我入職九個月之後,深秋的關節上,她和我的相處開始變得不太一樣起來,確切的説,是她開始有點過分的覺。
比如説她會在上班説話的時候下意識摸我的頭,或者是挨着我很近講話,就是那種把下巴壓在我肩膀上的那種,當然這些大多數都是在她的辦公室,她和我獨處的時候,在同事們面前,她還是一本正經的。
我有時候會想,這麼有仙氣的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但是我都會盡量避免,她摸我的頭,我會好好的跟她説,男人的頭是不能摸的,只有小男孩才能被摸頭,我這種年紀大了,不合適。
或者是她靠在我肩膀上説話的時候,我會把頭側過去,儘量避免離她太近,我想這樣舉動應該能夠很明顯的告訴她我的態度。
最過分的是有一次下班,大概十二點的樣子,她開車送我,在還沒到我租房子的地方的時候,她停車了,停在一片荒涼的快速路旁,周邊也沒什麼房子,只有偶爾有些車快速的通過。
她當着我的面換衣服,她原本穿着一身得體的職業裙裝,顯得職業而幹練,她當着我的面把它們都了,她伸手一顆一顆的開始解釦子,襯衫,裙子,最後全身只剩內衣和內褲,然後在車裏換上了一套純白的連衣裙,順便化了個妝,整個人的氣質就變得純潔而淑女。
這一切都是在我旁邊三十公分遠的地方發生,車子裏充滿了桃紅的味道,一種甜甜的香水味在空氣裏瀰漫。
我在她伸手解開領口個釦子的時候就扭過了頭,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我有點恍惚,但是我忍住沒回頭,只是玻璃上一些模糊的倒影映出了她姣好的軀體。身為正常男人,我可恥了硬了,我只好拿包擋在間,希望她沒看見。
不過我想,她可能看見了,因為我的陰莖起後,撐起了一大片褲子,高高的隆起,我的包遮蓋的不是很好,可能還是會被她發現,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完全不對勁,那種忽上忽下的眼神,不經意間飄過下體的視線讓我如坐針氈。
這件事讓我很焦慮,我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離職了,可能有些人覺得這種豔福很好,但是對於我來説,卻有點讓人難堪。
換完衣服我們都沒有開口提剛才的事情,她好像完全沒發生一樣把我送回了家,還順道祝我晚安,我也讓她注意安全。只是我下車的時候,她喂了一聲,我等了三秒,沒回頭,最後她低低的説了一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