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9上了女經理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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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種經歷,就算小時候被董敗類關在地窖裏還有個光透進呢,現在卻絕對的伸手不見五指,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如此黑暗?
腳下覺有物體阻礙,站住,用腳輕輕探了探,似乎是沙發,彎伸手去摸,卻摸到一個球狀物體。五指輕微用力抓了抓,仔細覺,那東西有些軟,但軟中卻又有硬,硬中又帶一種柔和的彈,好像是女人的**。
**?心裏一驚,手在那圓球弧面上摩梭掠過,摸到旁邊還有一個同樣的球狀物,也是軟中有硬,硬中有軟,竟然有兩個,果然是**。
心內狂跳,卻要探個究竟,五指從兩球體中間的縫隙向下,如同來到了平坦的平原,手向平原邊緣探去,是細細肢的曲線,先收窄又放寬,正是一個部形狀,接着部外沿是條光淨大腿。
沙發上有一個女人,這女人是誰?誰還會在我喝醉以後這樣的關心我?不可能是林紅,我醉的那會兒她已經下班走了。也不可能是弱女姐,就算我喝多了同事把我送回家也不可能是,因為我要是醉了弱女姐不會這麼把我丟牀上,她會把我褲子都一起了,眼下我褲子好好的只是衣服了所以不可能是弱女姐。
最大的可能就是我最敬愛的領導費晶麗。我繼續摸索,摸沙發上這女人的大腿,在大腿部位摸到了一圈裙襬,從形狀判斷應該是工作套裝,酒樓裏穿這樣服裝的就費晶麗一個,不過這個瘋狂經理會有這麼好心嗎?就算我幫她喝酒讓她不用去陪賴處長睡覺她心裏我,可按照她的脾氣一般連句謝謝都不會説,但現在竟然讓我睡牀,她睡沙發。
雖然頭還隱隱作痛,但現在我已經完全清醒,確認這是費晶麗,我就不敢再摸,縮手就要離開,經理兇猛,注意躲避。
這時候我卻聽到一聲淒厲嚎叫:“張進,你——你挨我克細。”(你給我去死)果然是費晶麗,這麼大的嗓門只有她才喊得出來了。壞了,摸經理的**大腿被當事人發現,我下意識就想跑,但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還不知道向哪裏跑,猶豫無助間,只覺一個光腳丫子揣在我的口上,我下意識去抓,又抓到了那條光溜溜的大腿。費晶麗喊:“你,你還摸?”我聽到趕緊鬆開,費晶麗腳下用力又是一揣,我也不敢躲,就被她揣坐在地上。
燈一下亮起,晃得我眼睛一花,眨了兩眨才習慣,看到費晶麗坐在沙發上杏眼圓睜瞪着我,臉通紅好像今天酒桌上被賴處長灌了兩杯五糧時那樣。
她穿着裙子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地上,望她的時候正好望到不該望得地方。費晶麗覺到我的眼光,趕緊拉了拉裙子的下襬,又罵:“狼,無恥,臭氓,你竟敢趁我睡着非禮我。”非禮這可是很嚴重的罪行,這年頭還有個罪名叫氓罪,我記得小時候政府嚴打,我們隔壁村有個人摸了同村婦女的股就被判了兩年,我不光摸了股,還摸了脯和大腿,這得判多少年啊?所以我趕緊為自己辯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找開關。不…不小心才摸到的。”費晶麗叫:“那你為哪樣摸完左邊摸右邊,摸來摸去摸個沒完?”我説:“我,我沒摸出是啥東西。”費晶麗罵:“,我可不信你從來沒摸過。”我心裏嘀咕。我是摸過,但沒摸過你這個樣的啊,田花的比你大多了,那摸着才舒服,孫小漫的大小和你的差不過,但形狀似乎有差異,而且我摸她們的**的時候都是一邊看着一邊摸,知道那是**。可剛剛伸手不見五指,摸到那麼一個球誰知道是什麼東西?
心裏這麼説,嘴上卻不能承認,要裝純潔,就低頭着擺手指,一副老實巴的樣,第低聲下氣説:“我,我怎麼會摸過?人家還是學生。”我這樣一定楚楚可憐,相信就算費晶麗再兇殘也會不忍下手。果然,看我的樣子費晶麗的聲音都低了幾度,但還是罵罵咧咧:“學生怎麼了?你們大學生沒事就是搞對象,所以學生也不一定就是好東西。”我辯解:“可我是好學生,否則我怎麼能考上大學?我們學校可是全國名牌,需要好多分數才能考上的!我高中就學習好,是三好學生還是學習委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每天五穀不分四體不勤,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所以我啥都不知道,我,我,我也不知道那個,那個是…是你的那啥的。”我嘴裏胡説八道,我高中早戀打架,和女同學上牀,連看守所都去逛過,又怎麼是好學生?但這麼説完費晶麗卻笑了,笑的前仰後合,笑罵:“油嘴滑舌,還是個好學生?我才不信,你摸了脯摸大腿,我要是不喊,你一定還想再摸是不是?”見她笑,我膽子大了些,就説:“沒,絕對不是,你就是不喊我也不敢再摸。我手都拿開的時候你才喊的。”我説完心裏犯尋思,暗暗想,她説我摸完左邊摸右邊,那豈不是我摸她第一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那為啥她沒喊還一直讓我向下摸呢?又摸了股摸大腿,莫非我摸的時候她就不喊,我不摸了,她才要喊?我,早知道就一直摸啊,摸了就不是氓,不摸的時候反而成了氓,我多冤啊,比竇娥還冤。我心裏這個後悔啊,腸子都青了。
看我臉上的表情費晶麗一定知道我沒想什麼好事情,就又罵:“你別亂想,我開始不喊是怕你尷尬,想着你是看不到亂摸。沒想到你得寸進尺,我這才喊,你小小年齡怎麼跟賴處長那個狼一樣?果然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説到賴處長我才想起問:“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這又是哪裏?”費晶麗説:“你醉得和狗一樣,我就讓人把你抬到這裏睡了,今天客人又走得玩,我就想在沙發上講究一晚。”我聽她説,一邊四下打量,剛剛屋子裏黑沒看到,如今有了燈光我發現這屋子裏簡直是亂極了。屋子不大,但掛了好多衣服,尤其是牀上,簡直是不堪入目。斯斯文文的經理的牀上亂七八糟,有罩,有內褲,有襪子,她孃的,這傢伙太邋遢了,外面裝的斯文,竟然這麼邋遢。這些東西大部分都藏在枕頭下,估計被我剛剛亂摸的時候給摸了出來,我剛剛摸到的那個小布片就丟在那裏,怪不得聞着有股子奇怪的味道呢,原來,嘿嘿,可能就是一種我沒見過的女式內褲。
費晶麗還在説着:“這是我在酒樓裏的房間,平時要是招待客人有些晚了我就住這裏。但大多數時候我不住這。”我應道:“是啊,是夠亂的,內褲都到處丟。”費晶麗也看到了牀上的慘狀,尖叫一聲就撲了過去,把那些東西劃拉着就向枕頭下,一邊還一邊罵:“張進,你個憨不死呢!”我心裏説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喜怒無常啊,我只是陳述了一下事實,她不知道檢討自己邋遢,還來罵我。
聳聳肩,我沒説話。
我的樣子更加讓費晶麗憤怒,我們敬愛的經理她的間歇神病終於發作了,她丟掉了她的那些內褲,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罵:“張進,你這個氓,你這個狼,你這個無恥下的大學生,摸女生脯,摸女生大腿,你,你就是一個混蛋。”我暈,她竟然自稱女生,我幾乎就要笑出來。費晶麗罵得不,還伸手來推我,我向後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我又退了一步,她又跟上,最後我身子靠在了牆上,退無可退,她站在我面前。
我身子動了一下,燈卻突然滅掉,我背後肯定是開關,被我一靠,把燈關了。
屋內頓時一陣黑暗。
知道這裏是四樓費晶麗的臨時房間,我已經明白這裏為什麼這麼黑。這個酒樓佔用的是一座大廈的裙樓,面積雖然大,但只有少數的房間有臨街的窗子,其餘的房間採光都非常不好,夜晚的時候如果不開燈,那就什麼都看不到,絕對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剛剛醒來的時候適應了黑暗都伸手不見五指了,現在燈被突然關掉,適應了光亮的眼睛更是什麼都看不到。
我不説話,她也沒説話,屋內沒有光線我們看不到對方,但呼卻彼此可聞,我能聽到對面費晶麗的呼,略略有些重。
不由自主,我的呼也重起來,覺屋子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
半晌,費晶麗説:“張進,把,把燈打開。”她的聲音竟然有些發顫。
我答應,手伸出向身後去摸開關,卻在手臂抬起的時候碰到面前的費晶麗。
我一怔,手指動了動,似是觸摸到了她的臉。
對面啊了一聲,然後,一個身子向我靠來。
我心裏終於如釋重負,雙手用力,緊緊地把黑暗中的女人抱在我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