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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2偷情突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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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聲音顯得清脆,但屋裏卻沒動靜。

她肯定是睡着了,於是我又敲了兩下,捏着嗓子輕聲喊:“田————花,田————花!”喊完以後我嚇到了自己,這好像是索命的鬼魂在叫:田————花,還我命來。

於是我不敢再喊,這樣很容易嚇到田花。

但這時,窗子卻一下推開了,天邊的一絲閃電過後,我看到田花探出了半個身子,她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是興奮地問:“張進,是你嗎?”她聲音太大,這又嚇到我了。我連忙站起身子,跳上窗台伸出手就把她的嘴給捂住了,並左右看了看,還好沒人,烏雲籠罩下的城市,所有的人幾乎都睡着。田花下意識地反抗,用力掙扎,我對着她耳朵小聲説:“不要大聲説話,小心別人聽見。”田花身子不動,眼睛用力地眨巴,並試圖點頭,我就放開了她。她卻沒跑,反而是一下抱住了我。

豐碩的**被我的膛壓扁,不過覺到壓迫的卻是我,我呼一下變得困難,我想要推開她,不過她卻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對我説:“張進,你來找我是不是?我真怕這是夢。”夜裏不見五指,不過我卻可以看到她的眼睛閃着光,跟我小時候在天時候看到的那些夜裏嗷嗷叫的母貓的眼睛一樣。

那光不見了,是她閉上了眼睛,她輕聲説:“我不睜開眼睛,那我就不會醒來,我會永遠都在這美好的夢裏,我的夢裏,會有英俊的你。”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吐出很好聞的氣息,我覺得女孩嘴巴里的氣味都很好聞,不像大鳥和張力男他們,一張嘴就是煙草味。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和煙無關,弱女姐也煙,但她離我近的時候,我能聞到她嘴裏的味道也是香香的。

花口氣柔和,輕聲輕語,如同念着一首優美的抒情詩,我心説文學青年是不是説情話都要這麼文藝?那不是太累了?是不是上牀的時候還要對對方説:我想和你討論一下——莎士比亞?

她肯定是誤會了,她一定以為我敲開她的窗户是要跟她郎情妾意那啥那啥…。。我想對她説,我不是故事裏那敲開你窗户的情郎,我蹲在你的窗下不是想對你唱情歌,我來是找你幫忙。不過我還沒説話,她嘴巴就湊了上來,吻在了我的上。

剛剛説話的時候她距離我太近,這突然來的親吻我本就來不及躲避,我發現我不是氓,而她才是氓,文學女青年氓起來就是文學女氓。

除去童年時候不懂事我親過王二丫缺了牙齒的嘴巴,我和兩個女孩接過吻。林玲的吻永遠都是羞澀的,只有偶爾才會大膽。孫小漫雖然大膽,但她的吻總是帶着探索和研究的味道,她更在意的是接吻這事的技術和學術。如今田花突然吻我,我才知道什麼才叫熱烈的吻,她一個舌頭火辣辣地伸了過來,拼命地着似乎要走我的靈魂。

一個女孩怎麼這麼大勁?我和她的嘴巴緊貼在一起,裏面被她得似乎是真空。物理學告訴我們,真空就代表會有一個大氣壓的壓力壓在上面,這讓我很難把我的嘴巴和她的嘴巴分開。

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裏拼命搜刮,我就用舌頭向外推她的舌頭,以求推開,不過這舌和舌的纏繞反而好像是熱吻,甚至,她的舌頭退卻的時候,我的舌頭竟然跟着探入到了她的口腔裏。

我由被動變為主動,她肯定是覺到了,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我的身上,還把我向屋子裏拉,我原本坐在窗台上,被她拉動我失去了平衡,和她滾到了她的牀上。

那牀咯吱一聲,痛苦地顫了顫,還好牀板沒有斷。

我懷裏的包,一下掉在了地上。

二十多萬人民幣,都是百元大鈔,重量可是不輕,出很大的動靜,田花説:“你帶的是什麼東西?”她嘴巴累了,我的嘴巴也累了,兩腮都是痠痛,田花真是瘋狂,我着腮幫子説:“我要把這些東西放在你這。”田花説:“啥東西?”我説:“…。一些紙。”我沒撒謊,是一些紙,不過這些紙很值錢。

花説:“你就放牀底下吧。”可能她認為是啥複習提綱啥的。

她這空間小,除了牀底下也沒有再放東西的地方。我爬在牀上伸出腿,一腳把二十萬踢到了田花的牀下。我想我還是別告訴她真相,否則她晚上也要睡不着。我到不擔心田花會偷看,她雖然膽大妄為到可以在高一時候為我打手槍,但氓的事她卻怕的很,每次遇到打架都躲得遠遠的,她要是偷看,一定會嚇到,那我肯定就會知道。

再説她的心思本不在我那包是什麼上面,她抱住我,身子貼在我的背上,小聲問:“張進,你手術那好了吧?”手術?我一時沒明白,但田花的手馬上讓我明白她説的是什麼意思,現在她的手順着我的口略過我的小腹就向下摸去,我那東西就好像是應到了她要到來,立正敬禮表示歡。我知道,她問的一定是我割包皮的事,我原本告訴她需要三四個月才能好,田花還記着。

我説:“這個…。,還,還沒全好。”我不知道為啥要撒謊,但田花顯然覺出我在撒謊,她説:“你騙我。”她嘻嘻笑着:“一定是你那好了,才來找我,你這個大狼。”她這話説得很大膽,讓我有些愣愣發呆。這話如果是出現在小説對話裏,一定是董敗類和常老蔫媳婦的角,或者是趙不凡和吳穎老師,總之這應該姦夫yin婦的常用對話,但現在出現在我和田花之間,讓我很不適應。

雖然我知道田花和唐一峯睡過覺了,但我不認為她是一個yin婦,當然,我更不認為我自己是個姦夫,從某種意義上來説,我現在還是一個‮男處‬。

不過我的表現卻是一個姦夫,半夜敲開她的窗户,還跟她熱吻,這分明就是姦夫,而且她現在的手探入了我的褲子裏面,我都沒有拒絕,這説明我骨子裏就是個姦夫,我只是口頭不想承認而已。

花的手握住那東西,‮套‬着,小聲説:“和那會比,它好像是更大了。”那會我高一,現在我高三了,我鬍子都長出來了,這東西當然也會長大。

我有些得意和驕傲,不過我心裏卻是在思想鬥爭,想着是不是現在就和田花做愛。

張力男順利逃走,放下了我和弱女姐一個最重的心事,雖然眼下多了這麼多錢讓我覺棘手,但畢竟不是大問題。我只是當慣了窮學生,還沒有習慣突然變成一個有錢人而已。再沒了心事,人都變得輕鬆,那原本被壓抑的慾望也跳了出來,我還沒有真正做過那事,今天敲田花的窗子陰差陽錯把藏東西變成了偷情,我現在只要再親吻一下她,把手放到她碩大的脯上摸摸,那我就會真正品嚐到愛的滋味。

脯比林玲和孫小漫的都大,高中三年總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其實我很早就想摸摸了,不過我卻又怕摸了以後田花纏着我。

花應該不會纏着我,文學青年欣賞的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田花最喜歡唸詩了,尤其是喜歡那首鵲橋仙,現在她手裏就撫摸着我那物件開始讀詩:“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張進,我們做愛吧!”田花是文學女青年,我也當過文學男青年,我們都聽過偉大的詩人趙不凡給我們講解過這首偉大的作品。趙不凡告訴我們説,金風玉一相逢,這實際上説的是做愛,和乾柴烈火差不多,詞人是用隱晦的比喻告訴人們,做愛這東西最美好,勝卻人間無數。

花用手去解我的帶,我那東西沒有了褲子的牽絆歡快地跳了出來,田花愛撫着它,手上的動作充滿了yin穢意味,但嘴裏唸的詩歌卻是非常文藝,這種奇怪的覺讓我衝動無比,我的手一下就放到了她前碩大的**上。

覺真好,林玲和孫小漫可沒有這樣的巨物,我手上賣力的着,覺無比地衝動,田花卻停止了她手的動作,抱緊我,時而發出輕微地哼哼。

我開始她的衣服,我對她的**非常興趣,我把田花衣服了,其實她本就沒穿啥衣服,剛剛她還在睡覺,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連罩都沒有帶,這更方便我的作,現在田花的上身赤,我想打開燈好好看看,它怎麼能長這麼大?但我又怕光,畢竟田花這裏不象我的住處,她住的是我們前院人家的後廂房。

我只有藉着時而閃過的閃電才能對這**有一個輪廓概念。窗户從我進來以後就沒有關,夜晚的風吹進來,沉悶的夜晚多了一絲涼。我愛撫着她光潔的上身,然後手向下摸去。

她現在只穿着一件短褲,我撫摸了一下那輪廓,沒有過多地停留,直接就去把她的短褲扯了下來。

她抬了抬身子,配合着我,除此之外,她似乎有些緊張,停止了她所有的動作。

我把她的短褲丟在一邊,然後向那處探去。

無比潔淨。

我吃了一驚,手繼續撫摸,那輪廓如同一個凸起的饅頭,除此之外和我覺到的其他女孩大不相同。

沒有那荒草。

林玲和孫小漫這裏的內容很複雜,我摸着看着甚至覺凌亂,但田花這裏,卻乾淨利索,一點髮都沒有。

想起高二剛開始那會兒,孫小漫看到田花洗澡,然後偷着告訴我田花下面是光的,我當時還不以為然,畢竟那會年齡還小,説是還沒也有可能,但現在田花非常成前的兩個巨物就是證明,可下面還是光禿。

一個概念跳到了我的腦海裏,我不説道:“你是白虎。”剛説出來我就後悔了,田花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