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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心中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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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可以獲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銀財寶等獎賞!大會中還允許自由易,百鳳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儀女子,可以跟其主人私下商議,成納兩成的佣金即可!

大會也可以説就是個易市場”

“因為“混世人魔”組織嚴密,與會者各個身懷絕技,又有朝廷作為背景,每次大會都是臨時通知與會者地點,大會舉辦地點也總選在一些易守難攻的天然絕谷,所以正派人士對於此事是無可奈何!據家父説道“萬花節”總共舉辦過兩次,第三次在舉辦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庭湖被十名絕世高手聯手擊敗,墜落於湖中,從此銷聲匿跡,江湖中的賊也收斂不少!

“萬花節”也就此停辦!”林嶽突然轉過身來道:“你一定好奇為什麼我這麼清楚內情“頓了頓道:“因為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況!好了,林某已經説完了,那朱兄弟可否説説,此物又是從何而來啊?”朱三聽得一陣心起伏,看來師父當年是有份參加“萬花節”的,而且還留下了這蚯狽令,只恨自己沒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憑此令就能去參加“萬花節”了!如今大會停辦,自己無緣得見,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朱三正在暗自唏噓着,猛然聽到林嶽之言,慌忙回道:“其實朱某也不知道此玉佩來歷,只是從一個死人身上得來的!看其製作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沒想到這玉佩還有這般來歷!”林嶽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來歷,所以對他此言深信不疑,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朱三!朱三本還想追問沈瑤與玉佩之聯繫,猛然想到:“沈瑤如此怕這玉佩,想來她當年必是參加過“萬花節”之人,這也就是林嶽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自己重提此事,等於當面戳林嶽之痛處!

自己想知道更加詳細的情況,看來只得在沈瑤身上下功夫了!”朱三想到這點,閉口不言,只等林嶽開口!

林嶽看到朱三沉默不語,説道:“現在你我可以説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有要求,林某會酌情處理的!”朱三想了想,開口道:“朱某隻有一個請求,自從見過夫人之後,朱某一直魂牽夢繞,既然莊主開恩,將其賜予朱某,朱某想與夫人重温舊夢,不知莊主可否應允!”林嶽哈哈笑道:“好一個急的人!那我們就來個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請你,然後假裝喝醉,再讓你嚐嚐沈瑤那小賤人的滋味!哈哈哈!”朱三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多謝莊主恩賜!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莊主之大恩大德!”林嶽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説話,眼見沈瑤手挽沈雪清,款款而來,急忙使了個眼

沈瑤雖然沒有從沈雪清口裏問到朱三的底細,卻也拿定了主意,正好來跟林嶽商量驅逐朱三之事,老遠聽到林嶽朗的笑聲,於是一進門就問道:“夫君何事如此高興?”林嶽立即恢復了那副温文爾雅的樣子,上前牽起沈瑤素手道:“無事!只是閒聊而已!”沈瑤看着林嶽的眼睛,輕聲在其耳邊説道:“夫君,瑤兒有事相商!”林嶽聞言,不解地望向沈瑤,兩人眼神了一下,林嶽心中已明大概,旋即對朱三道:“林某與夫人有事相商,暫時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設宴,還請朱兄弟準時到場!”又對沈雪清道:“雪兒!你也先回房吧!等下下人會送午餐至你房間的!”林嶽説完,對朱三一拱手,牽起沈瑤的素手,往後山去了!朱三見沈雪清頻頻望向自己,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嶽監視,只得衝沈雪清一笑,匆匆離去!沈雪清見朱三離去,想起沈瑤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點被林嶽和沈瑤發現,心中驚慌,也只得回房休息!

***上文説道林嶽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兒,究竟林嶽陰謀能否實現呢?被威脅下的朱三會聽命行事麼?且看下文…林嶽與沈瑤往後山而去,沈雪清與朱三也各自回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環境下隱藏着驚濤駭

沈瑤緩步前行着,心中思緒萬千:雪兒被朱三矇騙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該怎麼向夫君提及驅趕朱三之事呢?本來沈瑤以為林嶽一定會答應出面驅逐朱三,但方才林嶽的舉動卻讓沈瑤疑惑起來!

自己明明看到林嶽與朱三相談甚歡,為什麼林嶽看到自己前來後,馬上就停止了對話呢?沈瑤聯想到林嶽一整天不尋常的舉動,尤其是單獨跟朱三談話,心裏總隱約覺得有蹊蹺。

而且沈瑤本不敢告訴林嶽自己被朱三辱之事,所以一時找不到理由驅逐朱三!林嶽看到沈瑤的舉動,心裏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卻故作不知,只等沈瑤開口!

林嶽與沈瑤回到了卧房,林嶽開口道:“瑤兒,你這麼急叫我來商量,所為何事?”沈瑤心知自己沒有理由。

但為了女兒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驅趕朱三,於是答道:“夫君,瑤兒求你一件事!請夫君一定要答應瑤兒!”林嶽緩緩地坐在太師椅上,眉頭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瑤兒如此緊張!”沈瑤向前走了兩步,坐在林嶽身邊道:“瑤兒想讓夫君趕走朱三!”林嶽假裝吃了一驚道:“為何如此?朱兄弟秉善良、為人誠實!林某正喜遇上知己,瑤兒卻為何要驅逐他?”沈瑤咬了咬牙,開口道:“依瑤兒之見,朱三此人城府頗深,心機難測,他到島上來目的不得而知,為安全着想,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之請求!”林嶽搖了搖頭道:“林某並非有眼無珠之輩!

雖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朱三絕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頓了頓又道:“我看瑤兒如此着急驅趕他,是有私怨吧?”林嶽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震得沈瑤許久説不出話來,她心想:“莫非夫君已經知道朱三辱自己之事?不!不會的!如果知道的話,以他如此愛臉面之人,肯定會將朱三碎屍萬段!那夫君此言又是為何呢?”林嶽看到沈瑤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心裏暗暗得意,嘴上卻道:“依我之見,瑤兒是擔心朱三纏着雪兒吧?”沈瑤聽到林嶽此言,心中疑慮頓釋,連忙道:“對!對!夫君明察秋毫,瑤兒確實是擔心朱三對雪兒有非分之想!”林嶽笑了笑,站起來道:“朱兄弟人雖貌醜,但為人俠義,又對雪兒有數次救命之恩,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雪兒如果要以身相許也屬正常。

更何況雪兒還對朱兄弟頗有好,依我之見,不如我們從中撮合,讓雪兒嫁與朱兄弟,也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沈瑤越聽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與朱三這樣卑鄙無恥之人!”林嶽卻不以為然。

接着道:“夫人言重了!朱兄弟怎麼可能是卑鄙無恥之人呢?俗話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麼能以貌取人,對朱兄弟惡語中傷呢?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合他們倆之事,順其自然吧!”沈瑤怎麼也沒想到林嶽會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邊,還一個勁地想撮合朱三與雪兒之婚事,她猛然發現自己與林嶽夫多年,卻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話已經説到這個份上,沈瑤知道自己沒有再説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門,往山下走去。

林嶽並不阻止沈瑤離開,反而在她跨出門口時説道:“瑤兒不必為朱兄弟和雪兒之事煩惱,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尚且自顧不暇,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管兒女情之事呢?”沈瑤聽得此言,轉身爭辯,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惺惺地離開了!林嶽看着沈瑤離開,臉上顯現出得意的神,並且還補上一句:“夫人到處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請朱兄弟之事!”沈瑤心如亂麻,腳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顧自地往前走着,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門前,不待敲門就推門而入。

沈雪清正在煩惱朱三之事,坐於牀頭沉思中,陡然望見沈瑤推門而入,不驚問:“孃親不是和莊主有事相商麼?卻為何到此?”沈瑤心裏百般痛楚無法言講,只覺心如刀割,一言不發抱住沈雪清,兩眼淚不斷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哭了起來!沈雪清覺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輕輕拍打着母親的肩膀,柔聲撫着。

沈瑤在女兒懷裏哭了良久,才停了下來,兩眼紅腫的她不抬頭看向沈雪清,開口道:“對不起!雪兒!娘實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這裏才能把一切哭出來!”沈雪清素手輕抬,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娘,有雪兒在呢!您有什麼苦,都可以跟雪兒説,雪兒早就想分擔孃的憂愁了!”良久,沈瑤漸漸恢復了過來,心裏不罵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兒面前哭泣,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讓女兒來承擔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堅強,沒想到今天這一哭,讓雪兒找到了尋問底的突破口了。

但沈瑤還是不想直接告訴沈雪清,於是開口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想起這麼多年沒看到我的女兒,想起了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沈雪清明白此話不過是搪之言,她知道母親肯定有很多苦衷無法對自己言講,今天正好藉此機會問個清楚,她緊盯着沈瑤眼睛問道:“是真的麼?娘是不是想起雪兒的身世,所以覺得苦?”沈瑤長嘆了一口氣,心知不能再隱瞞下去,半晌才道:“雪兒,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麼?”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動,忙道:“當然!雪兒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