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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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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秋月嘆息了一聲,再不言語。這情情愛愛的,誰又説得清楚?人生又無數條岔路,我們每人都有面臨選擇的時候,一個決定就可以改變人的一生,會讓人走出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選擇了,就再無法改變。只是我看着這一切,卻想:真的無法改變嗎?

醉倒的張進也嘟囔着,自言自語好像夢話,仔細聽來卻是:真的無法改變嗎?真的不可以回到過去嗎?幾個男生把張進丟進了平秋月的豪華汽車裏,同學會散場,平秋月帶着醉鬼張進飛馳而去。

林玲一直看着平秋月和張進離開,表情似是有些黯然,孫曉曼走過來挽住林玲的胳膊,眼望着那車消失的方向問林玲:“如果當初張進沒有聽你的話,而是去和那些氓打架,你説你會喜歡上他嗎?”林玲輕聲説:“我也不知道。”孫小曼説:“如果能再活一次,那就會知道答案了。”林玲笑:“你個傻妞,真是異想天開,人又怎麼能重生再活呢?”兩人也離開,我卻站那沒動,周圍人來人往,卻都看不到我。在這個不屬於我的陌生世界裏,我大喊着:“重生,是重生嗎?”我突然加速,向遠方飄去。悠悠盪盪,也不知道飄向哪裏,我卻不用管,因為我能覺到張進的存在,在這個世界裏,他就是我的一個座標。

飄着飄着,眼前突然一變,我又來到了一個房間內,我打量,正是和我做夢前和美?女作家約會談人生的酒店,竟然還是一個房間。只是房間的細節上有些不同。然後我看到了張進,躺在那張大牀上,而平秋月則站在牀邊,正費力地張進身上的衣服。

張進一副被宰羔羊的樣,任由平秋月欺凌,被平秋月了個光。平秋月了張進的衣服以後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就有人送上來一碗醒酒湯來。她端着到了牀邊,扶起張進硬灌了下去,賢惠得如同一個小媳婦,再服侍醉酒的丈夫。

這時,張進的電話響,平秋月拿起看了看,嘿嘿笑了兩聲,卻也不接,丟到了一旁去。我飄過去看,電話屏幕上顯示的名稱是“老婆”一定是張進的老婆見丈夫不歸,打來問詢的。

張進喝多了,平秋月卻不送他回家而是到了酒店。

平秋月灌了張進醒酒湯以後就不再管張進,而是坐在那看電視,一邊看一遍拿出電話來打,都是説一些生意上的事。我旁邊聽着慢慢明白,在這個世界我的人生中,平秋月是一家公司的總裁,如同溝通公司,壟斷着很多行業,譬如環保等。但似乎比溝通公司更加龐大。

張進翻了幾次身,然後爬起來衝進衞生間。平秋月只看着也不管,衞生間裏傳出一陣嘔吐的聲音,之後又傳來水聲,等了老半天,張進才出來,卻已經是洗漱洗澡完畢,穿一件浴袍,再不頹廢,十分清利索。

我心裏很佩服,這可比我強得太多。我如果喝多就如同一個醉狗一樣一定要睡到第二天。張進卻有更強的自制力,他現在只是略微清醒,但他馬上就收拾利索,可見平時就是一個很有條理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成為一個有名的科學家,而我僅僅會盜用別人的科技成果的原因。我們雖然基因相同,但不同的環境,是會造就不同的人的。

平秋月説:“好點了嗎?”張進説:“好多了,謝謝!”平秋月説:“別來那麼多的客氣話,你老婆打電話來了。”張進聽見,連忙去拿電話,拿過來想想,卻又丟到一旁。平秋月一直都看着,問:“不回一個?”張進搖搖頭,説:“不了,回了她又要吵!”平秋月卻一下燦爛起來,跳到張進身旁,依偎着靠上去,嘻嘻笑着説:“今天我算明白了一句話了。”張進問什麼話。平秋月得意地説:“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看你今天看到林玲那鬼心竅的樣子,以前你可是從來沒喝多過,哪怕一國的總統來向你敬酒,你也愛理不理。初戀情人可果真不同啊,你今天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羞澀的中學生。真是太可愛了。”説着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張進的鼻子。

張進打開她的手,説:“別鬧。我又沒和她戀過。”平秋月説:“那就是暗戀了,暗戀更厲害,是一個人心中永遠的糾結啊!不過你現在大有機會,看林玲也對你似乎有意思,你十分有可能把小時候的夢圓掉。”張進搖搖頭,拉住平秋月的手,説:“你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心中是存在遺憾,那學生時代萌芽的情。但這些並不是最主要的。我心中一直糾結的是我一種自我的遺失。”平秋月説:“你還在後悔當初氓欺負林玲時,你萎縮退卻了嘛?那會,你只是一個孩子,畏懼又有什麼羞愧的?”張進説:“我沒有畏懼,小時候我被氓欺負,甚至他想要我的命我都沒怕,我並不是格懦弱的人,也不會屈服於大環境。我當時只是聽她的話,因為她告訴我,如果我去打架,就不是好學生,那她就不理我了。”張進苦笑:“我沒想到的是,我聽了她的話,她也沒有理我。”平秋月輕輕地抱住張進的頭,説:“都過去的事了,不要想太多。”張進説:“説是如此,又怎能不想。我真想知道,如果當初我選擇不聽她的話去打架,那會她不會不理我?”我一旁聽着,真得想大聲告訴他答案,但是我沒吭聲,因為我知道張進聽不到。

平秋月説:“可惜人不能回到過去。”張進默認無語,許久,眼睛突然放出光彩來,説:“或許,可以能回到過去也未可知呢!”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隨即望着平秋月,卻有些猶豫。

平秋月卻明白,抱住張進的頭,親了親他的嘴,説:“只要你想做的事,我就支持你。”張進説:“可是,如果要研究這個項目,或許要花很多錢。”平秋月笑:“我們缺錢嗎?要知道,我們是世界上最有錢的男人和女人啊!”張進也笑,輕擁着平秋月,説:“可是,我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你心裏會不舒服嗎?”平秋月説:“説不會是假的,不過我也想知道,如果回到過去,再活一次,我會不會和你的關係改變呢?也許我成為你老婆也未可知呢!”她説完哈哈大笑,我旁邊看着跟着苦笑,如果我的人生也是一種選擇,那真是充滿滑稽,張進得到了林玲,卻失去了平秋月。從高中以後,平秋月就如驚鴻一瞥,再也不見了。如果她知道,不知道還會不會支持張進呢!

兩人擁吻,氣吁吁,互相了衣服做我剛剛和美1女作家做過的那事,似乎因為酒的原因,張進異常勇猛,平秋月被折騰得沒了力氣求饒才肯罷休,兩人相擁躺在牀上,平秋月説:“張進,我想要個孩子。”張進卻沒回答她,平秋月再看,發現張進已經呼呼睡着了。

她親親他,抱住他的胳膊,頭枕在他口,也睡去了,臉上還帶着滿足的笑。

看着牀上的兩人,我心裏卻不知道想什麼。無論人生有多少選擇,都會有快樂和不足,我們遺憾過去,憧憬未來。也正因為有遺憾和憧憬,生活才不會乏味,才會有追求和理想。

我不再停留,轉身離開,飄蕩蕩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糊糊也不知道到了那裏。眼前又出現了那道奇異的白光,白光刺破空間,出現了一個黑的窟窿,似有一種奇異的引力,將我引着飄了進去。

又是那些奇怪的景象,我的人生從頭到尾從我眼前經過,但我什麼都沒記住,未來似乎不容窺探和改變一般。

周圍朦朧一片,似是白晝,似是黑暗,又似乎身處濃霧,什麼都看不見,卻又似可見一切,能見山川大地月星辰。

茫間,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陌生而悉:“張進,你來了。”我回頭,面前出現了一人,有着我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身高,正站在我面前,注視着我。

我望着他,許久,才説:“你是張進?”他説:“對,我是張進,你也是張進,我是你,你也是我。”我點頭,看看四周問:“這裏又是什麼地方?”他説:“時空隧道!”我説:“也是你出來的了。”他哈哈笑,説:“應該説是你自己出來的。”我撓撓頭,這説法怪異無比,但卻無懈可擊,千真萬確。我説:“那個藏寶圖,還有那個翡翠大球,還有那封信,都是你留給我的?”他説:“對。那些都是時空節點,兩個世界要聯繫,就要有這些節點,這些也是時空座標。”我説:“那那個實驗室呢?”他説:“只是一條路,一條讓你和我相見的路。過去和未來在這裏是沒有概念的,我雖然硬生生打造了一個時空節點,創造出了一個世界的分叉,但我卻不知是否成功,我必須要建設一條路,讓你來到我的面前,兩個張進相見,才知道結果。”我明白!苦笑:“原來我的人生只是一次實驗!”張進笑:“也是我的人生。”既然如此,也就罷了,我還是擔心,就問:“那我是真實的,還是虛構的?”他笑:“在你的世界裏,你就是真實的。而我才是虛構的。但在我的世界裏,我是真實的,而你是虛構的。所以,我是你,你是我,但我又只是我,你又只是你。”好像是繞口令,但我還是聽懂了。想想又説:“但我又記得我有一次我穿越俯身在了你身上,做了一些似乎不是你才能做出來的事。”張進笑,指了指旁邊,我看到了剛剛離開的酒店房間,看到了牀上的張進和平秋月,他説:“你是説和平秋月的事?”我點頭。

他説:“你可以認為你是俯身我身上,我們在兩個世界中互換了一下,但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你所做的,也是我所想做的,只是我們的某些潛意識而已,這條世界的分叉由我造成,你其實擁有我的所有記憶,只不過有些記憶被壓抑住,一直沒有完整的展現而已。”我明白了,就如同我莫名其妙就會的那些歌曲,其實都是另一個我留給我的記憶。

我笑了,他也笑了。

然後他向我伸出手,笑着説:“握握手吧!在這之前,兩個人生雖然獨立但也會匯,所以你才能見另外的一種人生,但這之後,兩種人生就會完全分開,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雖然都是張進,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張進了。”我説:“好!”卻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左手握右手?

在我們的手指相碰的剎那,突然間白光閃現,只是一瞬間,我就掉落於現實中,光線,味道,觸覺,都是無比地真實。

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家中牀上,牀邊,二丫和林玲並肩站立,正注視着我。

思想一下,接着以前的記憶,我應該是被美?女作家給倒了,她和那潛伏許久的鄭泰光是同謀,估計還是想把我劫持走,但我現在卻躺在家裏,顯然,二丫和林玲又把我救了。

我有點冒冷汗,這豈不是説,這兩個老婆一直沒有放鬆對我的監視?也只有這樣,鄭泰光的美人計才沒有得逞。

那…我泡妞無數,豈不是,我的兩個老婆都心如明鏡?但她們去沒管啊!

我好動啊,得如此,夫復何求?更何況是兩個。於是我一把抱過她們,一手一個,左親一下,右親一下,説:“我,你們的老公我,我以後再不出去鬼混了!”二丫鄙視,林玲撇嘴,都説不信。

我小聲説:“只要你們答應以後我們三個人睡一張牀,那我就發誓!如果我再出去胡搞,我就是個太監,再沒小**。”二丫笑,説:“好啊,我答應你!不過我先摸摸看,你那玩意,是不是被那個女作家給切了啊?”説着,手向下摸來,她如此作態,我早就有了反應,覺一個小手罩過來,但二丫卻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哈哈笑,説:“怎麼樣,大吧?”二丫搖頭,説:“不,不是,是…沒了。”林玲一聽“什麼沒了?”也伸手來摸,然後也大聲驚呼:哎呀!下面,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