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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9夜黑風高殺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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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突然就走了,我想起董半仙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給我算卦,説我會有失去,這個神,果然算得很準,我果然就失去了林玲。當然他也有不準的時候,比如他説女人走路用股畫圈就不是**,這個就不準,田花已經告訴我她就是**,她只給男人打過手槍,但沒和男人睡過。

不過**終究會變成不是**,田花和林玲都來找我讓我幫她們完成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可惜我這個階段割了包皮,小雞雞經過整容手術正在養傷,不能幫她們完成,所以她們都會很憂鬱,會很傷心。

花很憂鬱很傷心,所以她上課時候不理我,下課時候也不理我,路上見到我也不理我,跟我形同陌路,就好像不是同學而是仇人。而林玲則憂鬱傷心地離開了穗北,登上了飛向大洋彼岸的飛機,現在,她應該地球的另一面了。她還是一個**,這對我而言是一種失敗的記錄,相對於我對於田花要求的退縮,我對於林玲是沒有退縮的。我本不想讓她還是**,可惜第一次我可恥地失敗了,當我準備着第二次的時候,她卻走了,沒有等到我小雞雞完成這次偉大的蜕變。

如今我的小雞雞完美無暇,當我把它出來的時候我看着它充滿了自戀,它個頭修長拔,經過五倍子藥水的浸泡,它似乎穿上了一層盔甲,軀體飽滿充斥着健美的力量。只可惜我的情人已經遠遁大洋彼岸,它英雄再無用武之地。

我無語問蒼天,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刻,着思念的淚水對着牆壁用五指默默發我的鬱悶。

林玲走了,田花不理我,我就拼命的學習,在努力學習中排解寂寞,偶爾繼續寫**小説,因為孫小漫催促我很多次了。

我對於孫小漫這麼喜歡看**小説充滿了懷疑,我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擁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愛情,是愛情的空虛才促使她在**小説中尋求安,就如我用寫**小説來排解空虛一樣。可我問了孫小漫,孫小漫説我扯淡,她告訴我她從小到大都對男人沒有任何好,怎麼會有愛情?她説她長這麼大唯一覺得一個還不錯的男生就是我張進,其他男生看着就煩。我聽後受寵若驚,決定不辜負同桌的厚愛,一定要完成她給我的任務,努力把小説寫出來。

寫小説真是一件艱難的事,這事就如同做愛一樣,當你沒有經歷的時候你覺得那很容易,我看着h錄像學習過,那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入動作嗎?有什麼難的?可真正的去嘗試才發現原來並不那麼簡單。寫小説也一樣,要努力的構思人物還有情節,然後慢慢地發生故事,之後才奔入了正題。

孫小漫問我怎麼還沒寫完,我就吧上面的心得對她説了。孫小漫聽了以後非常不滿,她對我説:“你這不是寫**,而是再寫人物。”我有些詫異:“有區別嗎?我本就是在寫牀上的事啊。”孫小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告訴我:“**小説不是這樣的,最直接的就是你只要把那事寫出來,怎麼能觸發人心底的慾望就怎麼寫,所謂人的容貌,故事等等都是為了這事服務的。”我頻頻點頭,覺得孫小漫雖然不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但卻是一個文學評論家。所謂跳出文學看文學,反而更能看出文學作品的本質。我這點文字雖然不算文學,但起碼也是我的**作,算是一個小作品。如果是田花來看我的這個作品,她肯定説不出這麼深刻的話語來,她只會説,寫的好美,她會有什麼什麼受之類的。而不會説出任何尖鋭的話來。

我虛心求教:“我問題出在了那裏?”孫小漫説:“你問題在於,你的人物場景故事等等不是為了**服務。知道什麼才是**小説什麼又不是嗎?為什麼同樣描寫牀上的事而有的就是**有的不是?主要就是看人物究竟是為事描寫的段落服務還是事段落為人物刻畫服務。一篇小説拿過來,裏面有部分描寫這方面的文字,你可以把這些文字一口氣刪除了,你看看是否對你的人物刻畫產生了影響,若刪除了沒有影響,那這段落就是**的,越多越**。若有影響,則這個段落或許是必須的,只要它沒有一些骨的描寫,那這就不是**而是文學。”孫小漫慨説:“張進,你這是玩文學,而不是寫**。”我頻頻點頭,我覺得我可能是被趙不凡影響得太深了,我已經成了一個文學青年,而不是一個**氓了。我深深地為我的蜕變而覺羞愧,我決定不再當文學青年,而是回覆我氓的本來面目。

我對孫小漫刮目相看,覺得以前小看了她,所謂頭髮長見識短,孫小漫留的是短頭,頭髮不長,所以她的見識不短。

看着我頭髮短見識長的同桌,我不僅惡作劇上來,在一節化學課上面對我們化學老師吳穎的大股我文思泉湧,以張進和孫小漫為男女主角寫了一篇文字出來。文字淺白易懂,開門見山…。,不,是開門見牀,直接寫了一對男女的牀事過程,極盡yin蕩之能事,寫得我自己都起了。

我寫完以後就給孫小漫看,孫小漫看了以後沒説什麼,反而是把那幾頁紙給疊了起來放到了她自己的口袋裏。她説是留做紀念。

我對於她是否留作紀念沒興趣,我是關心她的評價。

孫小漫想想説:“我不是你寫的那個樣,做愛也不是你寫的那個樣。”她當然不是我小説裏寫的那樣,這點我承認,但對後一個評論我不苟同,我鄙視説:“你又知道做愛是什麼樣了?你一個**。”説到這我又有點不放心,她這麼信誓旦旦説我寫得不對,不會她有經驗吧?我就問:“你是**吧?”孫小漫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一聲慘叫,前面的田花不由得回頭看了看,我呲牙咧嘴,這妞真是野蠻,太疼了。

花只掃了一眼就又回過頭去,孫小漫小聲説:“老孃當然是**。”我説:“這不就得了?那你還來教訓我。”孫小漫説:“我就算是**也知道做愛什麼樣,但絕對不是你寫的這個樣。”我不服氣,我張進雖然第一次沒有成功,那也是和女人做過的,而且還有田花給我打過手槍,我這麼多經歷,豈是孫小漫這個**所能比的?所以我翻了一個白眼給她,我認為她在吹牛。

孫小漫見我不相信,四下看看,現在是晚自習,班級裏學生不多,她就俯身過來,對着我的耳邊小聲説:“我偷見過別人做過,所以知道不是你寫的那樣。”我噢了一聲,看了看她,然後擺擺手指説:“吹牛”孫小漫見我不信,着急起來,對我説:“我是説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下次我帶你去看。”我一下興奮起來,這個還能看現場?一定比看**錄像帶要好看多,就問:“你説真的?”孫小漫咬咬牙,點點頭。

為了偉大的文學創作,我決定去和孫小漫偷看別人做愛。這天下午放學,孫小漫回家吃飯的時候告訴我今天晚上行動,她提醒一定要短衣襟小打扮,要一身黑衣,身上不許帶有能發出響動的物體。這個我懂,這事需要隱秘,古代大俠作案時候都是這身裝束,我想女生都愛看瓊瑤書去品味愛情,沒想到孫小漫到是喜歡看武俠,這些江湖上的事懂得不少。

商店裏沒有夜行衣出售,我就穿了一身弱女姐送我的黑運動服,黑襪黑運動鞋,走起來悄無聲息如同狸貓。等見到孫小漫我發現她也是如此打扮。我現在已經比她高了一小截,但看着還是她顯個頭,我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説:“我們這一身,好像是情侶裝啊!”孫小漫卻沒心思跟我調笑,一再囑咐我要聽她的話,否則她就不帶我去。我忙不迭答應,為了能看到真人表演,就聽這小妞一次又能如何?我就學着她以前老孃我小鳥依人的樣,把頭靠在她肩膀上,細聲細語地説:“我一定聽你的話,老子我小鳥依人。”孫小漫咯咯笑了,用手點了我的腦門一下説:“算你乖。”她手指點得我腦門有點舒服,我一下想起了林玲,林玲偶爾也這麼點我的腦門,不過她沒孫小漫這麼高個,她點着我腦門都要翹腳,一翹腳身體就會不穩,多半都會跌到我懷裏來,然後就被我一陣的肆意欺負,直到她臉都紅得跟平秋月一樣,我才肯放過她。

我刻意讓自己不去想林玲,就拿出一本粒子物理學的著作來讀,這些東西太深奧,高考都不考,不過我喜歡看,而且我一看就明白,或許我真的是物理天才,是第二個愛因斯坦。我覺得我手裏讀的這些東西隱隱和未來有關係,這個時候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就是覺得這無限的地球大地就只是一幅畫,而我手裏拿着一個巨大的畫筆,我願意怎麼畫就怎麼畫。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控制中。

高三的每天晚上都有兩節晚自習,學校會安排老師進行考前輔導。距離晚自習還有十分鐘,孫小漫給我使了眼,然後自己走出了教室。我不動聲地跟了出去。此時天已經全黑,月亮被烏雲遮住,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正適合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自習課的鈴聲響起,我和孫小漫一前一後鑽入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