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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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拍打鼓點樣有節奏的以着林夕夏的身體作為樂器,讓夕夏的悶哼作為伴奏,自娛自樂地在這無人的樓梯間裏演奏起來,雖説被不斷拍打着部的聲音聽起來無比響亮,但是實際上反饋到體上並不算那麼疼痛。
比起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縈繞在心間,夕夏不自覺地眼角泛起一抹淚痕,撐在階梯上的白細粉臂搖搖倒,俏麗的嬌軀本能地扭動着,卻是始終掙不開。
夕夏不知道,體上那本能的來回扭動,反倒像是魚鈎上不住扭動的蚯蚓般,引着男人沸騰的慾。
“喲,出水了,真是賤啊,嘻嘻…”男人忽然發出驚喜的一聲,接着,不斷在裏送的那大膽的手指拔了出來,沾着黏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過,湊近到少女的鼻尖,惡劣的擦了擦,將那粘稠的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着,拍打着股的動作也停住了,林夕夏只覺得有兩隻火熱火熱的大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上,讓自己動彈不得,同時,上開始覺到一堅硬的東西,正從外面強行地試圖擠進來。
她低下頭,撅起的股下的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睜睜地看到一大黑亮的子從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來。
正在一點點的朝着自己的身體裏前進。和眼裏見到的一樣,裏傳來一股快要燙傷自己的温度。未經人事的口顫抖着,緊閉着門口,抗拒着那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雙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可是,心裏的恐懼和惶恐越來越深。心裏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吶喊着,夕夏恍然有種預,假如被這真正的入進去了,就會陷入到萬劫不復、永無翻身的地步了。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啊。心裏的悸動越來越強,任憑赤的身體光溜溜的在夜裏涼的空氣中,跳得越來越快的心臟彷彿就要從腔裏跳出來一樣,整個身體都要隨着心跳而震盪起來。
“怎麼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着。男人囂張的大笑着:“你完蛋了。”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了劇烈的疼痛,彷彿有股力量在裏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簡直要令人暈厥過去的覺沿着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腦。
“啊!”一聲痛到極點的悶哼從夕夏嘴裏泌出。桎梏,破裂了!彷彿這種非人的劇痛在腦漿裏化成真實的光矛,那層覆蓋着自己“常識”的扭曲鏡片被穿透了。
林夕夏重新看到了真正的現實…一個男人,正高舉着他的陽具,對準着自己的,正要侵犯自己。夕夏的汗都要豎起來了,條件反的,少女用盡全力,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間失去。
男人一咕嚕地跌倒,滾了下去。等一路的滾到了底下,對方抬起頭來,詫異的表情溢於言表。
“什麼?!”很快,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不可能,你衝破了結界。”夕夏也立馬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驚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守衞着自己的三重結界早已不知什麼時候煙消雲散了,而失去了防護的自己,才會傻傻的被一個附身傀儡所制服、險遭侵犯。
***對於林夕夏而言,少女甦醒的那一刻,最後的記憶定格在那盯着台階上圖騰的那一刻。
接着,下一秒,更多惡劣污穢的記憶湧到腦海中。夕夏想起了一切,直到將那個年輕男人踢到樓梯下,夕夏猛地轉動起腦筋,雖然還是不知道遍佈着這棟公寓的結界的含義。
不過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自己的情況都糟透了,錮着自己那扭曲的“公用常識”被打碎了,可是自己的處境完全沒有好轉。被欺騙得下了全身的衣服,赤身體的站在這個怪異的空間裏,不過夕夏甚至沒有時間為這種事情到屈辱。
“吱…”寂靜的深夜裏,門開的聲音無比刺耳。
“咚…”
“鐺…”
“吱…”
“咚…”在第一聲門響後,幾乎像是奏起了戰爭開始的號角,無數聲的聲調各異的響聲各自響起。那全是大門開啓,門扉和軸旋摩擦的扭動聲。那被踢到樓下的男人扭動着身體,那淤青扭曲的四肢,無疑是斷了好幾骨頭。
不過男人看似一點痛苦的覺都沒有,還是着猥褻着自己的那副笑臉,像是一個黑甲蟲般沿着階梯向上爬着,而他周圍的底,是那一串串毫不掩飾地散逸着惡靈氣的符文。
在被揭開真面目後,密密麻麻的紋路不再滿足於停留在地面的背景上,開始毫不顧忌地自內而外地蔓延出惡的靈力。
宛若蛛網般彌散在整個空間裏。這股力不再掩飾自己的存在了,可少女的處境並沒有絲毫好轉。夕夏心裏知道這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夕夏發現,只要稍稍地跟這蛛網般的網狀靈氣相接觸,自己的體力和靈力就在不斷地快速失着。
而糟糕的是,整個空間,全都是這穢的符文。腳底下,扶杆上,牆壁上,整個公寓的內部充斥着這猩紅的“蛛網”般的惡質存在。
夕夏只是簡單地一計算,就明白憑着自己的體力,恐怕堅持不到從八層逃回一樓的路程,何況,對方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進攻恐怕也很難應付。
已經不需要開動想象力了,夕夏明白,自己壓就是被這“網路”緊緊縛住的小蟲,而那門扉大開的連串聲響,就是即將要食自己的“蜘蛛”爬動的前兆。手臂還在隱隱作痛着。
手臂裏封印着的亡靈的殘軀興奮地活躍着,卻安分守己地不再試圖掙夕夏的束縛,不斷傳遞到大腦裏的心靈傳念。
正在指引着向上的道路。林夕夏明白,那個最開始被自己擊潰的死魂,無疑就在自己頭頂上的位置,而且,它正在呼喚自己。只要自己順着拘束在手臂裏的靈體殘骸的指引,就能夠找到對方。光溜溜的身體已經開始覺得一陣陣地發冷了。
那不完全是體的覺,更是來自比骨髓更加深邃的地方,那是屬於靈魂深處的寒冷。夕夏暗道不好,這股覺可不僅僅是因為夏夜的涼氣,更重要的是,自己體內的陽氣已經開始不足了。
“戴天…”林夕夏快速地念出一句防護咒言。從體內湧出的靈力在肌膚上構建成一道結界,暫時地阻擋了陰氣的侵蝕。在結界喚出之後,夕夏到一股暖意,不過同時,少女調查員也深知,這只是暫時的緩和。必須賭一把。
夕夏冥冥間有種預,結合着先前從手臂中爆發的刺穿彌散在腦袋裏的心靈霧,向上靠攏未必是壞事。
猶豫中,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從各個方向傳來。林夕夏咬了咬牙,抱起地上的衣物和挎包,搭在身上簡單地掩飾了下身體的私處,足尖踮地,一絲不掛地向上衝去。
起初的奔跑沒有任何對手來纏,不過,在夕夏衝到9…10層界的台階上後,少女的餘光已經看到九樓的數個人形從樓梯的入口裏衝了進來。
少女心中一驚,暗暗地運轉靈力,足下的動作加快,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向前衝着。很快,在第十樓的通道口,一個肥胖的身軀站在那裏。宛若電視裏的本相撲選手般的龐大身軀,兩隻壯的手臂如同雄鷹展翅般大大地伸在兩邊。
那個男人垂涎着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就等着夕夏的自投羅網。林夕夏不得已在他身前幾米處停下了腳步,饒是這樣,男人依舊沒有動身的意思,眯起的眼睛中充滿着異的光芒,肥碩的身子再加上長長的臂展將通道的大門堵得死死的。
而且,這個胖子的背後,也有幾個隱隱的人影在以逸待勞,而從九層追逐過來的身影已經一窩蜂地向上着,這樣下去,只要不到十秒鐘,自己就會陷入到層層包圍。
“嗎的!”林夕夏忍不住吐出一句國罵。
纏繞在己身的“蛛網”和瘴氣還在不住地消磨着自己的靈力和意志,夕夏有些羞惱地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被走陽氣,卻開始越來越被這裏影響,身體裏開始湧動着情慾的燥熱。心臟砰砰直跳起來,赤的酮體上也是大汗淋漓。心急火燎之下,少女急得紅了眼。不用多想,林夕夏也知道自己這個近乎全的樣子在敵人的眼裏是多麼的誘惑。
如果…假如説衝到那裏並沒有破局的方法,自己可就變成甕中之鱉,真的要完蛋了,在這個最後的關頭,少女的心裏也不出現了絕望。林夕夏很清楚,這些盯着自己的人類的眼中已經沒有多少“靈智”了,被掏空的軀殼下面只是空具人形罷了。
與其説他們是人類,不如説它們早已在不知什麼時候淪為了鬼物的傀儡。從剛才那被無知無覺間就被誘惑得衣的慘痛回憶來看,自己假如敗了,恐怕生死都要被於敵手。變成和這些人偶一樣被無意識地控着。
一想到這樣永無超生的令人骨悚然的可能,夕夏暗暗下了決定,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要落到這羣妖物的手裏。勝負成敗,在此一舉。在這個關頭,夕夏不再保留,鼓起着全身的魄,雙手結印。
“陰陽魚!”新的結界在少女的手中釋放了出來,一股淡淡的金光覆蓋着林夕夏的全身,給這具的妙曼青澀的酮體輪廓上染上了層柔和的金邊。在結界的效力在身上起作用後,夕夏覺得滲透到全身的陰氣一退,渾身一輕。
緊接着,林夕夏大步地朝着那個胖子衝了過去。在看到夕夏的周身泛起着聖潔的金光輝後,那個胖子臉依舊僵硬,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不過他也完全沒有後退的意思,在看到少女朝着自己猛衝過來,胖子大嚎了一聲,肥大的身體也猛地向前,對準林夕夏直抱了過來。只要被他抓住抱攏,那憑着夕夏嬌小的身子的力氣,就決計是掙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