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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天罡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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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驤見土衣老者陸振一,出招威猛,勢挾勁風,知道對方功力較之黑衣猛漢高出多多,加之對方的鑌鐵枴,勢沉力猛,內力必然也較雄厚。

雖然,他心中並未將陸振一放在眼內,但也不敢大意,是以功集右臂,力透劍身,一招“分花拂柳”逕向土衣老人的鐵枴去。

真力一透劍身,光芒頓時暴漲,同時,隱隱透出一陣懾人心神的風雷聲!

風雷之聲一起,土衣老人陸振一立即面大變,大-一聲,飛身暴退兩丈,身形街未立穩,已嗔目沉聲問:“馬龍驤,天王莊的馬老莊主是你何人?”馬龍驤聽得心頭一震,他深怕又為天王莊樹下強敵,是以,橫劍停身怒聲説:“在下雖然姓馬,但與天王莊的馬老莊主毫無淵源。”土衣老人陸振一聽得先是一楞,接着怒聲説:“既然與馬老莊主毫無淵源,你為何佩帶馬家代代相傳的‘風雷疾電劍’?”馬龍驤一聽,頓時不知如何措詞。

半晌,只得冷冷一笑説:“陸老頭,你這樣東拉情,西攀關係,你可是自知不敵,膽怯怕死了不成?”土衣老者陸振一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説:“皆因老夫昔年與令堂奪命羅剎曾有數面之識,不願因此傷了和氣,難道老夫真怕了你不成?”馬龍驤見陸振一仍把他當作了馬騰雲,也下由心頭火起,是以大-一聲:“哪個認識什麼奪命羅剎?看劍!”劍字出口,飛身前撲,手中的“風雷疾電劍”一式“撥草尋蛇”幻起一道耀眼匹練,挾着隱隱風雷聲,直向土衣老者掃去。

陸振一先是一楞,接着大喝了一聲説:“如此狂妄小子,老夫尚屬首見,我就與你比劃比劃吧!”説話間,飛舞着倒刺鑌鐵枴,逕向馬龍驤來。

土衣老者功力果然深厚,鑌鐵枴動處,風起五步,剎那間拐影如山,風聲呼呼,威勢着實相當驚人。

馬龍驤原以為土衣老者陸振一,與黑衣猛漢同為黃河幫南北兩岸總堂主,功力當然也在伯仲之間。

豈知,一經手,情況大謬不然,土衣老者的功力,竟然高出黑衣猛漢多多,而一支鑌鐵枴更是施展的出神入化。

馬龍驤雖具天罡神功與天雷掌,但設非十惡不赦之徒,他絕不會任意施展,以傷無辜,加之已經知道土衣老者陸振一確曾和馬騰雲的生母奪命羅剎有數面之識,是以,更不便以重手傷了土衣老人。

這時見土衣老者陸振一拐法詭異,只得一聲清嘯,劍式立變,立即展開“天罡劍法”與陸振一搏鬥起來。

“天罡劍法”乃佛門正宗武學,詭譎多變,玄奧高絕,一經展開,但見漫天光華,千萬銀花,絲絲劍嘯中,隱含風雷之聲,森森劍氣中,透骨生寒,土衣老者立現敗象。

就在這時,上衣老者陸振一,大喝一聲,飛身暴退。

土衣老者陸振一落足之處,恰在黑衣猛漢暈厥處不遠,只見他俯身挾起黑衣猛漢,註定馬龍驤,朗聲説:“馬少俠,請代老朽致意令堂大人瀟湘仙子,就説昔年故人陸振一,特此向她問候!”候字出口,暫身起步,飛身縱上就近的一匹健騎背上,兩腿一挾馬腹,縱馬如飛,直向林外馳去!

馬龍驤見土衣老者陸振一,直呼他恩師蓮花主昔年雅號“瀟湘仙子”心頭不由猛然一震。

但當他聽到陸振一把他的恩師當作了他的母親,腦際“轟”然一響,他下意識中,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但是,乍然之間,他又説不出所以然來。

但是,他本能的斷定離去的土衣老者,必是一位久歷江湖的前輩人物,對他恩師瀟湘仙子的過往事績,必定知道很清楚。

心念方畢,口疾呼:“陸前輩,請回來!”但是,土衣老者連人帶馬,早已消失在漆黑的樹林深處。

馬龍驤見土衣老者沒有回應,心中一急,起步就待追去。

就在他起步的同時,身後已響起湯婉蓉的清脆聲音説:“原來龍哥哥的令堂大人,就是昔年譽滿武林的瀟湘仙子前輩呀!”馬龍驤聽得心中一驚。

這才想起身後還有一位美麗的湯婉蓉。

這時見湯婉蓉談到恩師蓮花主昔年的雅號,心中一動,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的説:“怎麼?湯姑娘知道她老人家昔年的事蹟?”豈知湯婉蓉竟一嘟小嘴,白了他一眼,不高興的説:“人家都喊你龍哥哥了,你還一口一個湯姑娘!”馬龍驤聽得一楞,十分為難的説:“那你要我喊你什麼呢?”湯婉蓉羞赫的一笑説:“你在蓮花谷喊我什麼來?”馬龍驤見湯婉蓉提起他最糊塗,也最荒唐的事情來,不由整個俊臉都紅了,一陣遲疑後,只得訥訥的説:“那只是誤會…”湯婉蓉正説:“雖是誤會,足見我倆有此緣份。”馬龍驤一聽,無法反駁,只得推辭着説:“可是,實際上你不是我的師妹,我怎能喊你為師妹?”湯婉蓉甜甜一笑説:“我沒叫你喊我師妹呀!”馬龍驤不解説:“那你的意思…”湯婉蓉笑笑説:“你可以叫我別的妹妹呀?”馬龍驤虎眉一蹙,為難的説:“我師妹叫玉容,我已經喊她容妹妹了,我怎能再喊你蓉妹妹呢?再説,喊起來也不好分別。”湯婉蓉格格一笑。

馬龍釀一楞問:“有什麼好笑的?”湯婉蓉刁鑽的説:“你可以喊我婉妹妹呀!”馬龍驤聽得虎目一蹙,頓時無話可答,為了要向她探聽恩師昔的事蹟,只得無可奈何的説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湯婉蓉一見,立即不高興的説:“你這種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不行!”馬龍驤只得正説:“你放心,我絕對是心甘情願的,現在,你該向我講述一些昔年瀟湘仙子的事蹟了吧?”湯婉蓉故意刁難的説:“你急什麼?我保你所有有關瀟湘仙子的事蹟,都會告訴你,包括她何時與令尊大人結婚,何時生你…”説至此處,翠袖掩口,深垂螓首“何時生你”這四個字,幾乎令馬龍驤聽不清楚她説的是什麼了!

馬龍驤聽得心中一驚,不由震驚的問:“什麼?你説我恩師生過?”如此一問,湯婉蓉悚然一驚,急忙抬頭,急聲説:“你説什麼?”馬龍驤正的解釋説:“你還不清楚昔年的瀟湘仙子,就是我現在的恩師?”湯婉蓉惑的説:“怎麼會呢?方才的‘銨鐵枴’陸振一,不是説令堂大人是瀟湘仙子前輩嗎?”馬龍驤聽得心中一動,與方才恍惚似有所悟的靈智相互對照,再與奪命羅剎前去蓮花峯留箋的事相加以臆測,他忽然發覺這其中的確有許多令他可疑之處。

是以,他立即望着湯婉蓉,關切的問:“你究竟知道多少有關瀟湘仙子昔年的事蹟?婉妹妹你告訴我好嗎?”這聲“婉妹妹”直喊得湯婉蓉芳心怦動,嬌靨通紅,打從心底裏升起一絲甜意,是以愉快的説:“我知道的並不多…”馬龍驤一聽,急切的問:“誰知道的最多?”湯嫁蓉忙正説:“我家聖母與瀟湘仙子前輩,多年往,情如姐妹,有關瀟湘仙子前輩的事蹟,我家聖母一定很清楚!”馬龍驤聽得心中一動,急急問:“你可曾見過瀟湘仙子前輩?”湯婉蓉領首説:“見過。”馬龍驤忙問:“什麼時候?”湯婉蓉想想説:“兩個半月前,她老人家還去過我們的總壇。”馬龍驤驚異的“噢”了一聲,斷定那可能是恩師前去魔窟前,最後的一次前去聖母教中了。

心念間,又聽見湯婉蓉繼續説:“不過,她老人家現在已經改了道姑的裝束,道號也改為蓮花主了!”馬龍驤連連頷首:“不錯,在我有記憶以來,她老人家就改道號為蓮花主,所以她老人家昔年的雅號,還是最近一個月才知道的。”湯婉蓉卻惑的説:“奇怪呀!方才黃河幫南岸總堂主‘鑌鐵枴’,怎會突然説瀟湘仙子前輩是你母親呢?他又據什麼知道呢?”馬龍驤皺了皺眉頭,略微沉了一陣,才説:“我想,他是據我施展的‘天罡劍法’而斷定的。”如此一説,湯婉蓉恍然的點點頭。

馬龍驤忙問:“你想到了什麼嗎?”湯婉蓉説:“對!昔年瀟湘仙子前輩,就是以一套‘天罡劍法’稱譽武林,也正因為她有一本‘天罡秘笈’,害得她直到今天,仍孑然一身!”馬龍驤聽得虎目直蹙,不由惑的注視着湯婉蓉説:“咦!方才你不是還説,我恩師曾經結過婚嗎?”湯婉蓉見問,毫不遲疑的頷首説:“是呀!我似乎聽我家聖母‘玉面婆婆’説過,好像曾經分娩過…”説到“分娩”兩字時,聲音又是低得幾乎令馬龍驤聽不清楚。

但馬龍驤卻非常關切的説:“你聽説是男的,還是女的?”湯婉蓉搖搖頭。

馬龍驤急問:“你不知道?”湯婉蓉嬌靨微紅説:“這隻有問我家聖母‘玉面婆婆’才知道了。”馬龍驤發覺自己離的身世,可能就離在他的恩師蓮花主身上,是以,令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恩師昔年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