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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9迷惑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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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我似乎不覺得勞累,肆意釋放着我的**,林玲對我也是縱容,滿足着我一次又一次的需要。

我有些羞愧,輕聲説:“對不起,我讓你疼了。”林玲輕輕吻我,搖頭説:“不,我喜歡你這樣,這樣我會覺得你愛我。”我很想再愛她,只是我怕她不適應。就抱着她躺在牀上。我們絮絮叨叨地聊天,聊我們的高中同學,聊小時候我們的事情。林玲説我那會就是狼,一直想欺負她。我説就算狼最終也沒欺負成功你,到了現在才如願,但可是等了很久,等得心都懸着呢!

林玲哼了一聲説:“那會還不是讓你什麼便宜都佔了?人家那會還沒成年呢!”我嘻嘻笑,心裏説我和二丫那時候才真正沒成年呢,就説:“成年不成年俺不知道,但那會你絕對成了!”我手向她前摸,説:“就這,那會兒就這麼大。”林玲嗔怒地打我,我哈哈笑,十分得意。

我們躺了一會兒,林玲説她餓了,就打了電話要了餐,還叫了瓶酒,她説要和我慶祝一下,畢竟今天是她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子,我卻不以為然,這還算啥重要子?這樣子我經歷得多了。不過我可不能顯擺,但心裏還想着如果費晶麗和二丫回來遇到可能有些不好,只是林玲一撒嬌我就把她們給忘了,林玲撒嬌起來其時沒有二丫可愛,畢竟她是温柔型不是可愛型,但她一撒嬌,我還是被打敗,只有乖乖地聽話。

林玲頭髮有點亂,起來梳洗了一下,然後飯菜也已經送到,我們就各具一邊吃東西。林玲給我到了酒,我們碰杯,她輕聲説:“張進,我愛你!”我説:“林玲,我愛你!”我們説着情話,吃着東西,這好像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我好像喝多了,頭有些暈暈的,我晃晃頭説:“我好像醉了。”林玲笑着説:“你又沒喝多少酒怎麼會醉?你一定是裝醉。”説着有給我倒酒。

我確實沒喝多少酒,但頭又確實暈乎乎的,就説:“可能是我高興的,人一高興酒量就不成,不過這瓶我喝下沒問題。”林玲見我把酒喝光,反而是嘆了一口氣。我有些奇怪,就問她嘆氣做啥?

林玲看着我的眼睛説:“張進,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恨我嗎?”我暈乎乎地説:“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了,還能做…做什麼對我不起的事?你…你放心,無論你做什麼…我…我都原諒你!”林玲卻有些幽怨地説:“但願吧!”然後她放下酒杯走了過來,面對我的眼睛,説:“張進,你如果頭暈就去牀上躺會吧!”我搖頭説:“沒,沒事”但我剛剛説完,就暈了過去。…我做夢了,夢到我和林玲結婚了,婚後我們生了很多很多的孩子,像豬一樣能生。我這個世界首富不出去工作了,就躲在家裏洗布,把公司給了林玲。我最小的兒子剛剛滿月,躺在搖籃被我哄,我給他唱兒歌,我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我覺得真的有什麼東西搖,好像躺在搖籃的不是我兒子而是我一樣。我糊糊醒來,四周一片昏暗,朦朧中我還聽到有些奇怪的動靜,嘩嘩地,好像是水聲。

這是什麼地方,我詫異地睜開眼。我只記得我睡着之前還和林玲一起喝酒爛熳呢,怎麼糊了一陣,做了一個夢,就又到了這裏?

用力晃晃頭,頭有些清醒,再眨眨眼,然後用手去。卻發現手不能動,兩隻手都不能,我一下呆住,這…這是怎麼了?覺全身,瞬間明白我竟然被捆綁着,五花大綁,腿腳都有些麻了,怪不得剛醒來時沒覺察到。

剎那間我一陣恐懼,我似乎被綁架了,我不要緊,那…那林玲?我寒直豎,只想大聲喊林玲的名字,我想知道她有沒有危險,但馬上我又覺嘴巴被貼着膠帶,本就説不出話來。

他媽的,為什麼綁架我?難道是因為我是世界首富?不過,成為世界首富也是將來的事,雖然發展得好的話就在一兩年內,但現在我確實不是世界首富啊,公司裏的動現金也不是很多,如果這劫匪要我個幾億,我還真拿不出來。

那豈不是會被撕票?

我有些悲哀,我這世界首富當得也太衰了吧?可見財富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有了錢,雖然會過的舒適,很牛,但也會招人窺視,會有人打你的主意。所以有錢了不能再和普通人一樣生活。我現在有錢了,但還沒適應富人生活,還整天過得跟一個小白領一樣,這真是不應該。

我想起二丫,二丫真對,要給我當保鏢,她不在的時候,我就出了事,被綁了。

我已經認命,不再反抗,捆得死死的,這反抗也反抗不過來,就坐着不動,等我的眼睛適應昏暗,我慢慢可以看到周圍的事務,這裏似乎是一個船艙,我好像是被綁匪綁到了船上。我身邊是一些桶,還有一些繩子,然後我在繩子的那頭看到了一個人,那人正瞪着眼睛望着我,如果不是我的嘴巴被封着,我一定會高聲喊出來,這人駭然是二丫!

怎麼是二丫?我當時正和林玲喝酒,然後我就昏了,如果我要被綁票,那和我一起被綁票的也應該是林玲才是。現在林玲不見,那些可惡的綁匪竟然把二丫也給綁了,真是可惡。

二丫估計早就看到了我,雖然嘴巴被貼着膠布,可那眼睛卻不停地在擠眉眼,見我終於看到了她,興奮地眨了好幾下。覺她好像不是被綁匪綁到了船艙裏,好像是在房花燭裏看到了她的情郎,這麼個興奮勁,至於嗎!

我略微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還能動,只是身體捆着並沒有困死在某個柱子上,也是因為這裏是船艙,本就沒柱子的原因。但看這船艙底艙的規模,這船應當不小。我艱難地活動了兩下,麻木的覺少了些,但那種麻木覺即將消失的苦痛幾乎要讓我叫出來。好在嘴巴貼者東西,我想叫也叫不出來。否則,二丫一定會笑話我沒用。

瞧二丫的樣子一點也不緊張,想起小時候我和她被關到董敗類的地窖裏她可是哭啼啼地眼淚都要乾。果然是長大了,她現在再被關起來就不害怕了。反而是我有點害怕,我是越長越沒用。

能略微活動以後我就扭着股向二丫那裏蹭,實在是困難,我蹭了好長時間才蹭到了二丫旁邊,看到二丫被綁到了一個大桶上,大桶裏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她不能蹭到我身邊,否則她那麼早就發現了我,肯定會過來找我。

距離近了,我和二丫面面相覷,眼睛裏千言萬語,但就是不知道對方説的啥意思。

那些説眼睛能説話的人是扯淡,那些文化人就這些玄妙的東西來騙小孩子,我才不相信他們説的,否則現在二丫對我這麼眨眼,我怎麼不知道她要説什麼?

二丫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我又是眨眼又是閉眼。我們就這麼在黑暗中,費了好大力氣我才明白,二丫是説我們要想辦法自救。

我想起我們小時候遇難的事。那會我才8歲,俺就能帶領二丫掏出魔掌了,現在我可是大了。這事當然更不再話下。所以我要複製小時候成功的經驗,二丫被捆着沒法動手,只有我能略微動彈。想了想,就撅着股起來,把股對着二丫的臉。

我可不是想放個臭二丫。我被五花大綁雙手都被捆到了身後,我只有用這個姿勢站起來,才能艱難出兩個手指來,我想用着兩個手指把二丫嘴巴上的膠布扯掉。

二丫不愧是和我一小長大的,雖然不能説是心有靈犀,但默契總是存在,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左眼睛對我眨了半天,估計是在誇我!右眼睛又眨了半天,那肯定是在自豪,我是她的張進哥嘛!

我用唯一可以活動的兩手指在二丫臉上摸來摸去,我那股也在二丫臉上蹭來蹭去,我股沒有女人股那麼肥,但總歸是個股,也是有不少的。尤其是股那距離某些部位很近,這麼蹭來蹭去,我有了些很不好的變化,某些東西大了起來,這麼設法去扯膠布的過程裏,我那東西也有隱約的部分蹭着二丫的臉。

二丫一定覺察到了,她小時候就比我博學,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覺是怎麼回事,現在大了當然更明白,也知道我那東西是什麼玩意,她滿臉通紅,雖然是在夜裏,我也能看出來,我不由的有些羞愧,很想放棄。

見我要放棄,二丫眨眼鼓勵我,我咬牙決定堅持。這次屏住呼,拋出雜念,兩手指慢慢掀開了膠布的邊緣,我用力夾住,就向奮力扯下時候。卻聽頭頂撲騰撲騰一陣響聲。

有人來了,我一下停住。

隨即一個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