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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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不但是變態還是個偷窺狂!”
“就算我是吧!”鐵烈走到她身邊。
“這些馬是你放的?”
“不是,是它們自個兒跑出來的。”
“那黑馬呢?”
“是它自己要往這兒跑,我駕馭不了它,又怕摔下馬,所以才被它帶到這兒。”她編篡着一堆理由採掩飾罪行。
“你知不知道這一跑會有多少人擔心?”
“有人會擔心嗎?”除了她那一票弟兄之外,她懷疑有人會管她死活。
“起碼我知道你就木會。”他要是會,那就是擔心她若死了,沒人能讓他報仇。
“因為我知道像你這種人命硬得很。”
“你這是什麼意思?”
“禍害呀,你難道沒聽過‘禍害遺千年’。”
“你才是…”執寧生氣地又想重施故計。
“哼!你想經過昨天我還會被你騙嗎?”鐵烈一發現她的計謀,馬上就點上她的道,沒再讓她佔到半點便宜。
“放開我!”
“我昨天也是這麼告訴你的,可是你卻讓我在池子裏吹了一晚的夜風。”
“是你無恥在先,不能怪我卑鄙在後啊!”
“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無恥的事。”
“不記得?你昨兒夜裏吻…”她脹紅了、氣紅了臉,就是沒有勇氣把昨天的事説出口。
“吻什麼?是不是像這樣?”恢烈火辣辣地就攫住執寧一雙朱,吻得噴噴有聲才放開。
“卑鄙!你乘人之危,欺負一個弱女子。”
“彼此彼此,昨天你也是這麼乘人之危,打了我一巴掌。”他到現在還是憤恨難平。
“那不一樣!我是個女人呀,可是你那樣對我…那是天大的侮辱。”女孩家該有的貞節全被他侮辱了,這個身子等於是不潔,他還有什麼臉來責怪她的不是。
“我是可汗,這個名字代表了權勢和力量,你只能順從我。”
“順從你不表示就要當你的奴隸,你太過自大.不容許有人打擊你那些該死的自大心,而我恰巧是第一個不怕死冒犯你的人,所以你才會一時不能接受。”
“如果我是你,你被人打了、侮辱了,你會不懷恨在心”
“我打你是給你面子,你應該覺得榮幸,我其實很少打人的,這就當是個紀念晶也不錯呀!”她指着他臉上的巴掌印。
“哦?那好,我也留點東西給你紀念、紀念。”
“不…”她的“不”字,被鐵烈狠狠地用沒,一下子是猛烈的
、一下子又是咬,他想慢慢的享受這報仇的樂趣。
他碰過無數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她這個兩極體一樣,一面是冷得令人想融化;一面又是熱得足以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