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7下面多了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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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夢境,間或又如清醒。我時而覺沉重如山,笨拙地在這光怪陸離的彩中翻滾,時而又覺輕如羽,好像在無限彩組成的廣漠中間中飄蕩。
過去的一幕一幕好像是放電影一樣在我眼前飄過,就如同過眼雲煙,我似乎什麼都明白,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我好像能觸摸到了生命中最本質的東西,但是最終卻又什麼都沒有抓住。如同過去了一萬年,又如同僅僅是一剎那,眼前那些五顏六的東西突然散去,我又看到了不一樣的光,和那些不是實質的東西不同,這光無比現實,光線中有風,有鳥的聲音。
我眼,睜開,看到了藍天,看到了白雲,看到了滿山遍野的青草和野花。
鼻中一股誘人的香,這是女人脂粉的味道,我轉過頭,看到一張如花的面孔。竟然是苗小燕。
我驚問:“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坐起身子來四下張望,發現我竟然是在一個山谷之內,周圍是葱翠的山巒,我身下墊着兩個墊子,一個墊子上都是食物,我躺在另一個墊子上,我旁邊還躺着苗小燕。
剛剛被人敲了一子,覺死去,但轉眼我卻在一個山谷中和苗小燕野合,不對,不是野合,是野炊。就好像是節假到大自然裏遊玩的情侶,帶上一大包吃的,有面包飲料,有火腿腸,有雞翅,有花生米,還有啤酒。
苗小燕咯咯笑:“你睡了一覺睡魔怔了?這是西山啊!”我説:“西山?美女峯?我怎麼來這裏了?什麼時候來的!”苗小燕伸出手,打算來摸我的頭,我沒躲,讓她摸,她摸了摸説:“真睡糊塗了?我們一早就來了啊!再説西山也不叫美女峯啊!”我不理她,而是手支着地站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我從來沒見過。由於弱女姐開過服裝店的緣故,所以她對於給我購買衣服有一種偏執的狂熱,所以我的衣櫃裏的衣服甚至比一般女人的還要多,但這件我卻沒有見過,款式太難看,也有些舊,弱女姐如果見到我穿這樣的衣服,一定會命令我把衣服光然後丟掉,她會罵我:“這麼難看的衣服你也穿?還有點帥哥的品味沒?”但我卻穿着這樣的衣服莫名其妙地和苗小燕出現在哎西山的山谷裏,我有些莫名其妙。在地上走了兩步,跳了跳,看看藍天,看看大地,這裏的陽光雖然燦爛,但我總覺得和昏前不一樣。這片土地,我總覺很陌生。
苗小燕問我:“張進,你怎麼了?”我説:“沒怎麼,睡得有點糊塗。”苗小燕後面趕上來,遞給我一瓶水,説:“喝點水,喝了水就好了。”我接過水,咕咚咚喝了兩口,身體的不適減了不少。苗小燕在我喝水的時候一直盯着我看,等我喝完,她問:“張進,你真沒事?”我説:“確實沒事。”我還對她笑笑,苗小燕卻不信,問我:“那你説我是誰?我叫啥名字?”我嘿嘿笑:“你是苗老師啊!苗小燕。”苗小燕點頭:“還認識我,説明你沒傻。”我哈哈笑:“這還不是你造成的?”苗小燕奇怪,問:“怎麼又怨我?我好心拉你出來郊遊,怕你真變成了一個傻子。你怎麼好心都被狗吃了?”我説:“關鍵是你太漂亮了。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正常人見到你就會變成傻子,所以我這不就傻了?”苗小燕見我誇她,竟然是臉上一紅,好像是一個含羞少女,但是又抬起頭來看着我,嘴裏笑説:“我怎麼漂亮了?”我説:“典雅大方,如同山谷裏靜開的蘭花,特別有這樣的味道,你以前也這樣打扮那該多好。”苗小燕奇道:“我一直都這樣打扮啊!”輪到我奇怪了:“是嘛?以前你不是愛穿暴漏的衣服?出大塊大塊的脯給人家看。”我説完,還哈哈大笑。
苗小燕卻沒笑,反而是直愣愣地盯着我,我以為她生氣了,忙説:“哎呀,我不是笑話你,我是説…説你那樣也很的。”苗小燕卻沒生氣,還是那眼神看我,看得我有些發,就問:“你看我幹什麼?”苗小燕搖頭説:“不對,不對。你好像不是你。”我一愣:“我就是我,我怎麼又不我了?”苗小燕説:“你肯定是剛剛睡覺被風吹壞了腦袋,你説話顛三倒四的,我看我們還是別玩了,趕緊回去看看醫生。”她説着就把我推到一邊,然後開始收拾墊子上的吃的喝的。把這些東西都向一個大包裏,一邊裝一邊擔心地看着我。
我過去拿了一瓶啤酒,打開來喝了兩口,是燕京啤酒,味道還好。然後對苗小燕説:“我沒事,我説了,我是看你太漂亮而變成了傻子,但是你的漂亮還有另外一個作用,就是傻子看了你,會變成正常人。”我越是如此調笑,苗小燕反而越是擔心,她裝完那些東西,命令我:“揹着。”我答應着背上,苗小燕罵我:“你什麼時候這麼油嘴滑舌了?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我説:“我一直不都這樣?”苗小燕哼了一聲説:“原來你平時的老實本分都是裝的,如今你出了你的真面目。”她顯然很生氣,看我揹着包有些吃力,就繼續説:“累死你,壓壓你估計你就好了,看你還胡説八道,説我穿着暴漏。你什麼時候看我暴漏了?”我再不敢胡開玩笑,但不開玩笑我就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傻傻地笑了兩聲,苗小燕卻説:“恩,這樣的樣子還有點象原來的你,否則我真以為你出病了。”她向前走,我卻是站着不同,苗小燕的話讓我有些想不明白。苗小燕走了兩步回頭看我,問我:“你怎麼不走?”我説:“我,我要撒。”苗小燕啐了一口:“剛喝了啤酒就要。。你。”她憋回去沒説,卻背過身子去,説:“那你在這,我去前面等你。你得快點。”説着大步向前面走去。
等她走遠,我走到一個大樹後面,拉開褲子就撒。水如一樣噴出來,蓬有力,我託着我那東西對着草地上的一朵小花衝,把那多小花衝的東倒西歪的,我一邊對着小花施暴,一邊心裏想,奇怪,真是奇怪,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苗小燕突然變了?
完,我抖了抖身子,真舒服。然後我盯着我那東西赫然發呆。
天啊!他媽的,這,這**,這!這是怎麼了?
我的小雞雞變了!
我褲襠裏的那東西赫然不是我天天所見,每都用的小雞雞。原本我的小雞雞,提拔飽滿,英姿颯,玉樹臨風,孔武有力。那都是由於我割了包皮,並且用董半仙給開的藥水泡過的原因。但現在我手裏託着的我的東西,那下面多了一塊,包皮赫然還在,長長地包住了前面的頭,這讓它顯得沒打采,一點英武的樣子都沒。
我,我明明已經是立領改過翻領的,這是什麼時候,我的翻領又給改回立領了?
我無限恐怖,手裏拿着我那東西翻來覆去地看,拉着皮皮出頭頭來,竟然粉如同兒童,這樣子很可愛,也很漂亮,但是這樣的東西肯定是不頂用啊。還好長度大小還是我那個尺寸,沒有變小掉,否則我一定會想死。
我手裏託着我的小雞雞風站立,風從前面吹過來,吹進我的褲襠裏去,我哭無淚。藍天,白雲,青草地。野花,清風,綠樹。山谷中很漂亮,襯托着我的小雞雞也很漂亮,那一管粉無比可愛。
我開始想一些yin穢的事,想我曾經的女人們。想孫小曼的身體,想田花的身體,想她們身體隱私處細微的區別。想我和她們做愛時的細節。我一直從孫曉漫想到田花想到費晶麗,然後,我起了,我的東西變得堅硬無比,由於充血而不再是原本那種粉,立領重新變成了翻領,但是衣領還在,我略略放了些心,這説明我的功能很正常,僅僅是包皮沒割,但我還是有些鬱悶,當**的一切在我腦海中隱去,血重新回心臟,那東西又變成軟趴趴如同一條死了的蛇,那長長的皮,我看着就覺得彆扭。
我提上帶,重新揹着背後大包向前走,追上苗小燕,苗小燕哼了聲罵:“這麼長時間。”我不答,而是問:“這西山是北京的西山嗎?”苗小燕看我好像看傻瓜,説:“不是北京的西山那還是哪裏的西山啊?你還糊塗?”我點頭,説:“走吧,我好了。”和苗小燕並步前行,我有些明白了,苗小燕不再是原來的苗小燕,我也不是原來的我。這裏是北京,我似乎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就是一直在我夢中存在的那個我的另一個人生。我佔據了另一個張進的身體,我變成了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