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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6沒人要的垃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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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念徐娘,是有別的想法的。

我的產品現在已經做出來,這不是我無聊的娛樂,我並不想當一個科學家,這玩意我要靠它賺錢!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申請專利,上馬生產。而這些,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唐胖子已經進去了,我得再找一個説得上話的官員。徐娘雖然是一個處長,官不大,可鑑於她背後的家族勢力,這個角到頗為合適。畢竟和唐胖子的經歷告訴我,和官員也不能走得太近。不能結成官商聯盟這種危險的組合,與其這樣,還不如鬆散合作給他政績,這才是穩健保險的合作方式。

但想到我和徐娘的關係也有點尷尬,我和她可是比唐胖子的關係還親密,現在是暗地情人,以後還有什麼利益摻雜的話,那關係更復雜。

我和徐娘約到了一家安靜的小飯館,這小飯館在一個背街小巷裏,客人卻是不少。雖然經營中餐,但是帶了幾分西餐館才有的安靜。等我坐下才知道,老闆卻是一個外國人,娶了一箇中國姑娘當老婆,所以中西合璧才有了這餐館。你點個揚州炒飯加一碗羅宋湯,在這裏到是常事。

我和徐娘找了個小包廂坐下,服務員送來兩杯冰水,徐娘點了東西等服務員離開,她拿着那杯子喝了口水,之後問我:“説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説:“難道我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找你?”徐娘嘆口氣説:“那次不是這樣?我們見面,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你都是有事情讓我幫忙才會找我。”我笑:“難道你找我的時候就不是有事了?”我笑得有些下,徐娘找我的時候都是為了男女之間的那事,我就是她派遣寂寞的方式。徐娘認真地看了看我,然後嘆了口氣説:“就算我們之間關係如你説的那樣,但也求你別説的那麼清楚,我是一個女人,沒有你們男人那麼放的開。”我有些吃驚,這女人什麼時候突然傷了?女人一傷就是危險的徵兆。當初田花和孫小曼兩個人和我再一起的時候,田花總是和我玩傷的我怕怕的,什麼山無陵方可與君絕之類,我可不想比翼雙飛海枯石爛。我只想泡個妞牀上娛樂一下。所以還是和孫小曼那種只鑽研體的奧秘更來得輕鬆。

我連忙轉移話題,對她説:“我找你確實有事,你也知道,上次的事到現在雖然過去了,但給溝通公司的影響非常大,溝通這兩個字算是臭掉了,只要一提這兩個字,沒人再和我們做生意。”徐娘説:“沒你説的那麼嚴重吧?我可是知道,你們業務雖然收縮,但是起碼現金增加,一點也沒有經營不下去的意思。”我嘿嘿笑:“你説的也對,但我又不是守財奴,如果那樣我還不如把這些錢提出來存銀行裏過逍遙子,何必開什麼公司?開公司就要有業務,爭取更大回報,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得東山再起。”徐娘問:“你想搞什麼新項目嗎?”我説:“這次我要搞一個別人都不肯搞的,所以我讓你幫忙。”徐娘忙問究竟,我説:“我想把市裏所有的垃圾埋場都包了。”徐娘問:“你要搞垃圾處理?”我點頭。

徐娘想了想説:“這到也是一個好方向,現在城市規模一天比一天大,垃圾處理越來越是一個問題,我們北郊的垃圾埋場已經要飽和了,據説馬上又要徵地重新再規劃一個,也有要説引進新的垃圾處理設備,譬如焚燒之類的方式,你打算怎麼搞?”我笑笑不答,只是説:“這個就是我們公司的秘密了,現在不能告訴你,總之我需要你幫我介紹主管領導認識,我只要需要政府提供一塊地,用原來的垃圾埋場就可以,垃圾中轉站,拾荒的,這些城裏的東西都不去管,只要把垃圾送來就可以。剩下的我們公司處理,肯定達標。”我心裏得意啊,靠我出來的那個元素重組裝置,什麼塑料之類的難以分解的玩意對我來説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可以把任何垃圾重新分解成最基本的元素,這樣我就會產生最純淨的碳,氧,氯等物質。這是相當於我有了一個生產這些物質的工廠。這些原本無用的垃圾就是我的原材料。一般的工廠還需要購買原材料,而我的這些原材料卻都是一分錢不花,而且政府還要給我一筆補貼,我可是幫他們處理了最為頭疼的垃圾。

當然這些都是小錢,關鍵是我可以把這些分解以後的物質重新歸類賣給各種工廠,這才能賺來大量鈔票。我算了一下,這絕對是暴利。讓人震驚的暴利。科學技術就是生產力,果然沒錯啊,偉人就是偉人,能説出這樣偉大的話,而我現在做的就是為這句話做註解。

徐娘想了想説:“這到不是一件難事。我幫你約王副市長,他是主管環衞工作的。”説着就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我聽她在電話裏介紹了一下我的想法,卻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意思,等她放下電話我才問:“怎樣?”徐娘笑着説:“你真是趕巧了,王副市長現在正在郊區的縣裏出差,市裏要在郊區縣城再建一個垃圾埋場,他就去協調這個事情,又要徵地,又要補償,可就算補償標準提高,也沒有一個縣願意把垃圾堆到他們那裏,這事情可是把他的是焦頭爛額,如果你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他可要高興死了。我剛剛和他説完,他就決定連夜趕回省城來,他約你明天在他的辦公室見面。”我笑:“那我可要謝謝徐處長了。”徐娘狠狠罵我:“你叫我處長可真難聽。”我小聲説:“那我就叫姐姐不是把你叫老了?”徐娘小聲笑:“我本來就是老了。”我悲哀地説:“我可是還沒老了,我還年輕,是一簇地小草,可惜被你這頭老牛啃了。”徐娘撲過來,恨恨地把嘴巴印在我的嘴巴上,咬着我的嘴説:“我就是要啃你這頭草,怎麼的?”我哀怨地説:“我能怎麼辦?你是官,我是民,如果我不能反抗,那就只有閉上眼睛享受快啊!”我再也説不出來,卻是一條舌頭鑽到了我的嘴巴里。

這頓飯吃得香豔,徐娘在我身邊軟語温存這得我身體非常不適,總是有一種硬硬的渴望。我剛剛回到城的時候,那會我和弱女姐的旁邊再沒有張力男看着,所以我們肆無忌憚地再一起,如膠似漆,晚上都睡到一處,就如同結婚的小情侶一般。不過後來我埋頭在實驗室裏搞試驗,弱女姐非常心疼我,看我辛苦就給我做各種補品,我喝了那些補品,得我褲襠裏總是硬硬的難受。於是我總是在半夜裏鑽到弱女姐的房間裏,但弱女姐卻不讓我近身,她説男人不能太放縱。她説她雖然也非常想做那事,但是不能由着我的子,那會壞我的身子的。

我又是又是痛苦,是弱女姐對我如此之好。我的那麼多女人,哪個不是索求無度?苗小燕不用説,恨不得天天都粘着我,好在現在懷着我的兒子肚子大了,現在被別的男人給當作寶貝安胎呢!費晶麗也是如此,只要一陪着他,一個晚上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徐娘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不必説了,所以只有弱女姐對我是真正的好。不過我又非常痛苦,雖然身體重要,但也不能只補不瀉啊,那也會憋壞的。

我這個樣子如何能得起徐娘的風騷樣子?草草吃過飯,買過單出了飯店,坐到車裏,我就對着徐娘的耳朵小聲説:“今天,今天。我們…我們好不好?”徐娘吃吃笑:“你説今天,今天,今天我們要幹啥啊?”我咬着她的耳朵稍微用力:“哼,你説幹啥?當然是幹你。”見我説這等話,徐娘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半晌才又恢復,臉蛋紅紅地,抱過我的頭親了我一下,説:“今天可不成,我們家那口子回來了,我還是騙他們有事才出來和你吃的飯,我現在一定是要回家的。”我罵:“那我怎麼辦?我想着你老公碰你的樣子我就怒火萬丈。”徐娘哈哈笑,罵我:“你給他戴綠帽,你到是理直氣壯了。你放心,我和他早就分牀睡了,他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小狐狸一樣的明星,那裏還肯來碰我?”她一定要回去,我也無可奈何,只有開車送她。她卻不是回我們經常約會的住所,卻是另外一處她真正的家,距離門口還有一段的距離,她就讓我停下,抱了抱我,又親了親我,小聲説:“過幾天我約你。”然後就下車而去。

我看着她搖擺着走過保安門,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點着了一隻煙,想了想明天要見王副市長的事情。等一隻煙過,丟了煙頭正要開車離去,卻見門口駛出來兩輛車來。

車一前一後開到了我對面的街道上,車慢了下來,車窗被搖下,我一眼掃過去,清晰可見到兩輛車裏的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